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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说：“以前有一个仙子，活着从这里走了出去。就是她，跟我说，真正的爱，可以爱到不爱，爱到不用再去表达爱的形式去形容爱。”

“麝女，这终究是你的道，除了你自己，谁也救不了你。”

麝女说：“我都懂。”她终于松口，“我会努力，你说的对，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月儿动容地点了点头，鼓励道：“我相信你。”

麝女目送她的背影，心隐隐作痛，却又彻底欣然。

张郎，等我。

月儿回到宫里看到侍女问了一句：“水神人呢？”

侍女道：“水神去玉帝那里了，他让您也去呢！”

月儿明白了：“好。”

月儿很快到了玉帝宫里，而玉帝看着月儿过来，忍不住偷偷瞪了一眼宫玄。

宫玄对坐在对面的公主视而不见，拉着月儿坐在了身边，关切道：“去看过麝女了？”

月儿看了一眼对面的公主，又看了看旁边的王母和玉帝，心里大概有了个数，点点头：“去看过了。”

她握紧了宫玄的手。

宫玄含笑问：“都告诉她了？”

“都告诉她了。”

“她怎么说？”

“她很理解。”

月儿也笑着答。

宫玄道：“那就好。”

“麝女？”对面的公主，闻言轻声道，“是和凡人相爱了的那个麝女吗？”

月儿诧异地看着她：“你也知道？”

公主点头：“这个丑闻，早已传遍了天界。”

月儿微微一愣，低低道：“丑闻？”

这位他们都熟悉的东方公主朔：“对啊，麝女活了几万年，却爱上了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凡人，甚至还要相守，难道不是可笑的丑闻吗？”

“身为神仙，却自甘堕落，和凡人纠葛，难道不是丑闻吗？！”

东方公主轻轻一笑：“都说麝女和月神的关系不太好，可这次麝女落难，似乎拜托了月神去照顾那凡人。”

月儿面无表情：“那又如何。”

“我只是感叹一下。”东方公主道，“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来，月神是一个不计前嫌的人，我也就放心了。”

月儿突然直言问：“你放心什么？”

东方公主道：“你不知道？”

月儿挑眉，装作不知道额样子，“怎么了？”

东方公主看了看沉默的王母玉帝，咬牙道：“以后我可能会叫您一声姐姐……”

“丑闻。”月儿吐出两个字。

“什么？！！！”东方公主愕然又茫然。

月儿道：“我说，我和你差了几千年，你到底是我的晚辈，喊我姐都算生生长了辈分，说叫一声姑奶奶都不为过，你却要叫我姐姐，难道不是天界第一丑闻吗？！”

东方公主被噎了个半死。

“我年轻，怎么倒成了丑闻了？！！！而且，我以后是要嫁给水神的！”东方公主有点急了，“水神你说句话啊！！！”

宫玄从月儿来之前，就没说过什么话，此刻更是懒得搭理，桌底下把玩着月儿的手，装做才回神一样，茫然道：“我说什么？！”

玉帝：“……”演技真的好！

东方公主嗔目结舌。

月儿已经说话了：“您也觉得自己有点冤枉了，那人家麝女也觉得冤枉，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那么简单真挚的事，怎么就是丑闻了呢！”

“如果这都算是丑闻，那你竟然要嫁给可以当你老祖宗的水神，你们相差几万年，岂不更是闻所未闻的大丑闻了？！”

“难道，就因为他长的年轻？可岁数在那里，这是事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