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徘徊的幽灵（2/2）

但说实在的哈尔并不觉得高兴，因为眼前这个老头子长得不好看，或许是因为玩弄灵魂后的原因，原本俊俏的暗精灵变成像是侏儒地精一般的衰老生物。

那灵魂的眼睛审视着看向哈尔，虽然被岁月腐朽，但他的目光依旧带着睿智。

“人类，或许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声音不像哈尔所想想中的那样低沉沙哑，恰恰相反那是一种长着看待后辈般的慈祥。

“当然，你怎么称呼都行不过我还是希望您能称呼我的名字，我叫尼禄·哈尔，先生”他的声音赢得了哈尔的尊重，这说不了谎。

“好吧，哈尔，很感谢你能带圣树之魂来到这里，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你都从十字架上拯救了她。”精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悔恨，或者说是愧疚……

“先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而当年撤离了这里的暗精灵们，又究竟用同胞的鲜血和灵魂铸造出这种东西呢？”哈尔的言语锋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感。

而哈尔戳戳逼人的质问换来的却是他良久的沉默。

但最后那位精灵老先生还是选择说出口，将暗精灵的伤疤和耻辱再次揭开，因为如果他再次保持沉默，那么这段惨痛且又无人知晓的历史就将被彻底的遗忘。

“我已经四千多岁了，就算是在精灵的历史上也算是一位年迈的长者了。”

“但时间并没有赋予我与之相媲美的智慧，我犯了一个错，孩子……”

”两百多年前，又或者是更长，一股力量入侵了我们的世界。那力量恐怖，不可匹敌甚至在两百多年后的现在我依旧会在梦魇中惊醒。那就是“卡尔赞“我们面对的不是自然的愤怒，也不是外界力量的入侵，这东西源自我们的历史并且从未消失的信仰“神”。“

多么熟悉的字眼，哈尔，瞧瞧连一个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你，怎么又招惹这个麻烦。

认真听，卡西法，他讲的比精灵小姐有意思多了。

”我们动用了那力量，犹如那些自取灭亡的朵顿人一样，我们联合了几乎世界上一切的力量，天空，大地，海洋甚至说死者！”

”所以说你们之后胜利了？“哈尔有些好奇的问道，尽管老精灵答非所问，但哈尔还是感觉到了那股历史的沉重感。

”是的，我们胜利了，但我们损失了更多！“

”呵，哈哈。。。哈哈“黑暗中满是哈尔的笑声，但那笑声异常的轻蔑。

“你们所得到的胜利真的是真正的胜利吗。还是说几万年来的历史，并没有教会你们这群精灵什么是真正的胜利？”

精灵老者并没有反驳哈尔的话，或者说在这个老精灵的心理，这样的胜利和和失败没有任何区别。但他那智慧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哈尔。

“孩子，这是命运，是属于我们精灵族的命运，即便我们伤痕累累，但希望的火种一直延续至今！”

然而哈尔却笑着拜了拜手，湛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一个成熟灵魂的应有的睿智。

“你们用惨痛的代价所换来的答案就是这个，把种族的未来概括成所谓的命运？”

“认清现实吧，老先生！命运乃是弱者借口，强者谦辞。你们所看到的命运是应当握在自己手中的！”

哈尔顺带指了指那精灵的鬼魂，然后也指了指自己，他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活着的自然就是强者，而死去的纵使理由再多，也是弱者。

“当然，如果需要我会替你们解决那个小小的麻烦，又或者说是小小的复仇”哈尔恭身说到。

炼金师讲究的是等就交换，从来都是。

而在哈尔这番言辞鼓舞之下，精灵老者的心思也是越发活跃了起来，或许，他们这只精灵族不该就这样的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