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圣法师（2/2）

瑞德斯点点头，确实，但他的心中也禁不止好奇，看样子，西特亚似乎认识自己的老师，但是这言语之中让人感觉颇为怪异。

“等你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无臂老者对于适才瑞德斯的表现相当满意，自己的眼光素来很准。“我给你的东西学会了？”

“会了！”瑞德斯于此确实有些激动，自己半个多月谢谢画画，毫无进展，却在飞行魔兽上一连顿悟。有时候，这种顿悟，倒是有几分运气的成分，那种玄之又玄的顿悟，若是形容，‘可遇而不可求’这六个字倒是更为贴切一些。

“不错！”无臂老者微点颔首，那双略显浑浊的双眼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徒儿，你可知我为何让你练这分心之术？“

闻言，瑞德斯不由得一怔，他练习这分心之术，也没有深思原因，之所以练得起劲，却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三阶魔法。“不知道！”

“你好好思量思量，不要急于回答！”

瑞德斯眉头一皱，莫不成老师只道自己在修炼‘禁术’！想到这里，他却心生畏惧，这不应该，自己尚未在其眼前施放过魔法，他又怎么会知道？想到这里，他确实不敢往下去想，“老师，我想不出来！”

“是想不出来，还是不敢说出来！”无臂老者咧嘴一笑，丝毫不在意。

闻言，瑞德斯心头一悬，额头上是一排细密的缜汗。难道老师真的知道自己的秘密？不可能，不可能的！“老师，我.....”

“罢了！我也不卖关子了！”虽然瑞德斯的额头被他的刘海挡住，但是却不意味着无臂老者察觉不出，他也心中疑惑，这有什么好怕的？却也没有多想，“之所以让你联系这分心之术，便是因为魔法，双系魔法！”

“双系魔法！”瑞德斯心头悸动，在能够做到分心之时，瑞德斯便隐隐约约猜到这一点，但是却尚没有往深处去想，他着急赶回英诺森，便是因为想试试自己的猜测。现在无臂老者说出，虽然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但现在他心头可不是激动，而是后怕，自己方才差一点就把持不知！

“不错！倒真是捡了一个好徒儿！”无臂老者继续说道，他扫了一眼瑞德斯胸口的魔法徽章，眉头一挑，“我原以为你只是风火双系，无非风系魔法天赋略差一些，却没想还有雷系魔法天赋！”

闻此言，瑞德斯心头再次被震撼了，他可没有告诉过无臂老者自己魔法天赋，听无臂老者的话，倒是像早就知道自己拥有风火双系魔法天赋。他突的有一种在老者身前无所遁形的感觉，“老师，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曾经是风火双系魔法师！”无臂老者轻声叹息了一声，颇有些伤感，“虽然为师没有了这一双手臂，却不影响我探知周围的风火元素，自然也就可以知道你拥有风火魔法天赋！”

这倒是神奇！

听到这话，瑞德斯双眼一亮，他被无臂老者说的‘探知’所吸引，倘若自己也能像老者这般探知，在圣华山脉之时，岂不是能够探知周围雷火风暗四系魔兽的存在？“老师，您说的这探知，可不可以再确切一点！”

“呵呵......”无臂老者淡笑一声，颇有些神秘，“这个不急，以后自会教你！”

“拥有多系魔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优势，但在某些方面上来说，却是劣势！毕竟，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未等瑞德斯继续发问，无臂老者便继续说道，“魔法师将那些能够同时施放双系或者多系魔法的魔法师称为圣法师，但拥有多系魔法天赋，却不意味着能够成为圣法师！之所以冠以‘圣’字，便是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一位圣法师是三阶之下的魔法师！

换句话说，拥有多系魔法天赋的魔法师，即便是三阶，甚至更高阶魔法师，但也不一定圣法师；而圣法师，一定是三阶，或是更高阶的魔法师！”

圣法师！

这三个字，字字刻在瑞德斯的心坎！他明白这之中的缘故，三阶魔法的奥秘便是分心，即便是自己，之前借助魔法咒印，也是很难形成三阶魔法，更不用说那些要在黑暗中探索的低阶魔法师！

这也是导致大多数二阶魔法师终其一生也难以成为中级魔法师的重要原因！

而即便成为了三阶魔法师，需要借助魔法咒印同时使用两系魔法，又是何等艰难？

将魔法比作画画，一阶魔法是一只手画简单的线条；二阶魔法师画出图案；三阶魔法就是用双手同时画出两幅不同的图案！

而双系魔法就像一手用羽毛笔，一手用排笔，同时画出两幅不同的图案！

这其中的学问可不是光说说那么简单，笔的不同，感觉也会有差异，比之同样的笔做出两幅不同的画要难上不止一倍。而这，还仅仅是基础！

再之后，这两支不同的笔，一个使用颜料，一个使用墨水，又如何使得这两种不同的东西，形成一幅看得过去的画？

在历史的长河中，似乎还没有见到过任何一幅能称得上杰作的画作，一边用油画，一边用墨水！

听到这里，瑞德斯仰头朝着无臂老者看去，心中出现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老师，难道你是......”

“嗯，正如你想的那样！”无臂老者毫不在意的点点头，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少自得，更多的则是一种惋惜伤感。“我曾经是一名风火双系圣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