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凌王上门！真相？（2/2）

而凌王爷则是沉默好半响才再次开口：“素凝呢？你让素凝出来，我就相信你是天倾！”

“我就是我，没必要让你相信。”她倒是想让娘出来，可惜目前还没下落。

她的这种态度以及熟悉感让凌王爷想起上次在大厅发生的事，当时她也是这般，所以她真的是凤天倾，那素凝呢？

为何她不让素凝出来？

他忽然想到浅语遇刺的晚上，当时曾无意听到浅语说的话：“素凝是不是不见了，所以才没来见我？”

她抚摸两宠的手微顿随即继续，淡淡道：“我娘为何要来见你？这些年以来你对我们母女如何，心里难道没有数吗？你觉得在经历过那些事之后，娘还会想见到你吗？”

如果在，说不定真会，当然，这种事她不会说不出来！

她的态度让凌王爷心底升起愧疚：“天倾，有些话，爹想单独跟你谈谈。”

“正好府里还有事，天倾，那我先告辞了。”凤易竹识趣的起身离去。

凤天倾让人将他送出府，前厅顿时只剩两人。

凌王爷缓缓开口：“天倾，爹知道，这些年以来爹都没有关心过你们母女，甚至明知你们被人伤害也未出面保护，但你要相信爹，爹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有苦衷的，素凝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我又何尝不想保护她，当得知她容貌被毁的时候，我心里比谁都痛，却无能为力。”

“堂堂凌王爷，连保护妻女都无能为力，你在跟我说笑吗？”凤天倾淡漠一笑。

“我虽是王爷，但王府还有三位长老存在，我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小辈，当年，我不顾诸位长老反对，执意将素凝迎娶过门，本以为能幸福生活，谁知在测试天赋时你与海珠天差地别，长老们出面想让我将吴氏抬为正室，我爱素凝，自然不可能答应，结果二长老趁我不在府中，让人对素凝下了毒，我若想救素凝就必须得答应他们，逼不得已才……”凌王爷面露难过。

凤天倾垂眸，让人看不清情绪：“脸呢？”

凌王爷没有隐瞒：“是吴氏下的手，吴氏早对素凝心存不满，趁机将素凝毁容，我震怒，想杀了吴氏，却不能。”

“为何不能？”

“因为解药，解药还在吴氏手中……”

“借口！”凤天倾直接打断。

凌王爷立马反驳：“我没有！”

“你有！”她直直盯着他满是愧疚的眼睛，冷笑：“什么因为救娘所以才一味妥协，全是借口，让我猜猜，娘当年是不是长得很美，让你为她倾心，所以才在测出我天赋后，对长老们的提议产生动摇时依旧没下决定，直到娘被毁容，令你倾心的容貌没了，那所谓的爱也随之消失，呵，说是为了解药，不如说刚好顺水推舟。”

凌王爷愧疚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天倾，你什么都可以怀疑，但唯独不能怀疑我对你娘的爱！”

“爱？好，那我就给你一个证明爱的机会。”凤天倾拿出一个小瓶：“这瓶毒药是二皇子交由我来防身的，毒性不致死，每到月圆之夜就会浑身如千万蚂蚁撕咬般疼痛，面容也会衰老二十岁，暂时无解，若你真那么爱娘，就喝吧，放心，娘一定不会嫌你老。”

凌王爷不信这世间有这样的毒药，但如果出自二皇子之手，就不得不信，面容纠结：“天倾，你何必用这样的方法来试探我，我到底爱不爱素凝，你让她出来，亲自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