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骚扰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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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刘立柱坐到家厅堂的躺椅纳凉。请百度搜索()天很热,他穿着条大裤衩,手一把大蒲扇不停地摇着。摇着摇着把吴雨梅的倩影摇了出来……她的腰可真细啊,峰腰,名符其实的蜂腰。手一摸到那陷了进去,如果手大一些,怕是一把能掐住。腰下是屁股了,诱人的屁股,浑圆,与蜂腰形成完美的曲线,看着让人心旌摇荡;且又弹性十足,手一拍去绵软软、颤微微,那滋味,那滋味,嘿……刘立柱只觉得身体里一股股春水在涌荡。他闭眼睛,伸开双腿,充分享受着春水涌动的快感。如果,如果现在再拍拍那诱人的屁股,那该多美、多爽啊……他不自觉地把手伸了出去,拍了拍,可什么也没拍到,又憾憾地收了回来。
老婆徐春华走了进来,嗓音粗哑:“喂,吃水果吧。”
美妙的春水被截流了,刘立柱十分不舒服,他不耐烦地挥手说,“我不想吃,你拿出去吧。”
“哎,你这人,让你吃水果还不高兴,真是越老越不懂事。”
“你快出去吧,别在这烦我。”
“哎,你这人……”徐春华生气地蹙起眉毛。
“行了,行了,我想静静休息一会儿,请你出去好不好?”
“得,我走,你想让我理你我还懒得理呢。”徐春华撇着嘴走出去了。
刘立柱看着老婆的背影,腰有水桶那么粗,与磨盘般的屁股焊在一起,下一般粗,完全没有曲线。屁股和大腿已经没有弹性,是懈懈的几砣赘肉,一走路下沉,看着让人恶心。她也穿着条大裤衩,因为长年在商店站柜台,小腿得了脉管炎,紫黑的血管蚯蚓似的爬满小腿,不只让人恶心,还让人恐怖。刘立柱不想再看,厌恶地闭眼睛。
因为患有脉管炎,一碰腿很疼,徐春华不愿意行房事。刘立柱原本对老婆的身形不感冒,也顺水推舟,两口子已经很久不做两口子的事了。
家里养的波斯猫“贝贝”蹑手蹑脚爬到椅背,舔刘立柱的手,向他献媚。这猫非常懂事,最会讨人喜欢。刘立柱疼爱地抚摸贝贝黄白相间的皮毛。皮毛丝绸般光滑、般温软,真像,真像吴雨梅的皮肤啊。那皮肤摸真是舒服、过瘾啊。刘立柱把贝贝抱到怀里,抚摸它的全身。贝贝乖乖地蜷伏在刘立柱怀里,半眯着眼,享受着爱抚。贝贝真听话,真可怜见的啊。它为什么这么听话、讨人欢喜呢?因为我是它的主人啊。我给它吃的东西,给它住的地方。吴雨梅呢,她好像没有贝贝这么驯顺,不过,我抚摸她的敏感部位,她也没做出抗拒的反映,应该说,应该说还是服从的。她为什么服从呢?因为我是她的领导,一校之长啊,也像她的主人一样。她的工作、工资、职称、提升都由我做主啊。所以她像贝贝一样,只能服从。
这是当领导的好处啊。你可以让你的部下像猫一样对你驯顺,对你献媚;你可以像对待猫一样随意抚摸他们,摆弄他们。
二十多年,自己熬了二十多年,才享受到这种待遇。二十多年前,自己因为家庭出身卑微,师范毕业后只能分到郊区条件最差的红光小学当教员,在专时结识的女友也弃我而去,投奔了市政府一个副科长。他能给她房子,给她好的工作,好的生活。而自己只好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售货员。从那时起自己发誓要获得权力,要当领导。二十多年,自己付出了多少努力,献了多少媚,送了多少礼,才熬到校长这个位置,真是千年媳妇熬成婆。不过,现在终于得到婆的权威、婆的享受了。
刘立柱的的身体向后仰了仰,摇椅便晃了起来,他的眼睛漫散地扫过写字台,看到台的报纸,不由又想起前几天报纸的那条报导。说是市里有个“夜来香”夜总会,一些女大学生到那里伴舞,不但伴舞,还伴摸,男舞客只要掏出五元钱,可以在一支曲子的时间内随意摸弄女舞伴的敏感部位。当然,舞厅的灯光是极暗的,以方便这种暧昧的摸弄。一个六十多岁的退休老者,每天都到这里来摸女大学生,二十块钱摸弄费。他说老伴死了,可自己还有欲望,每天来这里摸一摸也过瘾了。自己也跟那个老头差不多,只有靠摸一摸来解决欲望问题了。不过自己要那老头高级些,那老头是钱买过瘾,且摸弄的都是人尽可摸的玩物,而自己摸的可是清纯的美丽女教师。当然,那摸的效果也是不一样的,我的摸弄要更刺激、更过瘾。
刘立柱又把身子向后仰了仰,摇椅晃得更欢了。
这种事像抽大烟一样,有瘾呀。要让自己停下来还真不行。没有了这种过瘾,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没有了这种事,自己会像漏气的皮球,一天天瘪下来;摸弄像打气筒,给自己充气,让自己有精神头,让日子有滋味。姑娘曼妙的身体真是可人啊!刘立柱又伸出手抚摸怀里的波斯猫,抚摸得很甜蜜。
吴雨梅以后会怎么样呢?摸她两次她都没有不良反应,之后这十几天见到我也一如既往低眉敛首,说明,说明她即使不想投怀送抱,也不想得罪主人。也许,也许她以后习以为常了。刘立柱咧开厚厚的嘴唇笑了。“贝贝”见主人心情不错,立刻伸出粉红光滑的小舌头,轻舔主人的手,给他助兴。刘立柱嘿嘿笑出了声,更加甜蜜地抚摸“贝贝”光滑如水的皮毛。
4
半个多月过去了,刘立柱并没有新的行动,见到自己也如往常一样温和庄重。可吴雨梅的心还是惴惴不安,如站在冒烟的火山下,担心随时会遇到可怕的火山爆发。这些天天气很晴朗,可自己却总感觉天空是灰蒙蒙的。夏日的植物是鲜绿的,可自己也感觉是灰蒙蒙的。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色盲?或是视觉出了什么毛病?这种灰蒙蒙的感觉也染到自己脸,细心地同事有所察觉了。
“雨梅,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教研室内只有两个人,与吴雨梅关系不错的女同事齐晓丽小声问。
吴雨梅的心颤了一下,自己的心事真的被同事察觉到了。
“我,没什么呀?”
“可我觉得你脸色不好,有些心事重重的。”
“我,我真的没什么。”
“雨梅,你还年轻,心里搁不住事,心里有事显在脸了。”
“你,你看出什么了?”
齐晓丽点点头。她看着吴雨梅又问:“是家里事还是学校的事?”
吴雨梅暗着脸没有出声。
“是不是学校里的事?”
吴雨梅的眼睛闪了一下。
“是工作的事?”
吴雨梅不自觉地微微摇了摇头。
“跟同事有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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