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确认与心痛（2/2）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微丘时摇摇头，“你是怎么打算的。”

“清理门户。”无情看着微丘时，微丘时是即墨轩至交好友，无忧，无情之事他全都知道。

“你！”微丘时听到这话，指着无情，他就怕无情对上即墨辕，“你别胡来，别忘了你答应轩的事。”

“我记得。”

“你的样子和你父亲像了十成十。”微丘时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性却和你母亲像了十成十。”

“你可以出去了。”无情闭上眼开始打坐。

“若你真的想与即墨辕对上，还是先回无相山一趟好些。”微丘时留下了这句话便走了出去。

子无和子然依依不舍的走在回凌霄峰的路上。待在药草堂的时间过得太快了。

子然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前方有两人，“烈寂！”

子然刚想喊出声，子无便将他拉到了一边。

“我听说了，莫伊兰的下场。”方漪方才看见烈寂从凌霄峰下来，便手脚不停使唤的叫住了他。方漪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无忧。

“消息传得挺快的，鲜荣刚从天界回来，你就知道了。”烈寂看着前方的树，他记得当初他们经常在那棵树下练功。

“无忧当真和无相山有关？”那无情殿下不过说了一句话，天帝便惩罚了逍遥了四年的莫伊兰，“那无情殿下他。。。。。。”

“殿下这样做只是因为魇魔而已。”烈寂看着方漪，“无忧与无相山有关又如何，她已经死了。就算殿下不来，她也逍遥不了多久，不是还有一个玄华帝君吗？”

方漪的眼睛一红，“是呢！人已经不在了，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烈寂看着失魂落魄的方漪，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你是无忧唯一的朋友，她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方漪擦点眼角流下的泪，“无忧她以前是不是很寂寞。”

“对，很寂寞。”烈寂似在回忆什么，“一千多年来一直一个人，小时候在无忧山庄只有她一个孩子，所以经常往人间跑，那时的她或许还没那么寂寞，至少还有主人，还有无离公子他们在，但后来。。。。。。”

方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自己这一千年来是怎么活的呢？小时候那么多伙伴，长大了因为身份与同伴们拉开了距离，但还是家人捧在手里怕磕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无忧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和你那么投缘吧！”烈寂看着方漪，“她没有的，你都有。即使失去记忆了，但她还是羡慕你，亲近你。”

方漪越听越难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烈寂看着眼前的方漪，似回到了从前一样。

“无忧所经历的都是注定的，这是她的劫。”烈寂将方漪扶起，“你就当没有遇见过她，当那些事从没有发生过。”

“我怎么可能做到！”方漪呜咽地说着，“那些都发生过的，我就是害死无忧的帮凶。”

烈寂将方漪抱在了怀里，“那你就好好活着，继续过无忧羡慕，想过的生活，替她活着。”

就这样许久，方漪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你刚刚为什么要把我拉过来。！”子然小声嘀咕，脚都在这里蹲麻了。

子无正想说什么，就被烈寂发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