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先生他不易)(1/2)
其实,沈亦阳先生花时间沉溺于自己短暂的思绪中全因为之前他对年轻人们那些鼓励的措辞,尤其当说到‘希望所有人能够有一个好归宿以及生活与事业上双丰收’时,由此他莫名地联想起自己衰败的家庭氛围以及在这种状况下造就踽踽独行的自己。
家里面的事很难启齿,尤其沈亦阳先生此时作为一个长辈,身旁围坐着一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只能抽空在想象中稍许做一点感慨,流露一丝负面的情绪,除此之外,他似乎无能为力。
那时候,从短暂的思绪里,沈亦阳先生想起了家庭里的每一位成员。但首先想起的是自己的伴侣,那个在他眼里面十恶不赦的女人。每一次想到她,他都不停地从心里面责备,埋怨她把一个好端端的家给毁了,也毁了自己。尽管现在与那个女人分居住了两年,离婚提上日程,除了每个月月初按时打钱给予一点生活费时有一丁点联系之外,其他剩余时间里,他们俩几乎没有交集,可是,先生他不能持有平和心态去理解自己法定妻子为什么能有那种心理——水性杨花地,在陌生男人面前做那种放荡的丑事,置自己与女儿于不顾。
现在,尽管生活里沈亦阳先生对妻子不闻不问,任其堕落到无边无界的境地,但是从各方面的渠道,他有多少了解一点妻子最近的状况。后者如今生活更加地糜烂,由于身边没有了沈亦阳先生的庇护、女儿因对家庭的不满辗转来到新加坡求学,长时间不回国,在身边缺少了羁绊之下,她几乎把自己居住的卧室打造成为生活颓废的温床,而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冠名了很多、很不好听地名字。这其中就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姘头。
但如果家庭里面妻子这般如此,亲生女儿尚能对自己好一点,那么,沈亦阳先生也不会平日里产生形单影只的情愫以及现在的惆怅感。现实不如人愿。随着年龄增长,女儿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更多,她渐渐变得自私起来,凡事总想着自己,对家庭毫无依赖之感,尤其是沈亦阳在物质上给予她充分的保障下、时不时打电话给她带来温存体贴,后者却不能以平静的心态理解他父亲用意,只是以她自己所选择的方式去责备父亲成为了赚钱工具,脑子里只有自己事业,如今家庭的破裂与自己得不到爱的关心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出于父亲之手。
她素来不会为自己的父亲去思考,自然了,母亲也不会。她的心狠仿似天注定,对恨的概念的理解透彻无误,外界任何感染人的场面都不会改变她对亲生父母的观念。无疑,她向外界展示了一个不良示范。毫不客气地讲,她就是一位冷酷之人,偏见无法被纠正的女人,连最起码自怨自艾的想法也没有。在怜悯与温柔面前,娇小柔弱的她注定成为令人畏惧的屠夫。
不管怎样,遭遇让人看来有多么多么地唏嘘,沈亦阳先生终究还是挺了过来,没有被伤心事所影响太深。鉴于家里面人人都冷漠如霜,他有理由更爱自己的事业,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将菲戈得高端陶瓷店发展壮大,以及将半路抚养的尤小萌视为真正爱自己的骨肉。对这一点,随着光阴流逝,历经过人间沧桑,会大幅增加他的判断力,而不是有所减弱。
心头的难过总要过去,不仅因为现在的场合里不允许伤感,还因为沈亦阳先生已然看淡这世间的冷淡之情。他觉得,得过且过那种老话最适合自己。他清晰的判断出既然自己面前温情这条路没得选,上天一定会从另外的方式给予自己补救,比方说从事业上,再者还有懂事的尤小萌陪伴自己身边。
现在,沈亦阳不再想追溯过去的事。他开始叹了一口气,以自己的方式正在解压,然后,目光环视着桌台前年轻人们的眼睛。他发现年轻朋友们正在沉默不语,显示出一副认真聆听自己讲话地样子。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不争事实,那就是自己乃是身旁的年轻朋友们敬仰的对象。一旦想法落地于此,他便状态比之前更进一步活跃,完全丢掉了失落带给自己的困扰。于是,他对面前的年轻人们又开始了讲话。他对他们说:
“大家瞧瞧,我们把聚餐变成什么样子了,有人哭哭啼啼的,有人嬉皮笑脸,还有人展现出没人得知的情愫。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们一点额外的事情了,不仅因为我想改变一下当前徘徊在我们面前的不良气氛,同时呢,想要说的这件事的确很重要,也许,当我讲完后,气氛真的会从各式各样的混乱中变得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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