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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当年我根本就不会跟你说这么多话，跟你碰面也不会主动打招呼，对比起现在的我当然有不少的不同之处。”红衣笑了笑，说：“或许是我的阅历多了，看的东西多了，感触多了许多的关系吧？以前看不到，想不到，现在都明了了……”

“是吗？”蔺子衿迷茫地看着红衣，红衣的改变、云霜的改变、温文的改变都让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疑惑。这真的是一种好的改变吗？蔺子衿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个梦，那个要求她去改变的梦……

“怎么，你觉得这样的我不好吗？”红衣笑了，“这家茶楼的点心味道不错，我们就在这里坐下好不好？”

“既然是你推荐的，我就试一试吧！”蔺子衿笑了笑，说：“你算是变好了吧？我见你开朗多了，不像以前那样瘫着一张脸，都不会笑。”

“以前是因为在担心自己会死在考核里面，仙子阿姨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担心了！”红衣走上楼梯，笑着说：“或者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意识到死亡居然是距离自己这么近，想要珍惜现在的光阴。既然苦着脸也是过日子，笑着也是过日子，何必不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现在虽然还在执行组织的任务，但我觉得比在训练场的日子好过多了……”

“是吗？你……对于杀人也觉得无所谓？”

“啊？”红衣听到这句话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所以你跟她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在闹变扭？”

蔺子衿咬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