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子进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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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平三年级读完了，他二姐系萱萱也毕了业，由于家境贫寒，八个孩子都长大了，要一起上学。系锋和他的妻子郑洁靠种地买菜为生，开销太大，面对着生活压力越来越大。所以大女儿系芯去广州打工，二女儿去深圳打工，听说这两个地方很繁华。从此，系平和两位姐姐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了。

炙热的七月天，燃起炽热的少年心，舞动激情四射的青春。系平最为高兴的是父亲来接他到县城住了，却伤感的是奶奶继续留守在乡村的老屋里生活。那时候奶奶健康，她说她那也不想去，就留在老家，自己种点菜园，也闲不下来。

这天，是系平去县城最开心的日子，也是离开了奶奶不舍的心情。但毕竟孩子对外面的世界，你的不懂而充满好奇。他站在船上望着宽阔的河面，在阳光的照耀下，乡村里留下快乐与伤心的记忆，随着机船划出两边的水浪，是那么的清楚，那么深沉。

四个多小时，船到岸了，停留在青沥县乌兹河停船口处。大家纷纷地下了船，那时的系平个子不高，瘦小浑身比较黑。他在人群中东窜西跳地看着路边的地摊，还站停一会儿，听听柜子旁边的人吆喝什么呢。

这下子把系锋累坏了，一路在后面追着跑。他们俩再往深处走时，人越来越多，系锋拽住系平的衣服，说：“慢慢点，牵我的手，不能到处乱跑。”“哦！”对于系平来说，从来没有见过的房子和车都映入眼帘，一切都是新鲜事物，还忍不住拍手叫好，而父亲看看系平开心的样子，只是一刹浅笑，又恢复刚开始平静的表情。

“哇——哇！”人来车往，车水如龙，只听到机器声、叫卖声、哭笑声和车笛声等。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肚子饿了吧？”父亲问系平。

“嗯”

父亲带我来一家既有面粉又馒头包子的餐馆，叫：“喂，老板，老板！来一碗汤粉和一个馒头。”

“爸爸，不够吃吧？”

“你是大胃王哈，你没吃饱的话，我再给你买。”

“不是的，爸爸，我够吃了。那你呢？你怎么不吃？”

“爸爸经常吃这些，现在不饿也不想吃了这些，你慢点吃。”系锋关心地回道。

“哦！”系平调皮一笑后，便拿起一次性筷子，张大筷子口，一放到底，夹起大筷子冒热气的小圆粉，猛吹几口气，就大口大口地吃。过了两分钟，碗中的粉条捞光，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美味粉汤。这才想起瓷盘上还有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边朝着父亲笑笑，边伸出晒黑了的双手拿起盘中的白馒头大口吃。系锋看了后，神色凝重，令他陷入了再沉思……从他背井离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