第六章 跳大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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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葱葱，接天攘地，一大片绿色的海洋。

鄂尔木林场，隶属于满族自治县。周围一带大多数都是满族人。林场一角，有一个孤零零的小房子，是护林员的住处。

林场的西边，是一个叫孤家的小屯子，屯子排列得零零散散，大概有五六十户人家。一个男人叫石有福的家，最近石有福是一肚子的火，因为家里二十二三岁的女儿没出阁居然怀孕了，而且还生了下来，是个男孩。老石曾想把孩子一棍子打死，扔掉，丢人啊。女儿死活不同意，最后妥协是把孩子送人。

临屯一个叫白店的屯子，一户叫周文成的人家，两口子都四十多岁了，来要走了这个孩子，据说他们自己的孩子都十一二岁了，因为偷苹果吃被药死了。

再说，周姓夫妇得到了孩子，也是精心呵护，但是孩子还是经常哭闹，晚上常常眼睛滴溜溜得盯着某处许久。尽管很是用心得照顾孩子，可是孩子却日渐消瘦，夫妇急了，四处求医问药也没什么效果，后来听人说应该找大神看看。于是夫妇二人赶紧去请大神，请的大神是周围一带十分有名的，两口子都是大神，男的叫白连波，女的叫王娜，男的是大神，女的是二神，跳大神一般都得两个人。这里科普下，跳大神又叫萨满舞，通常两个人，一个大神主要请神，二神是助手，主要敲单面鼓，加询问，在东北十分有名。

再说大神夫妇来到周文成家，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孩子，说：“得赶紧了，这孩子有点玄了。”说罢，就开始了，二神挂上了单面鼓敲了起来，大神边跳边说“魂魄来兮……”，跳着跳着，只见婴儿“哇”地一声惨哭，一道鬼影从婴儿身上飞出，飞到周文成身上，只见周文成一怔，然后表情凶恶，一下扑在他媳妇身上，张嘴咬在她媳妇的乳，房上，她媳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发生在不到一分钟，周文成死死地咬着，大神“太上老君入我神...”“束”一指点在周文成身上，“啊”地一身鬼叫，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鬼：“纵容我得一切，我的死全怪你，我要你死。”，小孩鬼飞向疼地死去活来的周文成媳妇，“灭”一声大喝，那鬼悄无声息魂飞烟灭。周文成媳妇已经疼得昏了过去，前胸一大摊血，送去了医院，左面乳，房咬掉了小半。那个婴儿也夭折了。

原来周文成在长期在外面工作，媳妇照看孩子，教子无方，孩子今天偷个枣明天偷个梨，母亲不但不管教，还鼓励孩子，长此以往，直到偷了打了药的苹果死亡。孩子可以惯，但别宠溺过了；孩子尽量别打，但得指教。

本以为此间事了，谁知那夭折的婴儿也是个苦命的人，没有父亲，母亲也把他送人，怨恨成鬼。附身在姥爷石有福的身上，“妈妈为什么不要我？”后来被一对十六七岁的少年给除掉了，少年男的叫白乾，女的叫白坤，真是白连波夫妇的孩子，白连波夫妇因为周家的事很是自责，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把跳大神的本事传给了自己的两个孩子。石有福女儿疯了，整天抱着个破枕头当孩子哄，石有福死了，自己用棍子敲碎了自己的头，因为他曾想把外孙用棍子把头敲碎扔掉。之后，护林员的小屋里，有人发现护林员吊死在屋里。

孙圣的姑姑就住在这个屯。孙圣很喜欢去姑姑家。经常和屯里的小伙伴一起去后山溜达。后山不高，地势也平缓，分布着树木，植被，有一条小径直通山顶。半山腰处，有个山洞，以前是防空洞，大人吓唬小孩说山洞里有吃人的妖怪，只是怕小孩进去，里面漆黑一片，洞顶往下滴水，地面凹凸不平，时不时的有水坑。据传，以前屯里有个桀骜不驯的小伙子，不信邪，自己进了山洞里面，后来出来就疯了，到处乱说“绿眼睛，妖怪！”...然而，初生牛犊不怕虎，屯里五六个小伙伴可不管那些，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决定一起去山洞探险。在家里偷拿了几个手电筒，就浩浩荡荡的杀向后山。

一路无话，来到洞口。尽管是挺暖和的中午，在洞口还是感觉凉嗖嗖的。洞口遍布杂草，给山洞衬托着潮湿阴森，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

“到了，谁先进？”

“大林先进，他最大。”

“你怎么不先，你还最小了”。

孩子们互相推脱…

“好了，我们公平点，用男人的方式解决，石头剪刀布！”

“好”，大家都同意。

最后，一个叫春生的孩子输了，他最先进，其他人依次而入。

春生拿着手电在前面哆嗦着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