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月考（2/2）

林涛没敢说话，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有气势的王林说的。

王林：好，不管有怨没怨，下次打完再说，谁赢了谁就有理。

我回：不怂。

下午接着去考试，我吃完梁菁给我带的馒头，就接着考试，同行的几个一班女孩还问我是谁，我没敢回。

梁菁带着她们离去，可能再解释我是谁这个问题了。

果然最后一场考完，我们五个人上完厕所被堵了。

我说：可以的，包扎的挺快，这里有点脏，操场怎么样？

林涛说：我手被你废了，我不上也不说我们这边以多欺少，这样，我们挑一个人出来，谁赢了对面，对面的人给谁跪下认错。

我回：我这边就我。

方城把扳手递给我。

林涛指了指一个不认识的叫夏春上。

十二人站在操场上，因为刚刚我们都是提前交卷，操场上还没几个人，时间是四点半。

我掂了掂扳手，我说：我打人一般都是有原因才打的，等我打完，咱们再谈。

林涛：好，你赢了才有说话的机会，赢不了以后你得绕着我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也许只是这个年代的打架，还没学会怎么用刀，都是用的家里趁手的农具，我先手对着夏春就是一扳手，夏春拽住我的手，用擀面杖对着我脑袋敲，我踢了他一脚，他抓住我的鞋子又反踢了一脚，辛好我那时站稳了，要不然刘阳他们得反水都有可能。

我抓起夏春的头发就对着我的腿尖就猛烈撞击，又用扳手直接敲他腿，我想是极痛的，但是他仅仅只是闷坑了一声。

林涛道：行了，沈寒声，你赢了，放手吧，算你狠。

我放开夏春的头发，拍了拍身子：只要你们有不服的，随时可以找我，我这个人可能身子骨不行，但是狠，我不怕任何人，任何事，但凡招惹到我，我言出必行。

林涛作势就要下跪，那么一瞬间，我心软了，连忙扶起来，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谁让你跪的？

林涛：我说到做到，今天你赢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回：前几天你骑自行车撞了初一一班的梁菁，那是我妹妹，我打你是因为我妹妹看着自行车被你刮了，我来教训你，我们的恩怨也不过如此，只是跪，我不想看见任何人跪，即便是对手也不行。

今天我打也打了你，你要是服，你就等下给我去道歉，要是不服，咱们接着干，刘阳他们几个是跟着我玩的，但凡你们敢找落单的下手，我下回一定下死手。

林涛：沈寒声，我服你，道歉我肯定去，我们几个也跟你，认你做大哥。

剩下六人也称大哥，大哥的喊，我挥了挥手，肆意停下，我说：跟着我也可以，不过跟着我玩的人得有规矩，但凡是欺负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但凡是有人敢背地里一套的，我也不放过。

十一个人都喊：服，服。

那一天我站在五楼最高处，看着林涛带着他们十个人，就在一考场等着考试结束，不少人以为是要堵他门的，一考场没一个人敢先出去，反倒是上次跟梁菁插手闹架的那个女的胡静率先出的门，梁菁是第七个出来的，教导主任也听闻林涛带人堵门的事，连忙赶到一一班，以免打架生事。

教导主任王一宁就站在那，看着林涛带人围在门口，以为林涛几个人没看见他，就想靠前一点去，梁菁出门之后，林涛跟在梁菁身后：那个，学妹啊，对不起啊，前几天，师哥我不小心撞了你，害你车子也给弄了，我们这几天也在想办法补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点时间，保证在十一月份给你买一辆新的一模一样的自行车。

九五年的凤凰牌自行车那叫一个风光，啧啧，都说结婚有三样要必备，收音机，手表，自行车，像梁菁那种自行车，我那个时候还是跟着胡一他们一起的，本来林妈妈叫我载梁菁去学校，要我说我肯定心里乐意，但我知道，像我们五班的学生带一班的女学生，肯定有人说闲话，所以啊我一直坐着胡一的自行车。

听说林海市用过的二手自行车都被临川的乡下人买去充场面，三手自行车竟也骑的是风光无限。

统一一个色，黑色，大马路上全是，那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