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花魁（1/2）

妈妈叫我安心的等在这里，又唤了几个人陪着我，就忙去了，说是等她叫我时，我过去就好。心想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花魁夜应该就是选出最美的花了吧，要不然那台上放那么多的鲜花。

不一会，只见妈妈已经走上了台。

“各位客官，大爷，官老爷们，还有美丽的姑娘们，大家晚上好！”娇滴滴的声音，确是如此的清脆震耳，瞬间嘈杂声都停了，一片安静。

“承蒙各位客官对我春满楼的照拂，我们也会用心来服务大家，今夜是我满春楼的花魁之夜，还如往年一样，选出最美的花魁，价高者可得初夜。”妈妈的话音刚落。瞬间掌声，尖叫声不觉于耳。

“现在开始，将舞台交给姑娘们。”妈妈快步的走下台。一个声音高声喊道“有请一号姑娘，牡丹！”

舞台的上空飘落下许多花瓣，一个身穿粉红色的姑娘，飘然落下。如同一朵花，娇艳明媚。台下响起口哨声，掌声，甚至还有银两扔到台上。牡丹姑娘豪不受这些影响，笑吟吟的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像蝴蝶像流水，婀娜多姿。

“好美呀！”我想不出好的词，便脱口而出。一曲之后，牡丹姑娘退了下去。

“有请2号姑娘，玫瑰！”

音乐声响起，一把红羽毛扇遮脸，缓缓打开，犹如琵琶半遮面。悦耳的声音响起，原来玫瑰姑娘是表演的歌舞。台下连连叫好，好不热闹。

接下来三号姑娘、四号姑娘、……九号姑娘。各个美貌如花，才艺国人，无论是歌声还是舞姿都是我从未听过见过的，我甚是喜欢。

“下面有请十号姑娘，也是我们最后一位姑娘水仙儿登场！”

我先是楞了楞，后来一想我现在就是水仙儿啊，是在叫我没错吧，我往台上望去，妈妈在一边朝我招手，示意我上去。我看离台也好远，想着我如何过去，不如就来个天女撒花吧。

我轻轻一跃，空中翻转一整圈，轻轻的落在台上。看着台下人的目瞪口呆，我甚是差异，为什么刚才的尖叫声，掌声都没有了。难不成是我做的不够好，我望向妈妈，妈妈示意我不要动。

我想可能是我没有前面的姑娘们做的好，所以我开始凭着刚才看她们跳舞的姿势，比划起来，左两圈，又两圈。上蹦蹦，弯弯腰。做完一套动作，台下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声音，嘴巴大张着，眼睛睁的大大的。

“我，我，我是水仙，我也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我结结巴巴的说。这时台下的人开始尖叫，掌声一阵接一阵，甚至已经有人要往台上冲。

“我要她，我要她！”

“太美了，太美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好意思的看向妈妈，妈妈那一脸满意的微笑，就护在我身前大声的说道：“请大家安静，安静，有请几位姑娘们上台，现在投票开始，请将你们手中的球，放到台前的木桶里，每个木桶上都有编号，比如你喜欢一号姑娘牡丹，就请把球放到1号桶里。”声音刚落，就看到太台下人疯狂的往前面的桶前挤了过去，甚是疯狂。

两盏茶的时间，台下面都已经恢复正常。那个声音又想了起来，

“经统计，得球最多者为10号水仙儿姑娘，那么有请水仙姑娘上前一步，接受今晚的花魁拍卖。”

其他的姑娘都依次下台去，而我却被妈妈领着站在台上。台下的尖叫声阵阵。

“下面请开始竞拍！”

声音响起，我就站在台上，甚至尴尬，还好又妈妈陪在身边，我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心里却开始有些发慌，看着台下那些男人一个个色眯眯的眼神，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200两”

“400两”

“500两

一个声音接着一个，数量一个比一个大，旁边的妈妈更是笑的不拢嘴。拍着我的手说“水仙儿啊，你真是好命，还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往后你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我假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妈妈花魁夜，原来是再比谁的钱更多啊！”

我见她笑了笑，没有解释，而台下的叫声一个接一个。

“1000两”

……

“1500两”

台下响起了阵阵：‘’哇！哇~”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人在叫价。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安静的看着台上。妈妈使劲的抓了抓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

她稍稍的停了一会：“还有没有在加价的？”台下的人都摇了摇头，都衣服垂头丧气的表情，像是失去了什么心爱的宝贝一般。

“1500两一次，1500两2次，1500两3次！，那么今夜花魁初夜将由出价1500两的姜员外获得了。”妈妈的话音刚落台下又开始了一阵欢呼，只是没有最初的那么强烈，还有一部分人垂头丧气的往外走了。

身边的妈妈高兴的合不拢嘴，抓着我的手说；“还是我的水仙儿，这可是多少年前来，花魁夜最高的价了。你放心姜员外可是我们边城最有钱的人了，被她看上是你的福分。”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就傻傻的看着她。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肚子大的像个孕妇已经往台上走来，脸上的肉随着他走路都在摇晃，甚至我已经看不见他的眼睛，实在是脸太大，肉太多已经将他的眼睛挤的只剩一道缝了。看着我咧着大嘴在笑，只是他的笑真的比哭还难看。

“欢迎我们的姜员外！”说着妈妈就迎了过去，将姜员外接到台中央继续说：“我们满春楼的花魁夜像来是公平公正的，既然本次出价最高者是姜员外，那么我们就当场将我们的花魁交到姜员外的手上。”

台下有不平的声音，但是都被一阵阵声浪压了下去。我望着台下，余光看到姜员外一直在色咪咪的看着我，只是中间隔着妈妈。

这时，妈妈又拉起我的手，将我的手要交给姜员外。“姜员外，那今夜我们的水仙儿，就交给您了，您真是有福气。”

“我的美人儿，我可算是得到你了，为了你别说1500两就算是更多我可是都愿意。”说着就要抓我的手，我有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躲开了。

妈妈看我的眼神忽然间就变了，但是还是强装笑：”姜员外，我们姑娘也是第一次，凡是都有第一次，所以还是有点害怕的。“

”水仙儿啊，没事的啊，姜员外肯定是会疼你的。“

“那是，那是，来跟我走吧！”姜员外说着就又来拉我的手。我心中算是明白了，刚还是花魁说白了就是把我卖了，我心中一急，刚要提气运功。

”忽然一个身影飘然而至，直接将我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