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反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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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堡的反应是相当快的，只是快的不是很及时。

“那个瓦里斯是你的人？”丹妮回头望了一下还在鸣钟的红堡问到。

“不是，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合作？”

“这个瓦里斯是穷苦人出生。他看惯了贫苦人民的生活，所以他无比希望出现一个英明神武的国王来让贫苦大众过上好日子。”

“所以，他选定了你？他觉得你可以成为一个好的国王？”丹妮问到。

“并没有，说到底他只是个穷小子出生。还是受到了见识的制约，所以我帮他开拓了一下思维。”纳什说着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说这话时纳什显得很得意。这种得意的表情丹妮之前见过，这是他好为人师，并且成功教会了别人某种东西后才会露出来的表情。

“开拓思维？”

“对啊，为什么一定要有国王呢？为什么要有贵族呢？为什么不让贫苦的人自己做决定他们该过怎样的生活？”纳什提出的假设让丹妮感到心惊。

“如果没有了国王和贵族，谁来统治人民？”

“人民不需要统治。人民需要很多东西，生存，知识，更好的生活，还有很多东西。唯独不需要的就是统治。”纳什这话说的无比认真。

“可你说过，要征服维斯特洛的？”丹妮还记得和纳什第一次见面时纳什说过的话。

“征服是征服，统治是统治。两者不能作为一谈。”

“那你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并不重要，现在还达不到我实行计划的条件。不过接下来的几年，我会让这些条件一一浮现出来。感觉怎么样？今天是你第一次杀人，感觉怎么样？”纳什先是避开了丹妮的问题，然后突然关心到。

“还行。这是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感觉，觉得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中消失了，但又觉得有些快意。”丹妮说出了她的感受。

她知道纳什现在并不想和她讨论关于他的计划的具体情况。但是通过纳什的只言片语，她知道纳什打算创造一个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世界。

而红堡里面，呆坐在劳勃的尸体旁边的奈德.史塔克被瑟曦带着一群人包围了起来。

“奈德.史塔克。是你杀了国王？”瑟曦的语气比起询问，更像是在给奈德定罪。

“我是国王之手，你觉得你的手可以自己袭击自己吗？皇后。”奈德打了个比方。他甚至都没有抬起头来看瑟曦。他才从悲痛中出来，现在想的是该怎么保全还在君临的两个女儿。

“是吗？死人的手是不会动的。但是现在国王死了，国王之手却还在和我斗嘴。还真是奇事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