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有鬼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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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陈文非这么说，蔡老和老侯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两人是面面相觑，却又好像根本明白陈文非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真让人琢磨不透。

“陈文非，你小子是想说那人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是吗？他杀人都是因为被脏东西蛊惑的？”一旁的老侯开口说道。

陈文非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要脱出口的话，竟然被老侯一字不差地说了，老侯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他一脸惊讶地望着老侯，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会知道？”

只见老侯摇摇头，蔡老却紧接着说：“文非啊，你是做梦梦见了什么东西是吧？”

听见蔡老问他，陈文非回过神来点点头，说道：“对，爷爷我梦见了那个男的，就是那个杀人犯。不对，这都不是他杀的人……”

陈文非开始想办法解释自己想说的话，只听见蔡老又接着说：“嗯，所以也就是他告诉的你这些？”

再次听见爷爷的疑问，陈文非点点头。

“嗯……”蔡老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是相信了他说的话？”

陈文非这回是思考了许久才点点头说：“爷爷，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但我总感觉……死人说的话，没必要骗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所以，你是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了？相信他说的话，相信……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真没想到，蔡老的这句话是让陈文非彻底沉默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你是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了”的话。

“难道……不是吗……”他有些没底气地说道。

却没想到等他这句话说完，蔡老竟然瞬间变了脸色：“胡说八道！这个世界上哪有鬼？现在你是在跟着我们破案，不是在跟着江湖骗子行骗！”

蔡老的呵斥，让陈文非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不是鬼，那他这几天的遭遇都是什么呢？

他不敢说话，因为他害怕等会一说话又会被骂。

蔡老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竟然直接走出了病房。没人知道他要去哪，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远了……

房间里只剩下老侯和陈文非两个人，陈文非到现在也还没能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问道：“侯……侯哥，这……爷爷他怎么了？”

老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陈文非，又是摇摇头说：“文非你小子也是胆子挺肥啊，敢跟你爷爷说这样的话。要知道我们破案，最禁忌的事情就是把调查不到结果的事情称为灵异事件，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影响吗？”

陈文非摇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侯的话。

却只见老侯笑了笑，竟然拍了两下陈文非的肩膀就也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陈文非一个人在这不解。

医院的病房里总是那么白，从天板到墙壁，从床上用品到鲜，甚至连人的脸色都可能是白的。病房窗外开始有了点人和车的声音，因为陈文非的病房并不算高，所以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