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回返燧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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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娘娘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不错，但是三清的算计之所以奏效，其根本原因是他们手握大势。天庭将立，昊天和瑶池需要三清的支持。女娲欲逆转人族气运，铸造伏羲的人皇果位，同样需要老子这个人教教主的配合。

如此一来，同心一体的三清再加上女娲和天庭，已然占据了洪荒的绝对话语权，这就是大势。三清手握大势，以势压人，西方教孤掌难鸣，无奈出局。”

“手握大势，以势压人。”风牧低声呢喃，陷入沉思，许久后，他抬首望向后土娘娘，郑重问道：“鸿钧道祖曾言，天道大势不可改，小势可改，弟子敢问娘娘，何为大势，何为小势？”

后土娘娘哂笑，道：“除量劫和大道演化以外，其他一切在天道眼中皆是细枝末节。洪荒所谓的大势，只是由最顶尖的几人推动，以便让洪荒流势更加符合自身的利益而已。

你若有比肩他们的实力，你便拥有搅动风云，缔造大势的资格。你若拥有压倒他们的力量，在不违逆天道的前提下，你就是洪荒大势。”

拜别后土娘娘后，风牧仍旧心潮汹涌，心绪久久难以平复。依照后土娘娘的说法，洪荒基本无定势，那么自己的先知先觉便已不再可靠。

不过，这也并非全是坏事，没了框框架架的束缚，今后可操作的地方更多，可腾挪的余地更大。

想通此处，风牧心中的淤积的烦忧尽数消散，整个人的精气神拔高一大截。接下来他来到罗酆上外的一处清幽山谷。

刚到谷口，澄音的童儿清宁就迎了出来，恭敬道：“陛下，老师请您入谷。”

风牧轻轻点头，随着清宁走到山谷深处的竹屋前，只见澄音倚窗而坐，素手拨弦，悠扬的琴音婉转悦耳，蕴含着沁人心脾的空灵力量，荡涤烦忧。

一曲弹罢，风牧抚掌称赞，他目光环视山谷后，感慨道：“澄音道友还真是念旧，选的道场清幽典雅，像极了当初的听琴谷。”

“陛下见笑，贫道性情慵懒，习惯了听琴谷的冷清，因此才选了这处幽谷隐修。”

澄音走出竹屋，稽首行礼，问道：陛下亲自登门，不知有何吩咐？”

风牧淡笑，将通天教主传授的弑仙阵详细的讲述一遍，最终道：“眼下人族主洪荒，三皇将立，正是地府乘风而起的绝世良机。朕必须去人族早作筹划，随机应变，而秦广王打理阴曹界已然捉襟见肘，因此弑仙阵唯有拜托澄音道友主持了。”

澄音将弑仙阵揣度片刻，苦笑道：“此阵的确玄奥，能聚蝼蚁之力逆而斩仙。当想要真正对抗大罗金仙至少要聚上百万意志坚定的生灵，仓促间，贫道哪里去挑选布阵人选？”

风牧早有准备，笑道：“此次我从娲皇宫带回了上亿人族魂魄，不过其中良莠不齐，鱼龙混杂，需要澄音道友费心甄选。”

澄音眼眸一亮，惊喜道：“当真如此的话，倒是能省下不少功夫，而且经历了生死之危的魂魄，意志想来也不会太差。”

敲定此事后，风牧和澄音一同来到奈何界，在忘川河前放出了上亿魂魄，任由澄音在此甄选魂魄，演练阵法。

将弑仙阵托付个澄音后，风牧就回到森罗殿，开始闭关，准备将修为在提升一些。首先服下老子送的九窍金丹将自身修为突破到金仙后期，其实以九窍金丹的药力足以将他的道行提升到太乙金仙后期。不过风牧担心境界提升太快，心境会跟不上，因此在修为突破到金仙后期之后，他便封存了九窍金丹的药力。

之后，风牧开始领悟准提道人传授的金身法相之术，这是由准提道人独创的神通秘术，颇有独到之处。可铸造无垢金身，防御无双，法力无量。

不过此术晦涩难懂，风牧揣度了许久仍旧一无所获，连凝聚金身的门槛都没迈过。这令他颇为郁闷，忍不住怀疑准提是不是弄了份赝品忽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