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都是“花血”惹的祸（2/2）

左甲早有心理准备，皮笑肉不笑说：“老端，你可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啊！”

“青什么红什么皂什么白什么？我说什么了吗？”端木琪口气相当不友好。

“呵呵，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的心语。”左甲王八吃秤砣，铁心对抗到底。

“呦呵，你会读心术？”端木琪揶揄的口气。

“对你，还用读心术？”左甲满不在乎的神情，“你这人，胸无城府，一眼看到底。”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形象？嗤——”端木琪不屑的神情。

“哎哎哎？老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左甲似乎很有理的模样，“你在我心中什么形象？巾帼英雄的形象！怎么，难道这形象你不乐意吗？”

嗯？端木琪一怔，一副出乎意料之外的愣怔，随之灿然一笑，笑靥如。

她的笑，发自肺腑，很自然，不做作，就如盛开的野，从未经过人为修饰，就那么随意的绽放，就那么清新可人。

立时，左甲呆住了，喃喃自语一句：端木，你真漂亮！

扫一眼发呆的左甲，端木琪轻抚一下鬓角的细发，流露出兴奋的目光，很傲娇的自诩自赞：“那当然了，我端木是谁？”

说着，她就再扫一眼左甲，一副顾盼流转的神情。

此时，在她心中，非常渴盼左甲这生蛋子能识时务地多美言几句。然而，她等来的，却是一句，“老端，我夸你一句吧，你竟当真了，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呵呵……”

说完这话，左甲又恢复到那四六不鸟的模样。

端木琪脸色一沉，但随之又嬉笑嫣嫣，揶揄他：“老左，你个生蛋子，你个臭嘴，你夸我？你夸我，比侮辱我还难受！以后记住，不要随便用你那比吃臭豆腐还臭的嘴巴夸我！切记啊！”

“我又不喜欢吃臭豆腐，方光喜欢。”左甲反唇相讥，“方光，你的跟屁虫，那才是标准的臭豆腐嘴，哈哈……可是，我也没见你讨厌他啊？”

“嗯，不瞒你说，老娘我喜欢方光，咋的？”端木琪面色是笑嘻嘻的，口气却冰凉，“老娘我还喜欢方光的臭豆腐嘴，又咋的？”

闻言，左甲的糙脸是不阴不晴，口气也沉了：“你喜欢他的臭豆腐嘴？你亲过？”

“你——”端木琪脸色一板，想发飙，然而，瞬间转怒为喜，“老左，呵呵，我知道你吃醋了，因为你喜欢我。好了，不要废话了，你告诉我，你为何抓伤乌静静？”

什么？什么？什么？左甲满脸惊诧状，我喜欢你？我吃醋？我还抓伤乌静静？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不待他言语，端木琪就抓住他那沾满野汁液的手指，一副证据确凿的口气：“果然！果然啊！看，老左，你手指上还有她的血！”

血？左甲嗤笑说：“老端，你瞪大你那乌溜溜圆嘟嘟的眼珠子仔细看看，这是血？这是汁！汁！你看，就这，我捏烂——”

他话未说完，就诧异地呆在那里，呢？捏烂的呢？

地上，哪有捏烂的野？只有芜杂生长、勃勃生机的。

“不对啊，刚才我明明捏烂一朵野的，还流出有人血气味的汁。”左甲万分疑惑的口气，“更不对的是，这些，明明被我踩踏过，不该折断吗？却为何毫无损害呢？”

是的，地上那些儿，无论是被踩踏，还是被坐压，一切都是原貌，似乎从没被踩踏和坐压过一般。

端木琪没心情理睬儿，只是把左甲那沾满汁的手指放在鼻息之下猛嗅，然后斩钉截铁说，“不错，就是人血的气味。”

话毕，她也不听左甲解释，便将他生拉死拽地拖到凉亭。

凉亭处，乌静静正哭哭啼啼坐在石凳上，而她的右脚踝处，则有抓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