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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八 章 蠢 蠢 欲 动 虎 视 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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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是朝庭批下来的批文,八年前专为其批准了将云谷庵一带列为禁地,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有这等事?”蓝驼子不相信。

他接过卷宗翻看着,果然见其中夹着那朝庭的批文,是当时掌管宗教事宜的礼部下发,由安亲王岳乐所签发。文书下方还有省府一级的签署,意思是责成顺庆府衙照办执行等等。蓝驼子见是由安亲王所签发,不由小心起来,他知道这安亲王是努儿哈赤之孙,功名显著,曾经还跟随他的主子豪格亲王一起征伐过张献忠的,深得顺治的器重。而且在朝中也深得人心。他能签发这个小地方的尼姑庵的批文,说明这云谷庵定有来头。

再翻看下去,就是那云谷庵的规模、人数、产业、香资收入等资料。

“这尼姑庵不算出名,也不算是个大庵,从资料上看,香火收入也很少啊,产业也就一点地,一些桃树,其他也没见有什么呀,为何朝庭要批复呢?”蓝驼子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想马上让钱正豪、吴江他们带队前去搜查,可见了资料后就改变了主意,如果这云谷庵真的来头很大,这去一查假如没查出什么来,那不是惹火上身,万一把朝中那个大官惹到了,自己还不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算了,还是等省上的人到了再先去暗中查一查再说吧,如果查到有问题,到时有了证据就好交代了。

他将卷宗交给师爷。

“你先拿回去吧,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你先写个公文过去,将此事上报,同时也发给豪格亲王一份,看他们怎么说吧。等过几天省上的人到了,看看来了些什么人,再向他们说说,让他们先去查一下再说吧。”蓝驼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高!大人高!我这就去办。”师爷接过案卷后伸起了大拇指说道。

那钱正豪和吴江以为蓝驼子要派他们去查办此事,正在那跃跃欲试,见蓝振天如此说,便象泄了汽的皮球,又坐回到座位上去了。

那严升眼巴巴地正等着蓝驼子派他与钱正豪一起去查办此事,见他又不去了,要放一放再说,还要等省上来的人去查。

“到时哪里还有我的份哟,看来又把我撇在一边了。”严升心里沮丧极了。

“你们散去吧。”蓝驼子挥了挥手。

严升垂头丧气地出了衙门,准备回到柳青哪里去。刚出大门,下意识地抬头四处看了一眼,突然瞄见街对面的大树旁似乎有人突地闪身到了树后边,一下就不见了。他一个冷丁就提起神来。

“吔,莫不是那伙人又来了,难道去了老屋不见我,就要这里来守着?”他推测得很准确。

“哼,想跟踪我,还嫩了点。”他心中已有了主意。一抬头,仿佛有急事一般,伸手摸了摸腰间的一双短戟,便快步向街上走去。

果然,那树后转过柴嘉的伙计来,见严升急步走去,便小步快跑地跟了过去。前面快走的严升也不回头,三五两下地就消失在街上的人群中。那伙计毫无经验,就在街上东张西望地找,到了街头,行人渐渐地稀少,那伙计也寻不见严升。正在踌躇之时,突见旁边的巷口严升的身影一闪,连忙跟了过去,刚到巷子口,背后就突然被刀一样的东西抵住了,同时后颈也被扼着。

“快说,你跟着我干什么?”严升恶狠狠地问。

“我过路的,没有跟着你呀。”伙计回着。

“还要扯把子,看我一刀戳了你。”严升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哎哟,你不要乱来啊。”伙计慌了。

“快说,是不是有人让你来跟我的。”严升再加力。

“嗯-嗯,是,是,是的。”伙计怕了起来。

“那好,我回去告诉那人说,我在老屋等着,让他过来,我有天大的消息告诉他。”严升说道。

“要得,要得,我去,我去。”伙计啰嗦地说道。

“快滚!”严升一下松开了抵着伙计腰的短戟。

那伙计头也不敢回地就跑走了。

严升大摇大摆地回到了水井巷李家院子柳青原来的家里,打开在路上买来的酒和一包卤菜就吃了起来,边吃边等着有人前来找他。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就听得院子里有人跳进,他扬声喝道:

“有种的就进来,我在此等着的呢?”

话音刚落,门“叭”的一声被推开了,两个蒙面人站在门前,一人手里握着短刀,一人则空着手,他们是柴嘉和李仁云。当他们听见伙计说跟踪严升被发现一事并将严升说有天大的消息作交换时,也不知道那严升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会不会是那家伙设的陷井?哄我们前去好捉我们?”柴嘉担忧地说道。

“也有可能,那家伙狡猾着呢。”李仁云说。

“这样吧,既然他敢拿自己的命来让我们前去见面,说不定那消息是真的。是不是陷井,我们先过去看了再说吧。”柴嘉决定。

“也好。”李仁云回道。

于是二人就赶了过来,先在四处认真地查看了一番,没见到有什么埋伏和异常情况,就跳进了院子里。

“如果想知道我的消息,就请到屋里来座吧。”严升看不出有一点胆怯的意思。

柴嘉和李仁云交换了一下眼色,李仁去就一个人进屋来,坐在了严升的对面,而柴嘉仍然站在门外守着。

“喝一杯吧?”严升对李仁云说道。

“酒就不喝了,你有话就快说。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得我们放过你?”李仁云说道。

“这个消息肯定值得,不过,如果你们对这消息感兴趣的话,就要给我写一纸字据,保证今后不再威胁我和家人了。”严升把柳青当成了家人。

“那要看你的消息是什么,你先说吧。”李仁云催着。

严升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酒后,才慢慢地说道:

“张献忠宝藏的事情,你们听说过了吧?”

一听是定藏的事,李仁云心中一动。

“听说过。如何?”他问。

“这个宝藏现在被我找到了,我知道在哪里。”严升十分得意地说道。

“真的吗?”李仁云根本不相信。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我没有把握,能叫你们来吗?”严升盯着李仁云说。

“快说,在什么地方。”李仁云催他。

“说是肯定要说的,不过你们得先将字据写好,我才会说,否则不管你们使什么法子,我都不会说的。”严升一付冷水烫猪死不来气的样子。

李仁云心头一琢磨,觉得这事自己作不了主,如果严升说的宝藏之事是真的,他作为交换也是值得的,但他不知孙可望是如何想的。

“既然这样,容我们再考虑考虑。”李仁云说。

“也好,你们明天这个时候过来给我回信,我等着。”严升说。

“好吧。”李仁云站起身来。

“好走不送。”严升没有起身端起酒杯来继续喝他的酒。

出了门,李仁云对柴嘉说起这事,柴嘉也觉得要等孙可望来决定此事。

回到杂货铺,柴嘉就用信鸽将消息传到龙台寺去了。

龙台寺里,禅明正在为探查云谷庵受挫一事懊恼,除了禅武受伤外,他还不明白为何有人救了他们。他想了半天那在路上碰着的熟悉的身影,也没能想起是谁来,就起身到了药王殿外的院中,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心中不免一阵感慨。正在惆怅之际,突见信鸽向殿后的鸽棚飞去,便走了过去。取来信一看,是柴嘉杂货铺的来信。

读完信,他心中也是一阵惊喜,没想到有这样的消息,那严升是官府的人,消息肯定假不了。如果拿今后不再动严升为条件作交换,也是值得的。于是,他马上写了回信用信鸽送了回去。

刚从鸽棚出来,就迎面碰上了明悟和尚从殿前经过。

“还没睡呀,这样晚了还做事?”禅明招呼着他。

“哦,是禅明师兄呀,我还忙着呢,主持叫我去经楼取书来着呢。”明悟回着他的话,匆匆地走了过去。

看着明悟渐去的背影,禅明突然醒了,这身影不就是在云谷中碰着的那个吗?禅明脑子猛地一下蒙了。

“怎么会是他?不会吧。”他再盯着要消失了背影看了看。

“没错,肯定是他,这背影太熟悉。虽然当时他穿着便衣,但这身形却变不了的,是他。”禅明再次确认。

回到房里,禅明无论如何都没想明白,明悟为何要救自己。

“明明是对头嘛,他那天跟着我们肯定也是想找宝藏,难道见我们危急才出手相救的?”他想。

“不会的,他才没有这样的好心。”回想起明悟种种的表现,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肯定另有原因,只不过是我还不知罢了。等有机会一定会弄明白的。”禅明知道了是谁救了自己,心中反而倒平静了许多。

刚才对李仁云报来的信息,他深信信中所说的宝藏肯定不是他要寻找的宝藏,那只是张献忠准备运去南京的那批,而他要找的则是张献忠的私藏,数量不大,确是极其珍贵的部分。他坚信这批东西就藏在龙台寺。

他知道,当年张献忠听从风水先生的算卦,把这龙台寺当成了自己登上帝王之位稳坐龙台的风水宝地,于是便将那些奇珍异宝送到这里来藏匿,只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那些参与送宝的人全都被秘密处死,只有张献忠极为信任的少数几人留在了这龙台寺守护,当年的主持禅兴也就是张献忠的叔父就是其中之一,后来听说那几个守宝人都病死,这才使得这批宝藏成了无主之珍,好在自己手中已经有了禅兴所留的那首诗,所以对找到这龙台寺的宝藏只是时间问题。

禅明从怀里掏出那诗来又看了几遍,将诗中的几个地名熟记在心。然后,他走到书架前想拿一本书来将那诗夹在书中,以免揣在怀中弄丢了,谁知突然见到书架上的书与自己摆放的位置不对,再一细看,果然发现这书架被人翻过。心中一下明白。

“这一定是明悟他们干的,也许被他们知道了我那天偷了书画已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来翻找。”禅明想。

“既然这样,不如将这诗毁了,以防万一。”他掏出诗来,就往灯上凑去,准备烧掉。就在此时,“嗖”的一声,从窗口外射来一支金钱镖,“扑”的一下将那灯打熄,接着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进一个黑影,伸手就向禅明手中的诗稿抓来。

那镖刚一破窗,禅明就已警觉。

“是谁?”他一出声的同时就闪身靠墙,那黑影伸手来抓时,他一侧身就避开,往旁边纵去,黑影也不说话,如鬼魅般地跻身上前,向禅明扑来。禅明来不及将那诗稿收起,只得紧紧地抓在手中,左晃右闪地躲避。几招过后,那黑影突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一招横断云岭向禅明腰间扫来,意在要了禅明的命。

禅明在黑暗中见一道亮光一闪,知道对方已动了刀剑,后腰一弯,向地上倒去,同时左足一扫,正中黑影,那黑影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禅明一个蹁腿弹身起来,就向门外跑去,他想在院子里与来人相搏,同时也想在外借着月光看看袭击他的人是谁。

他前足刚跨过门槛,后面黑影人的脚也到了,禅明后腿被一脚踢中后跟,一阵剧痛传来,“呀!”他大叫一声,猛地将脚一收,身子一缩,就滚出门外,还未起身,那黑影就从屋里扑了出来,脚在门槛上一踏,如鹰搏兔般地飞掠而来,一手握刀,向禅明胸前刺下,另一只手箕张着向禅明手上的诗稿抓来。

禅明正团缩在地,刚要起身,就见一团黑影罩来。

“完了!”他心中一阵悚懔,只等束手待毙。

“呯呯,当!”只听得一阵铁器的碰撞声,那向禅明飞来的黑影,突被一双短矛挑开,那刀被撞得飞向空中,好一会才掉在地上。

禅明抬眼一看,只见在他身前站着也是一位黑衣蒙面人,手执短矛,指着欲杀禅明的那黑影。

“阁下未免太歹毒了吧,又想夺图,又要杀人?”执短矛的蒙面人说道。

可那黑影人不说话,双足一顿就纵身跃起,双手往前一推,几道银光一闪,两只金钱镖直射蒙面人。

那蒙面人手中的短矛一转,两只金钱镖“呯,呯”两声就不知去向。这时黑影人也已攻到,两只手连连绞动,要去夺那双短矛。蒙面人矛尖向后一摆,一式双雄会师将双矛从身后向前划了一圆圈,猛然一下砸向黑影人。

那黑影人没防着短矛会从对方身后出奇不意地击来。

“哎哟!”一声正中双手,他叫唤了一声,将双手向身后一甩,跃起身来,一招平阳欺虎,双足一伸就踢向蒙面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招,蒙面人慌忙之中用双手所握的短矛去抵挡,谁知慢了一点,双足正踢中短矛,蒙面人把握不住,短矛双双飞向空中。

此时,禅明趁机抽出哨向空中一抛。

“呯!叭!”地两声烟火在空中炸开。

霎时,寺里到处响起呐喊声来。两个夜行人抬头一愣,迅速拾起地上的兵器,连连纵跃瞬间就消失了。

这时,沈寒首先到场,见禅明坐在地上。

“大哥,怎么了?”他问道。

“好险呀!”禅明一下站起身来心有余悸地说道。

接着他将两名夜行人夜闯药王殿的事告诉了他。

“往哪里跑了?”沈寒欲追。

“不必了,这会恐怕早跑远了。”禅明说。

“知道是哪些人吗?”沈寒问。

“不知道,不过我怀疑一个人。”禅明说道。

“谁?”沈寒问。

“禅了!”禅明从那黑影的身形中认出了禅了。

“你去找一找地上,有几只镖,找着了看一看就知道是谁用的了。”禅明说道。

沈寒低一找,不用吹灰之力就拿来了两只金钱镖。

“果然是他,在靶场练镖时,他就用的这种镖。”沈寒说道。

“你悄悄地跟着他,防着他一点。我这边会小心的。”禅明吩咐着。

“好的。”沈寒回道。

这时,禅武吊着膀子带着武僧们也来到了药王殿。禅明说了情况,便让他们回去了。

禅明没有看错,那前来杀他的黑影就是禅了。那天,当禅明他们去了云谷,他派明悟跟着去了以后就偷偷地溜到药王殿来到禅明的房里翻查一番可什么也没有找到。后来,他就一直在暗中跟着禅明,他坚信藏宝图一定在禅明那里,也估计带在禅明的身上。连续几夜他都在药王殿藏身,偷看禅明的动静。今晚恰好从窗缝中见禅明拿出一张纸来看,后又见他想往书页里夹,心中窃喜。谁知那禅明见了书却在犹豫,又见他准备烧掉那张纸,于是心中大急,也顾不得许多,抬手就是一镖,打熄了灯火冲了进去。眼看就要得手了,谁知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将他的好事破坏掉,他不知对方是何人,还以为是禅明的伏兵,正准备破斧沉舟搏一回,谁知哨又响起,只得跑掉了事,心中懊恼不已。这样好的机会白白溜走了,不知要等好久才能遇到。

他万万没想到,与他对手的那人就是那天坐在奎星阁大酒楼里偷听他与王安帮说话的“绿林帮”五当家短矛简平。

这简平那天听到藏宝图的消息后,就上了心,几次扮成香客到龙台寺踩点,打听药王殿主持的消息。其实他已经见过了禅明,那天,他带着香火来到药王殿烧香,跪在药王像前,一边高声为母亲祈福,一边观看药王殿的环境。这时,见禅明从厢房出来,一些香客围过去打招呼,他才知道那就是禅明,也认识了这位他以为拥有藏宝图的人。

是夜,他潜入龙台寺藏身在药王殿外,想伺机寻那藏宝图,谁知来了一个黑影人也来夺那藏宝图并想杀掉禅明,危急之中,他救了禅明想赶走那杀手后,再从禅明手中夺得宝藏图。谁知那黑影人拚死不放手,还踢落他的双矛,想与他一争高下,正在他想下死手相与一搏时,那哨响起,引来龙台寺众僧,他只得无功而返,潜回了顺庆城里。

第二天傍晚,严升在老屋里见着了李仁云。

李仁云接到了禅明的回复后,心中有了数。第二天同一时间,又与柴嘉一起来与严升见面。

“我们老板同意你的要求,只要你把有关宝藏的消息告诉我们,我就把字据给你。”李仁云说道。

“那好,你先将那字据给我看看。”严升狡猾地说。

李仁云掏出字据递给了他。

严升见字据上写的与他求的一样,再一看落款,是一只奔马图章,没有字样。

“为何没有落款?”他问道。

“你看,那图章就是落款,只要有了那图章,你拿出给找你的人一看,对方就明白是谁。”李仁云指着那奔马说道。

“是不是哟,有那样灵?”严升怀疑地问,他从来也没有见过那奔马图案,他也没听说过有以类似这样的图案为信的江湖帮派。

“这是我们的信符,只要是我们的人,见到这图就会如见头脑一样。”李仁云解释着。

“可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图案呀。”严升还是不相信。

“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江湖上的事你就晓得完呀?”李仁云抢白他说。

“这-这-这-“严升还在啰嗦。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你等着挨刀吧。”李仁云吓唬着。

“要,要,”严升想这可能是江湖上新近成立的帮派组织,也许是他还没听说起过。

他将字据揣进怀里。

“你们知道清泉山后面有个云谷庵吗?”他开始告诉李仁云了。

“知道。”李仁云说。

“张献忠的宝就藏在那里。”严升突然放低了声调地说。

“真的?”李仁云不相信。

“千真万确!”严升说。

“你为何得知?”李仁云又问。

于是,严升就将省府如何发文来要求查大银锭,又是如派人到处去查,又是怎样在茂昌米号发现了大银子,又是如账薄上记录着云谷庵等等一一道来。

李仁云听严升这么说,心中大喜过望,认为严升没有说假话,这个消息确实是天大的喜讯。

“你们查到这个事后,准备如何行动?”李仁云多了一个心眼。

“蓝都统说等一等再说,要省上的人来了以后才商议,反正那宝藏在云谷庵谁也不知道。”严升没有将云谷庵有来头,衙门不愿轻易去查办的事说出来。

“此话当真?”李仁云追问道。

“没有半点假话”严升说。

“那好,既然你愿意说真话,我们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但是你要记住,今天的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讲起,特别是我们的行踪,我想你大概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如你敢走漏一点我们的风声,我们就管什么字据不字据了,一样的杀你全家,知道没有?”李仁云厉声地说道。

“好,知道,知道。”严升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这时,柴嘉跳了进来。

“不要轻易信他,把那字据抢过来,不要给他,以免他反水。”他用威胁的口吻说道。

他作势要去抢夺严升怀中的字据。

严升一听柴嘉这话,顿时冷汗直冒,瞬间跳了起来,双手戒备着。

这时,李仁云挡住柴嘉。

“先不要这样,我们讲的是信义二字,我想严捕头也是识时务之人,不会拿自已和那柳青的性命作赌注的。反正我们的眼线到处都是,如果严捕头想打什么歪主意,我们会马上知道的,那时再拿他开刀也不迟。”李仁云拿话封死。

严升见李仁云挡住了柴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你们放心,我还知道这事的轻重,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的。”他急忙地说道。

其实这是李仁云和柴嘉二人唱的双簧,他们早就商量好了的,要这样来试试严升。如今见严升吓得如此,也就放心了。

“其实你不用东躲西藏了,你搬的新家我们早就知道地方的,只是还没前去拜访罢了。”李仁云故意诈呼地说。

严升一听这话,一股冷气从背上直往上窜。

“好,这就样,再会。”

李仁云说完就和柴嘉双双跳出院子消失了。

严升愣在了那里。

简平回到客栈,对一起前来的两个随从说起了寻找宝藏的事情已有了眉目,并说寻找那藏宝的图不只是他们一帮人,还有其他人等,并且都是武林高手。他吩咐快快用信鸽将消息传回响风岭,叫高自林再加派高手前来相助。同时安排二人不分日夜地去监视府街上的隐景庐,二人听命去了。

此时同时,梁紫玉给青城山六绝师太的信也到了她的手中。

“是时候前去助千秀一臂之力了。”她在心中黙默地说道。同时,也派人前去CD将此消息传信给李庆明。

却说那云谷庵中,谢怡正忧心忡忡,自从四位巡逻的尼姑回来告诉她有人暗闯云谷并交手用小天罡阵打败对手后,她就问:

“知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不知,全都是蒙着脸,没带兵器,但暗器功夫极高。”有人回答。

“从哪里进谷的?”谢怡又问。

“是从后谷桃林外过来的。”一个小尼回道。

后谷?那不是龙台寺方向吗?为何从哪里过来呢?谢怡心中隐隐不安。那后谷不是从来就没有人来过,是谁知道那条路呢?

“你们几个从现在开始,就专门守住那边,我再派几个人加入你们,记住,千万小心提防,不得放任何人进来,如果再有人来,你们守不住的话,就放烟火报信。”谢怡如是说道。

“是,谷主!”几个尼姑拱手领命。

“还有,你们的小天罡还只有五分火候,如遇懂得此阵的高手,你们会很危险的,这段时间除了加紧操练外,还要将我传的杨柳剑法好好练习,这剑法单打独斗时,能保住你们的小命,知道吗?”谢怡叮嘱道。

“是,谷主,我们一定加紧练习。”众小尼齐声应道。

几个尼姑走了以后,谢怡心中的担忧越发严重了。那天晚上,艾天明也被迫转移了住所,到现在也还没有来过,不知落脚在城中哪个地方。现在又有高手闯谷。看来,这云谷藏宝之事估计已经泄露出去了。虽然自己多年前都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已经作了防备,但最后能守不守得住,心中也无甚把握。

那年,她与艾天明在合川重新整编了队伍,打发了一些

三心二意的大西士兵,留下了意志坚定决心跟着他们并且武功不错的军士和全部女子卫队的一百二十人。这些女卫经过长期的训练,个个武功高强,并且与谢怡感情深厚,是信得过的人。

她的这只队伍共有三百多人,由艾天明和她率领,带着五十多艘木船,顺着嘉陵江逆流而上,经过两个多月的航行来到了顺庆府的清泉山龙台寺下。这是艾天明执意要来的地方。当初,张献忠多次秘密派他前来龙台寺送财宝,第一次与禅兴大师接头,禅兴则将他悄悄地介绍给了另一名由张献忠派来的人贺秋山,那天夜里,由禅兴带路,二人顺着龙台寺的山路来到嘉陵江边,从龙台寺的那条秘密通道来到江边,禅兴一声口哨,稍顷便从江中的月亮坝上驶来一条小船,那撑船人到了后对禅兴行了一人礼,禅兴就对艾天明说道:

“今后你送货过来,就直接找他,由他收货。他叫贺秋山,在这坝上种瓜菜供应寺院,你可完全放心。”

那撑船人对艾天明点了点头。

禅兴对那人介绍了艾天明:

“这是艾统领。”

那叫贺秋山的对艾天明弓腰一揖,艾天明回了礼。完了,禅兴拿出一支很特别的竹哨,交给艾天明。

“今后你到了这里,将竹哨一吹,贺兄弟就会出现接应,不就不必再找我了,我的目标太大,恐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只有贺兄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禅兴交代地说道。

从此以后,艾天明每次前来送货就吹那竹哨,竹哨一响,不一会贺秋山就会驾船出现与他交接,由他收货后进行藏匿,再向禅兴汇报。

后来,张献忠疲于奔命,不再送宝去藏匿了,艾天明也就没有再去过龙台寺。后来禅兴大师过世,此事也就没有再提起过。十年过去了,但艾天明一直记得那神秘的贺秋山,知道他是张献忠秘密布下的一枚棋子,专门受禅兴的指派藏匿和保管张献忠的财宝。虽然他不知贺秋山的底细,但明白张献忠手下有很多能人奇士为他办事,只不过知道的人很少罢了。

他和谢怡的船队来到顺庆府江面时,装着是过路的商船队,稍作停留,也没上岸,待天黑时才驱船驶到龙台寺山脚下的月亮坝江面,顺着月亮坝一溜停靠。艾天明从随身带的行囊里翻出当年禅兴交与他的竹哨,擦了擦后放在嘴边一吹,

“咘----”那竹哨发出了长长一声似狼又非狼,似虎又非虎似的响起,传得很远很远。

不一会就见那月亮坝的草丛中跑出来一个人,走近一看正是贺秋山。他一见前来的是艾天明,双手一揖:

“艾统领好久不见。”

“呀,贺兄,别来无恙。”艾天明也一揖回礼。

贺秋山一身渔夫打扮,长发披肩,满脸胡须,周身衣衫烂褛,但高大的身材挺拔,露出几分英武之气。

“还在送货来?”他问道。

“这是最后一批,大王的全部家当,他叮嘱说你一定会处理得好的。”艾天明编了一个借口。

贺秋山顺着船队看了一下那几十艘船。

“这里不是行的了,但我有个地方可以,不知你带了多少人来?”贺秋山问道。

“近四百人。”艾天明回应。

“那好,我带你将船队开到前面荆溪河去藏几天,再给你说如何办吧。”贺秋山跳上了艾天明的船后,就带着船队驶向上游。

荆溪河是嘉陵江的一条支流,离龙台寺不过十里。那河口沿边长满了杂草、芦苇十分隐蔽,船队刚驶入那河道。停下,天就放亮了。

“你们就在这里暂时住着吧,等我安排好了再来找你们。艾统领你带着人与我一道前去看地方吧。”贺秋山说道。

就这样,艾天明带着谢怡随着贺秋山一道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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