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切磋开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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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云峰顶端是一处狭小的平台，言默站在一头，笑道：“清欢会不会觉得有些活动不开？”

“也用不了太大的地方。”顾清欢在他对面，看着与在山下时并无二致。言默心里有些凝重，登上入云峰只能依靠浮空术，灵力耗费巨大，学院里能够上去的就已经是寥寥无几，在登顶后仍有余力的，他都能一一道来。但是连他在内，这样的消耗也能算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如果不是装出的样子，那就是她的灵力比自己还要丰沛。

言默下意识地有些想否定这个结论，凭借家中秘传的心法和自己的天赋，他的灵力评级虽然是耀星三级，实际战力比许多暮星段的人都要强，也因此他才能一直保持千星榜第一的名头。他查过顾清欢的段位，入学比赛时是熠星四级，现在能找到的最新评级记录是三个月前的，耀星二级。

这样的实力提升速度，在她身上是极其不合理的。

“清欢好像不是很经常参加等级测评?”言默试探地问道，顾清欢听罢，思考了一小会儿，笑道：“学校的测评太频繁了，两个月的时间，能提升多少?去了也是一样的结果，就懒得废这个神了。”

“两个月对你而言，已经很长了吧。”

顾清欢捂住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言默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再怎么有天赋，到熠星段，每升一级都是很难的，两个月，不依靠外物的话，自己吸收的灵力连升一级的一半都不够。”

她说的倒是不假，言默却总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闲话也聊的够多了，还是尽快完成比试吧。”

“是，那清欢，我们开始吧。”他做了一个手势，这在汨罗是礼让的姿态，顾清欢明显是知道的，做了回礼。言默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欢喜，她也是有研究过汨罗的文化吧，虽然有些牵强，还是感觉自己和她的联系又多了几分。

“开始之前，先说好规则。既然只是切磋，那便点到为止。”

“只是点到为止？会不会……不太尽兴？”言默眸中掠过一丝狂热，这是自己渴求了好久的对手啊，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着，想要和她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比个高低。

“言默，我们的切磋想要分出胜负，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惯常的，意味不明的笑，言默有些参不透里面的含义，有可能是好的意思，也或许是他不太想要的那种意思。

顾清欢眼睛左右飘忽了一会儿，她要怎么和言默说明呢，这样的切磋对她而言，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她只是有另外的打算，才同意陪他玩一玩，没必要用太多力气。她抬头，和言默对视几秒，他局促地转过头，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匆忙说道：“比试里面尽全力也算是对对手的尊重吧，我是想看看我的真实实力究竟如何，和学姐之间有什么差距。嗯……希望学姐可以给我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