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血复活136不透剧十一(2/2)
“好玩吗?”
李建国被她这木愣愣略显茫然的眼珠子看得有些心虚,读书好玩吗?要是学者肯定逮着她痛斥一顿。
读书是去吸取知识的,可不是让你去玩的。
李建国,“好玩,书中有黄金屋颜如玉,你会发现很多的妙处。”
冻萌萌咧嘴,“那我去。”
她去,她的崽崽们自然也跟着去。
崽崽们的家长们此刻操碎了心。
咋地?
自己崽崽迁回家的野物被看得死死的,还不让杀来吃。
好话说尽,不理你。
歹话开始,他能盯着你到脖子上发凉发毛。
总之,别想打这些肉的主意。
现在又听说冻村长要去读书了,一个个面如土色,娃子们之前跟冻村长上课读书的阴影太深,不敢去触。
家里没余粮啊!
肉还不让杀!
简直分分钟在暴躁中。
“到底是不是真的?村长又要让娃去上学?”
“咱们还要不要去村长家提提意见?那么点的娃在家里玩就成了,读啥书啊。”
“没得学校都破烂了。”
“破烂啥啊,三个月前李建国来当老师了,还有十几个娃去听课。”
“都别吵吵,赶紧去村长家问问,这学还要不要上了……”
一群人又风风火火的去了冻三爷家。
冻三爷扛了谷壳去那两亩地,水田里的稻子割了,他得把田侍弄得更肥沃才行,等下一季的稻子能长得更好。
冻二爷坐在田埂上看着他忙活。
一转头,看到一群人朝他堂弟家冲进去,冻二爷忙站起来朝他堂弟家跑,“堂弟啊,你家来人了,我去瞅瞅都是啥事。”
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米饭的香味。
众人抽抽鼻子,眼底垂涎。
村长家昨天收了谷子,这就吃上新鲜米了。
羡慕妒忌中。
但他们也只能闻闻米香,不敢搞事。
更何况他们面前还有头比他们高大雄壮的熊瞎子拦着路。
熊瞎子转头冲着屋子里喊了声,然后打了个哈欠,一群人在它面前不敢动,小心翼翼的往后退。
冻门听到熊叫,从厨房出来。
看到是乡亲们,警惕的目光松了几分。
“你们有事?”
崽崽们爹娘推推搡搡,“我们找村长,想问问上学的事,村长她在吗?”
冻门咧嘴,“瓜不在,她上山玩去了。”
带着秀兰妹子两个娃抱着个金蛋跑了。
崽崽们爹娘,“……”
冻萌萌又跑去结界摘了一麻袋的苹果香蕉出来,香蕉苹果是猴子们给她的,带着她到了结界里另外一边,半个山坡上都是果树。
密密麻麻!
各种果子都有。
她挑着最大最红的那棵树,朝树干上踹了一脚,掉了半棵树的苹果下来,猴子们帮她捡到麻袋里的。
至于香蕉,那是猴子们附带赠送给她的。
冻萌萌离开的时候,送行的猴子们还纷纷不舍。
冲着她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讲什么。
冻萌萌拖着一麻袋,让两个崽崽坐在麻袋上,金蛋扔给两个崽崽抱好,下了山。
面前拦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太婆。
老太婆手中摇着一个棍子,冲着她转圈圈嘴里念念有词。
“我大仙上身,急急如令令&*¥……”
冻萌萌看向她的脚,黑不溜秋,还沾着猪屎,冻萌萌嫌弃眼,一根棍子冲到她鼻子面前。
“妖孽,速速现行。”
冻萌萌小脸都木了,面前的棍子咔嚓咔嚓成了粉末屑。
披头散发的老太婆怔愣住,她从头发丝里看出去,手里已经没有了棍子,地上是一堆棍子样子的屑。
她傑傑的笑着。
又从破烂衣服里掏出一个陶瓷罐子,罐盖打开,一阵恶臭味,她猛地将罐子朝冻萌萌面上扑过去。
远处的冻门厉声喊,“你敢——”
冻萌萌眼珠子一沉,小手转动,朝她脸上扑过来的恶臭东西,转头就朝老太婆脸上扑了回去。
老太婆瞬间到底惨叫,“啊——妖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毛。
冻门和在水田里洒谷子壳的冻三爷赶紧朝冻萌萌跑过来,冻萌萌拖着麻袋上的两崽崽往后退了退。
面前的老太婆太恶心了。
她都不想出手。
冻门跑到她面前,紧张的将她从头看到脚,“瓜,你没事吧瓜,有没有被她弄伤,……”
冻三爷也担心亲孙女。
他比蠢儿子有眼力见,冷静后,心里明白亲孙女已经是亲祖宗了,轻易么有人能伤到她。
便转头阴沉沉的盯着地上抓着头发惨叫打滚的老太婆。
身上很多虫子钻来钻去。
冻三爷倒吸一口凉气,也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尽可能的远离她,老太婆身上的这些虫子可真恶心。
冻门眼睛赤红,看着这老太婆朝他闺女捅棍子的时候,他一颗心都要跳出胸口了,此刻恨不得踩死这老女人。
“你想对我闺女做啥,啊,你个老女人敢打我闺女,你他娘的试试看。”
闺女被冻二吴用石头砸破脑袋差点死了,他发誓这辈子在不让人打他闺女一下,否则他跟他拼命。
冻三爷拉住蠢儿子,沉闷的开口,“远着点。”
没眼力见的。
这老太婆身上全是虫子,看着头皮发凉,这老太婆肯定不是寻常人,这么突然找上他亲孙女,不定是谁教唆的。
冻三爷脸色难看。
冻门却一门心思要打老女人一顿,被亲爹拉着,他红着眼看亲爹,“爹,你没看见吗?她要打瓜。”
“啊,别吃我,别吃我,还我的血肉,还我的血肉,滚开,你们滚开…”
在地上的老太婆扭曲着身体疯狂的喊,她的声音里像是卡着一只虫子,断断续续的听着瘆人得慌。
冻萌萌,“尸虫。”
冻三爷转头看亲孙女,老脸震诧,尸虫?
尸虫不是只吃尸体的虫子吗?
冻萌萌可不理会满身是尸虫的老太婆,贼恶心人,她的小脸满是嫌弃,拉着麻袋上的两个探头探脑的崽崽就跑了。
走之前,顺带带走了能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父子两。
老太婆去在这时候突然翻身,朝跑远的祖孙三人方向伸长了手,“别走,别走救命啊救命啊。”
她养的尸虫是用来对付邪祟的。
尸虫是脏脏邪物。
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被毁尸虫嚼碎了吃。
她恨透了不管她死活跑远的祖孙三人,决绝道,“既然你们见死不救,那你们就跟着我一起死吧,哈哈…”
她咬破手指,用血在地上画了个咒语。
是血咒。
血咒是阴毒咒。
下咒者用鲜血作媒介,以一人命绝对方一个祖宗。
走远的冻萌萌猛地一挥手,将霉运打了回去,她很暴躁,被找上门挑衅骂妖孽,这是要弄死回去的,结果因为太恶心她,便免为其难的放了算了。
还想暗算她?
冻萌萌暴跳,想冲回去将老太婆弄死成渣渣,又想想她身上恶心的虫子,小脸又纠结了。
冻门,“瓜?”
他也是惦记着要打老太婆一顿的,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女人,还敢在他闺女面动棍子。
娘的。
冻萌萌沉痛的转身,算了,不回去老太婆也能被弄成渣渣的,嗯,她全家都能被弄成渣渣。
冻萌萌总算舒服了点。
躺在地上的老太婆突然惨叫一声,临死前感受到自己下的血咒被反噬回来,且害了自己的亲骨,两眼一翻,吐血身亡。
到底都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妖孽。
尸虫们啃得更欢了。
回家的冻萌萌从麻袋里掏出两个苹果,老头子和粗汉子一人手里塞一个,坐在台阶上抽旱烟的冻二爷眼珠子发亮,舔着老脸凑上前。
“瓜啊,你这一袋子都是啥?好吃不?”
他的眼睛盯着堂弟手里红彤彤的果子,在看冻萌萌手里的麻袋,一鼓鼓的,目测有百来斤。
他摩擦着老手。
“我就常常味道。”
他的小孙子冻二瓜乐颠颠的跑上前,看着冻三爷手里的果子流口水,“爷,我想吃。”
他抽着冻二爷的裤缝。
冻萌萌从麻袋里掏出两个来,塞冻二瓜的小手里,“只能吃两个。”
冻二瓜乐呵呵的,将果子给爷爷咬了口,转身跑了。
冻二爷老眼里迸出精光,“甜。”
目光灼灼的看着冻萌萌手里的麻袋。
……
冻春家。
知道冻春又要去读书,她坐在院子门前手里用鞋子拍打台阶,“个赔钱货,读啥书?啊,在家里帮着篓些猪食干点活…抱回来的那头小畜生,还不让杀了吃肉…该死的赔钱货……”
她骂的凶。
儿子儿媳妇在她身后不敢插嘴,战战兢兢的劝说着女儿把那头小野猪拉出来杀了,全家都有肉吃。
冻春可不肯。
她现在可不是从前能被奶奶冲着她脑门砸鞋子吓得小脸发白的冻春了,她现在能把奶奶扔房顶的冻春了。
别想打她的坐骑的主意。
谁都不肯给。
爹娘也不肯。
冻春叫猪猪喊出来,一崽一猪从冻春奶身边跑过,冻春奶差点从台阶上翻跟头栽下去。
她把头抓乱。
跑出去路中央坐着哭天抢地的喊,“天杀的赔钱货,要撞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天杀的玩意啊,大伙快来看看那,我这把老骨头要被撞死啊……”
她儿子儿媳妇在屋里变了脸色。
去仍是不敢出去将哭天抢的亲娘给拖回家里,免得丢人。
都是邻里,谁不知道冻春奶的脾气,都懒得出来看戏,冻春奶在地上扯了嗓子骂了许久,才起身左右看了眼见没人,偷摸着朝冻三爷家的方向跑了。
心里很着急。
也不知道那个老婆子能不能把冻瓜这妖孽抓个现行。
冻瓜是什么东西她能不知道?
那就是个贪吃又阴沉的赔钱货,两个老男人教出来的货,能是个好的?
冻三爷家是什么情况谁不知道?
穷得只有半碗粥了。
结果呢?
那赔钱货被冻二吴砸破脑袋醒来后,既然就吃上了肉了,这还不算,让全村都吃上肉了。
隔壁老王村的事,发生在山顶上的。
那是火烧山啊。
让老王村的老乡们跪山坟啊。
这都是那赔钱货搞出来的。
她不是妖孽谁能信?
可偏偏村里人都信了她的邪,被她灌了迷魂汤,有肉吃都成了傻子了。
还是得让她来收拾这妖孽赔钱货。
老婆子是她娘家出了名的走阴婆,她娘家那一带家里人有个头痛脑热发病的,家里白事的,找的都是这个走阴婆。
本事大着。
冻春奶喜滋滋的等着老婆子收拾了那妖孽,等妖孽要收拾走了,冻三爷家里的肉还不都是她的了。
想到能吃上肉了。
她的心里都是火热的。
她早就眼馋上了冻三爷家能吃肉吃粮了。
还有张秀兰那个臭不要脸的寡妇,带着儿子就住在冻三爷家,伤风败俗,早晚要被拉去浸猪笼淹死。
冻春奶眼睛里都是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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