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膈应（2/2）

“来～再漱漱口，”无尘低眉一笑，恭敬的介绍，“这是灵水兑的漱口水，不仅能清新口气，杀菌消毒，还能保护牙齿，维护口腔。”

她低头恭敬的样子像极了古代宫廷伺候皇上洗漱的宫女，韩明夜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出去！”他指着她冷冷道，方才还柔和的脸庞突然变得拒人千里。

变脸来得太快，无尘毫无准备，只强大的内心根本没将他这点冷冽放在眼里，“你漱口了我再出去。”

她知道他没有起床气，指不定是自己马屁没拍对。可她也毫无经验，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她看那些宫女照顾顾明圣时学的。

第一次用，不熟悉情有可原。

韩明夜脸色难看，“谁让你学这些的？你以前还这样照顾过谁？”

“没有呀……”无尘想了想，确实没有呀，“就你一个，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海涵。”

韩明夜脸色这才好了许多，也对，这笨女人笨手笨脚，不像是会伺候人的。

早漱之后还有营养早餐，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菜谱，清淡可口，品种多样，看起来倒也赏心悦目。

饭后，韩明夜穿了大衣准备出门，无尘从身后赶来，送给他一个暖水壶，“外面的水不干净，还是空间的果汁更补人。嗯啊～”

这家伙一上午都殷勤的围着自己忙前忙后，端茶送水，韩明夜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被她娇滴滴“嗯啊”两地，激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儿。

“你给我正常点。”他说，“跟谁学的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无尘瞪大眼睛，感情又拍错马屁了？张三不是说男人就喜欢娇滴滴软绵绵的女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