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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掌门裁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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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灵不悦道,“你这样的说法好像是我要霸占了一样,你自己说,她上山多少年了,连最基本的心法都没学好。你难道不是知道她连你门下最弱的弟子都打不过,才打发她去做那些杂活的么。这次是她运气好,掌门及时出现,若下回运气不好呢,人和笛子一起掳了。绯钰要抓她她根本招架不住。”

非恒哑口无言。

妙众和气道,“有话可以好好的说,方才我们不是都听见的么,这法宝只有长生能使用,人和笛缺一不可。长生留在玉虚,玉虚这么多弟子保护一个人还保护不了么,要一直让绯钰来去自如,那还把我们颜面置于何地。只要她人不丢,笛子在她身上也没事。”

慎灵道,“那如果丢了呢,是非恒师兄要担这个责任还是妙众师兄你担这个责任。”

徐清把长生唤到跟前,拿过笛子看了看。长生其实很怕他为了顾全大局把笛子封到阁里,即使顾全大局没有什么不对,她也知道慎灵师伯的提议是为了多一重保障,但她真的就是舍不得。

徐清把笛子给回长生,和蔼的笑道,“这是你义父给你的东西,你方才可是说了会用性命保管好,那就要说到做到了。”长生拼命点头。徐清道,“你师父明日出关,明早你就和鹿鸣回他那里去。”

慎灵还有话,“师兄……”

徐清道,“这事我已经决定,有什么我来担。”

卦燎一身脏的从窗口爬进来,慎灵发了话在商谈要事,让谁都不许进来的,可没谁拦得住卦燎,他年纪小不懂看气氛,跑去让长生抱。

徐清让长生回去,慎灵道,“师兄,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她说那笛子只有她能使,可如果不是呢。如果落到居心叵测的人手上会如何。”

非恒道,“你也太矫枉过正杞人忧天了,难道玉虚上只有你说的都是对的。”

卦燎聪明,见长生护得那笛子紧紧的,又听慎灵一直提笛子,扬起圆脸道,“这笛子是我媳妇的,你要是敢抢,我就打得你满地找大门牙。”他想起弗恃背地里说过的慎灵的坏话,“你以为你是恶婆娘人人都要听你的么,你以为你说的都是对的么,什么东西都是你的,你怎么不做掌门。我送你一个屁,只有屁是你的。”

说完,还真是立马放了一个响亮的臭屁,熏得非恒和妙众捂了鼻子赶紧出去,所以说神仙放屁就是不同凡响的,不是一般的臭。

第二日长生起了大早做好了早饭又帮褚斑把剩下的药材碾磨好分好放入药柜才走。褚斑送她一本药书,说看完可以随时再来借。她翻了几页,这本药书介绍的都是些毒草毒花,配了图描述详尽,写了与之相生相克之物。

长生看得有些入迷,这样的入迷是浸染到骨子里的喜欢。如果做饭勉强算是她一个优点,那识药草可以说是这半个月里培养出的兴趣爱好。没人知道她认药草认得出奇的快,几乎是一教就认得的。褚斑说每个人的天分专长都不同,或许,药理会成她的专长。

回到弗恃那已经是午时了,弗恃已经出关,还洗了澡剃了胡子修剪了他那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看着眼前一亮的清爽干净。长生松了口气,其实有点怕半月不见师父会坚持不住又故态复萌变回脏兮兮臭烘烘。

弗恃翘起二郎腿,“这半月住在非恒那还习惯么?”

长生道,“非恒师伯和师兄们对我很好,有时候干活时师兄们会来帮我,师父不是说当仁不让么,所以师兄们做好事都是争先恐后的。我说不用了,他们还是很热心肠的帮忙。”

弗恃见卦燎嘟嘴,想着怕是卦燎不在时争先恐后吧,“有发生什么事么?”他只是随口一问。

卦燎告状,“恶婆娘欺负我媳妇,要抢她的笛子,不过我没让她抢成。”

“怎么回事?”弗恃问。长生想着她答应了慎灵师伯不说的,可也答应过师父不能对他有隐瞒不然就不算尊师重道了,她很矛盾是说还是不说。弗恃见她的模样,猜出七八分来,

“……是不是绯钰上山来了?”

师父猜出来的应该不算她说,长生点点头。司马鹿鸣诧异,弗恃则是叹气,虽说叹得很小声,长生还是听到了。她道,“师父放心,师伯她没事。”

长生摇头,一脸崇拜的神色,“掌门师伯救了我。”

弗恃关心道,“你有没有受伤?”

弗恃道,“他要是连你这小丫头都救不了,不是枉费他白白修炼到这个岁数。长生,你要记得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没人可以抢。要是慎灵那老太婆问你要,你就回她两个字没门,知道么。”

长生想着她要真是跟师父说的这么顶撞慎灵师伯,那就真是太没大没小了。

回到这来,最开心的非卦燎莫属的,他比长生还开心。他不喜欢住在非恒那里,有很多会跟他抢媳妇的坏人防不胜防,玩都不能专心致志的玩,回来了他才安心,连吃东西都胃口比较好能吃得多。

卦燎把长生做的一桌子饭菜统统吃光,相比之下弗恃吃的反倒少。长生做了宵夜给弗恃送去,弗恃让长生坐下,烛光照耀下神情很正经,弄得长生都不自觉正襟危坐了。

“师父散漫惯了,过去也一直是独来独往,所以并不是很懂得做师父。一意孤行的下山又一意孤行的回玉虚,都是自作主张从来没有问过你和鹿鸣想不想。

“师父师弟去哪我就去哪。”她本来就没主见,师父帮她做主没什么不对。

弗恃语重心长道,“长生,绯钰为了抓你连玉虚都硬闯了,她可以不要命,这件事不会轻易了了。你留在玉虚,有你掌门师伯非恒师伯他们在,你不必担心你的安全,绯钰闯一次得,闯第二次难。但这就跟画地为牢没有分别,你可能一辈子都要困在昆仑山上。”

长生问,“师父想我怎么做?”

弗恃揉揉她的头,都长成大姑娘了,可在他眼里跟刚上山时的小丫头一样,“不是师父想你怎么做,是你自己想要怎么做。是一辈子留在昆仑山一步不得踏出,还是想出去?”

长生想了想,她的生活重心就是围着师父和师弟,她会以在昆仑山终老做为人生最好归宿也是因为师父师弟姜曲卦燎他们都在这里而已。在昆仑山留一辈子没什么,日复一日的简单她也不会觉得厌烦。

但师父师弟可能未必喜欢山上的沉闷,就像师父之前四海为家,为了她和师弟安分的在昆仑山待了这么久,可能连师伯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了。如果她一辈子不下山,师父师弟会不会也被迫困在山上?

长生道,“我想能自由的上山和下山,我不想躲。”

弗恃把她若下山会遇到的问题也跟她说了,这些问题常人也能想得到,但他怕他这个徒弟不在常人这个等级范围内,“如果你下山那随时要担惊受怕绯钰会来掳你。师父和你师弟虽然会尽全力的保你的周全,但人有旦夕祸福,没有任何事是能保证万无一失的。绯钰她已经把自己逼疯了,会做出什么来连师父都猜不到。”

长生下决心道,“义父说人有困难不能只想着躲,就算现在没有能力解决,将来也一定能解决的。我会勤奋练好法术自己保护自己。”

弗恃颇有感触,“你义父把你教得很好,诚实勇敢。长生,即便有人说你笨,但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笨何尝不是福分,有时太聪明反倒把自己逼入绝路。”

这话他师父当年也说过,只是当时无人放在心上而已。他们都太自视甚高,年轻气盛,总觉得没有过不去的坎过不去的难关,有些道理要年纪大了才能明白。

长生惭愧道,“师父也把我教得很好,只是我没那个悟性,不能像师弟那样给师父长脸。”

“黄金无足色,白璧有微瑕。你有你的优点,你师弟也有你师弟的缺点。这世上有谁是十全十美的,更何况悟性不好也不算缺陷。”

长生想了想,道,“师父就很十全十美。”

就是之前邋遢了些,现在改了就很好了。

弗恃也想了想,认真道,“师父是例外,万里挑一的,再过上百年也找不到像师父这样的人。”

长生点头很是认同,“可师弟也是十全十美,我怎么没发现他有缺点。”

弗恃看着她叮嘱道,“这是你师弟的隐疾,所谓隐疾就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所以他一直遮遮掩掩,你是师姐就算知道了他的毛病对他也要一视同仁,不能看轻了他。他的癖好有些与众不同,他喜欢笨人,就天生缺心眼少根筋的那种。”

长生想着这是什么缺点?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缺点,所以说师弟果真是与众不同的,连缺点都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弗恃对长生说这些话自然是有用意的,长生也是又过了半月才知,掌门想让弗恃带司马鹿鸣和姜曲他们去九宫山参加比试。弗恃虽偶尔会跟长生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也多是些浮夸虚无的溢美之词,但具体的英雄事威风史很少说。

做了师父这么久的徒弟,现在才知道师父曾连着好几年在各门各派的比试之中技惊四座夺了第一很是大出风头。掌门是想师父传授些取胜的经验法门。弗恃开了条件,让他去九宫山,得,但要把长生也带去。

慎灵自然不同意,也顾不得司马鹿鸣他们五名被挑选出来的弟子都在场,直接回绝,“不行,那人巴不得她下山。”

非恒也觉得不妥,他虽私心想偏帮弗恃,但也不能轻重不分,“又不是游山玩水,你领着他们是去比试的,你自己也该知道,这次是要重振玉虚的威望。你带长生去能做什么。”

弗恃歪理道,“我这就是为了大局着想。”他把长生喊过来,让她把脸面向慎灵他们抬头站直不动,长生不知为何,但还是照师父要求的做了,“你们看看,到时他们几个上台打架……不,比试。我就让长生在底下盯着对方,保准人家连兵器都握不住的,这不就能不战而胜了么,这可是必胜绝招。”

司马鹿鸣倒是能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姜曲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见怜玉和韦虹瑛在看他,余箏涟又咳了一声提醒,姜曲收了声。

慎灵呵斥道,“胡说八道,堂堂玉虚难道还要用那些旁门左道才能取胜么!赢了都不光彩。我不管你是否存了私心,但你口口声声为了你那弟子好,难道就不该为玉虚清誉,为你弟子的性命着想么。你拿这样的事要挟掌门,弗恃,胡作非为也该有限度。”

“私心?”弗恃道,“师姐觉得我存什么私心。”

慎灵讽刺挖苦,“难道不是想把自己徒弟当诱饵引那女人出现么。你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着,这次好了,只要顾长生在,你守株待兔就得了。”

妙众安抚,这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无疑是火上浇油,就不能有一次是能心平气和的谈的么,每次议事都用吵,“好了好了,那些陈年旧事还提做什么。”

弗恃低沉着嗓子道,“我弗恃不会拿徒弟来做饵,他们两若遇上危险,就算舍掉我这条老命不要也会护他们周全。谁要敢伤他们我跟谁没完,不管是谁。”

非恒道,“你为何就非要把她带去呢,难道还怕她挨我们几个师伯欺负不成么,你闭关半个月她不也好好的,日日在我那吃十桶白饭,只有多添没有少减。你又不是要去一年半载,难道还想像上次带着徒弟一去不回么。”

慎灵道,“反正我不同意把顾长生带下山。”

长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慎灵罚多了都罚出习惯了,看到她生气就惯性想下跪认错。长生跪下低着头,弗恃道,“跪什么,你有做错事么,没有跪什么,起来。”

长生要起身。

慎灵大声道,“跪着。”

长生苦恼,那到底起身还是跪着,她左右为难,成了半蹲,还好她练过扎马步,不然半蹲很容易腿酸。弗恃让她站直,“这是我的徒儿,师姐喜欢看人跪,让你弟子跪去。我自己的徒弟自己会教。”

“就教成这个模样么!”

弗恃指桑骂槐,“这模样有什么不好,踏实,尊师重道。至少她不会乱发脾气,不会叫外头的人见了以为玉虚女弟子个个皆是蛮不讲理,那才叫有损门风。”弗恃掏了掏耳朵道,“何况我请示的是掌门师兄,他都没答我,你倒代他答了。”

妙众劝道,“一人少说一句吧。”

姜曲怜玉皆是偷偷瞄了一眼,见徐清闭目,不知的还以为他睡着了,其实是懒得听了。做掌门也不是轻松的活,什么纠纷都要他裁决,容易里外不是人。

弗恃道,“这昆仑山上要是你一个人说话就得了,你怎么不做掌门。”

这下非恒妙众都知卦燎的话哪学来的了,止不住背后还说了多少,当然,其实他们背后也说过,慎灵寒着脸道,“你这个地痞无赖。”

弗恃道,“师姐骂我是痞子,我今日就耍一次无赖给你看。”弗恃抓起一只杯子扔了出去,长生伸手接住杯子递回给弗恃,傻乎乎的道,“师父,你的杯子,不过茶都洒了。”

弗恃有些深感无力,想着回去后是不是给多教长生一门发脾气的学问,让她知道骂人后摔东西是耍无赖必须的步骤。

妙众笑了,今日弗恃这般倒有些初初上山时的影子了,因是师父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师父特别疼爱总是不拘小节,对他们几个师兄师姐没大没小胡作非为。

徐清见他们吵得没完没了,叹气道,“你要带长生去就带长生去吧。”

慎灵生气道,“师兄怎么能事事由着他纵着他。他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黄毛小子了,却还是忍意妄为就是因为你们事事由着他胡闹,这般倒是我成不折不扣的小人了。”

徐清平静道,“他之前是玩世不恭,但做了师父不也越发有做师父的样子了么。我信他已想得清楚,就算遇上那个人也知道该如何做。世间事不以人心而变更,不以人力而扭转,各自有各自机缘,修道不就是随心随缘么。师妹何必动气,有损你的修为。”

慎灵道,“就算要让她下山,也该把那笛子留在山上。”

弗恃道,“凭什么,东西是你的么,连卦燎都懂那是长生的别人没资格抢,你倒是连个孩子都不如了。师姐,我也是就事论事,你不听到掌门让你别气么,发脾气容易老,你都这岁数了,该控制控制了。”

慎灵被弗恃气走了,走时还说他们爱如何就如何,她不理了。

弗恃笑道,“多谢师兄,长生,还不谢谢你掌门师伯成全。”

长生道,“谢谢掌门师伯。”

徐清又是一声叹气,“我是怕你再留在山上,迟早要到我去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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