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投降契约（2/2）

“哈哈，人总是会变的嘛，最近我学会了一个新词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看到奥丽西亚的动作墨菲就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稍稍放松下来。

实际上投降并不是墨菲情急之下随意做出的决定，从记忆中他得知天使是一群古板且不懂得变通的家伙，它们恪守着那些可笑的教条，秉持善良和正义的原则对待敌人尽量劝使他们投降而非直接杀死，简单来说就是圣母心。

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给其他敌人树立榜样，告诉它们即使战败了也能保全性命，削弱敌人死战到底的决心，坏处则是容易被敌人欺骗和利用。奥丽西亚属于天使中的另类，她的性格跳脱，虽然也恪守教条但在大多数时候懂得变通而不是墨守成规。墨菲应该庆幸天使们有这样的行事风格，不然投降也不会这么顺利，至于投降之后接下来该怎么办在他的心中也有了大概的框架。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在这张契约上面签上你的真名吧。”

奥丽西亚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张几乎有半人大小的契约，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条款。其中最主要的三个条款用特殊的字体注明，第一条：魔鬼永远不能主动伤害天使并且遣散所有在主物质位面的教会和教徒；第二条：魔鬼永远不能对主物质位面的智慧生命使用天赋能力；第三条：一次性向天使赔偿十万主物质位面的通用金币，以后每年赔偿一万金币。除此之外还有诸如不能在主物质位面搞破坏，不能在城镇逗留超过十天，不能使用违反主物质位面法律的手段谋取利益等许多细则。

可见天使对于魔鬼投降的可能性做了充足准备，只要墨菲在契约上签了字那么魔鬼就会终生受制于天使，再也无法翻身。至于毁约的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违背契约上的条款那么轻则会受到来自神界法则的惩戒，重则直接死亡。奥丽西亚还以为永远都用不到这张契约了呢。

墨菲仔认真的阅读每一条条款，不放过任何细节。各项条款都通俗易懂，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看完了。契约再大也仅仅写满了一张纸，与地球上动辄上百页的合同相比简直是小儿科，而且大部分条款的用词都不严谨或者有歧义，似乎有许多漏洞可钻，但是墨菲并不想以身犯险，毕竟契约的监督者可是神秘莫测的神界法则。

契约的条款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墨菲看来甚至算的上是十分宽松，比如第一条：“魔鬼永远不能主动伤害天使”这是否意味着魔鬼还拥有正当防卫的权利？与地球上那些著名的不平等条约相比简直是保障人权的典范，唯一棘手的就是需要赔款纳贡。若以粮食价格计算的话一金币的购买力大约相当于地球上的一万块，而且主物质位面的生产力相对低下，大约处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水平。

这就意味着基本不存在金融和资本运作这些高大上的玩意，物流、运输、生产水平也必定十分捉急，同时条款也规定了不能使用违反主物质位面法律的手段谋取利益，这就又断了一条财路，俗话说得好最赚钱的办法都写在刑法里。

作为失败者墨菲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那么如何在不违反契约条款的情况下赚到足够的钱成了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