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可怜之人与可恨之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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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赶来替班的服务员也是学校里的学生，他深深吸口气喘匀呼吸，随意的抬抬头发现咖啡厅里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打开电脑上的音乐播放器，从关注的歌单里选了一个播放次数最多的歌单开始播放。

涂方至直勾勾的盯着新来服务员，然后收回视线，遗憾地说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宋长亭顺着涂方至之前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没什么奇怪的抓头看向涂方至。

涂方至笑笑指着男服务员，“你说黄婷轩怎么就不是个男的？他要是一个男的就太好办了，她所隐藏的东西想知道多少就知道多少……方法真是太多了，懒得数了。”

宋长亭低声的哦了一下，小声的问道：“使用暴力么？”

涂方至点头，笑呵呵的看着宋长亭。

“你刚开始不会想对我使用暴力吧？”宋长亭不无后怕的问道。

涂方至接着点头。

“那为什么没有动手？”

“没有必要啊！”涂方至咧着嘴，露出白牙，“因为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怯懦。谨小慎微的样子简直刻在了骨子里面……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杀人啊。”

宋长亭挺直身体，与涂方至对视，冷冷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你看到我的样子只是我想你看到的？”

涂方至眯着眼，合拢双手，慢慢堆砌成尖塔状，然后骤然合紧手掌。

两人相互对视，持续三秒以上，宋长亭不甘示弱。

咖啡馆的玻璃门有点破损，推门进入的时候会与地面发出摩擦的声音，声音不大，但足够吸引人的注意力。

宋长亭借机转头看向门口，然后打声招呼，“嗨！”

徐言进门后紧了紧上衣，两只手搓动几下，惊讶的看了一眼向自己打招呼的宋长亭，招招手笑着点头。他走到吧台，轻车熟路的对服务员说道：“五杯不加的柠檬C，嗯，再来三份甜点，打包带走。”

徐言笑着走向宋长亭，在他们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们还有闲情逸致过来喝咖啡，难道警方对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宋长亭摇摇头，看了眼涂方至后简单的叙事了与黄婷轩的谈话。

“所以呢？”徐言抿了一口自带水杯里的热水，热气袅袅升起，“你们怎么认为的。”

“应该是有所隐瞒吧。”宋长亭不假思索的说道。

徐言点点头，不再说话。

宋长亭见徐言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主动问道：“你怎么买那么东西？给谁带过去的么？”

“学校里有一个小型社团一直发展不起来，他们让我来带带，多办一些活动。”徐言哈哈的笑道。

“什么社团？”

“汉服社！”

宋长亭对这个社团有印象，听说社团里只有几个人，是学校最小的社团。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社团的女社长，容貌中上，但是性子恬静，穿上汉服后更是气质惊人，倒也算得上的美女了……只是这样一个单身漂亮女社长要到处身着汉服在学校里四处宣传宣扬汉服文化的社团，可惜的是志同道合的人寥寥无几。

宋长亭想了想，问道：“能帮个忙么？”

“什么样的忙？”徐言瞄了眼兴趣缺缺的涂方至。

宋长亭组织一下措辞，慢慢的说道：“我从王稚那找到一个笔记本，每页都写有一段话……我认为里面可能有线索，但是我没能找到，你帮我看看么？”

徐言皱眉，他不想掺和这样的事情，接着抿一口热水想着拒绝的理由。

坐在对面的涂方至眉头直皱，“这样不好吧。”

宋长亭摇头，“他是我见过帅哥里面最聪明的人，且没有之一。”

徐言挑眉，心里想着天秤拒绝人真是不容易，不过，他说我帅了吧？！徐言眼角微微歪曲，叹口气后说道：“好吧，我不确定会有结果……说不定压根就没有结果。”

“没关系，看不出来也没有什么。”宋长亭双手合十，连连感谢，然后从书包里拿出笔记本和自己的演算草纸，“我测试了好几种密码，你可以对照一下，看看我哪里出了错。”

徐言点点头，接过后随意的翻了一下夹在腋下，挠挠头后说道：“有件事情跟你说一下，你跟我说的宋佳人转学了，转到咱们学校旁边的阳泽师范学院。”

宋长亭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色变幻莫测。

“无所谓了，反正对于我来说结果都一样。”宋长亭又坐了下来，无奈的说道。

吧台里的服务员一直看着这边，等宋长亭说完话后高声喊道：“同学，你打包的东西好了。”

“那就这样吧，有发现给你发消息。”徐言夹紧笔记本，左手拎着保温杯，到吧台付过帐摆摆手，走出咖啡馆。

宋长亭等到徐言走出咖啡馆后坐下，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涂方至眉头紧锁，脑袋歪向窗外，看着慢慢悠悠走远的徐言，认真的问道：“他帅还是我帅？”

“他帅！”宋长亭不假思索的说道。

涂方至鼻子不断向上皱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他有些生气了。

涂方至突然想要刁难一下宋长亭了，看着他懒洋洋却一本正经的回答错误答案的份上就生气，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不断震动，涂方至冷哼一声接了电话。

“喂，方哥，我在学校外面一个卖活鱼的摊位上打听到了可能关于稚哥的消息，摊主说几天前有一个学生向他购买了冰块……”

涂方至顺了顺头发，烦躁的看了眼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一脸舒服样子的宋长亭，对电话里讲道：“你在哪里等着，发个位置过来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