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烦恼（2/2）

“我必须得向你承认，我并不是为了维护什么正义而来……”艾森下定了决心对莫里斯摊牌。

“唔……”莫里斯噗嗤一笑：“哪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为了她而来！”

莫里斯的眼睛显然放出了一种奇异的光芒，但身体上并没有展现再多的动作，那手指仍旧在不急不缓地敲着自己的节拍。

一阵沉默后，莫里斯才淡笑着问道：“她是谁？”

艾森把头扭过去，回避莫里斯那有些咄咄逼人的视线。

沉默良久，莫里斯站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卡乔·克莉丝汀，安云行省总督卡恩之女，正统皇族血脉，都赞垂涎其美色而血洗整个安云行省，我们正是由此而来。”

艾森听莫里斯把这个名字说出来后，压在自己心中的那块巨石仿佛一下就被搬开了。

他很爽快地点头承认道：“是的，就是她，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又不是聋子，你询问那些兽人的时候，问的最多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不，你并没有疯……”莫里斯故意一把把艾森的酒抢了过去，仰起脖子就一倒而尽，然后咂箍着嘴巴大声说道：“是我们疯了，我们五万人都疯了！”

“你别这样……”艾森显然听出了莫里斯的反讽之意：“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有资格成为祸水？”

“莫里斯！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比试了？”艾森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你可以诋毁我，但绝不可以侮辱她！”

“哟，看来真是情深非浅！”莫里斯一边说一边拍掌道：“亲爱的艾森殿下，你现在可以聆听两个人的意见，一个是你忠诚的副官莫里斯，一个是你最亲密的朋友莫里斯，你要先听哪个？”

“真是见鬼！当然是朋友！”

“那我得恭喜你，我亲爱的艾森，为了自己深爱的女人而战斗厮杀，兄弟们永远都是支持你的！”

“你干脆把副官的想法也说出来吧！”艾森很满意莫里斯的回答，恢复了那种平易近人的笑容。

“唔，那我得严重警示殿下，兄弟们不会为了你所谓的正义而毫无怨言地追随你，正义对于他们来讲，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团温暖的篝火或是一顿丰盛的晚餐而已，要他们拿自己的命去维护那几乎与自己无关的孱弱正义，你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艾森仿佛明白了点什么。

“那是当然，全军上下，都知道殿下是为了卡乔而来，所以我们的斗志才会那么旺盛，就是阿泰拉山的魔鬼朔风，显然也被我们的激情而吓退了！”

随后莫里斯又嘿嘿笑道：“女人永远比正义值得让人疯狂！对吧？我亲爱的艾森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