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拜师（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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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点，你提出要求后，不应该问‘可以吗’，而是应该着重强调自己的优势，你错过了这个绝佳的机会；第三点，当奥利维亚挑眉的时候，你就应该意识到自己的贪心，而不是傻傻地等她告诉你附魔究竟有多难。”娜蒂莎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肃杀，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却依旧无法挥散。

不过这也怪不得艾伦，毕竟他只是个懵懵懂懂，不明事理的少年，他想要把所有好的东西都收入自己囊中，却不知这些“好东西”会让他失去更多。

不过总有一天，少年会经历许多，他会发现许多时候你只能在一堆好处之中做单选题，魔法或是武艺，背叛或是坚守，偷窃或是归还，拼搏或是享乐，加或是加盐……在经历了许多之后，少年再也不会单纯地想要占据一切，他只会微笑着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那一种。

毕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嗯。”艾伦点点头，接受了娜蒂莎的批评。

“第四点，他们离开的时候你应该跟上去的，而不是待在家里傻傻地听康妮教导；第五点，怪你是个男的。”

“嗯……嗯？”艾伦顿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算了不聊这个了，大人之间的事情对你来说太深奥了，我们聊点其他的吧，”娜蒂莎换上了一个轻松的表情，“哦对了，我听康妮说你会魔法？”

“额……会一点……”艾伦尴尬道。说来可笑，虽然他在一周以前接触到了魔法元素，可在这一周的时间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戴维那里学到一招两式。艾伦想来想去，最后只能变出一团火苗在自己手心上方。

“哦！”娜蒂莎长哦一声，夸张的样子和刚才派若两人。

“你呢？身为贴身侍女，应该会一些魔法吧？”艾伦试探性问道。他知道这个问题已经有些冒犯，只是在他看来，娜蒂莎应该不会有那么强烈的防卫意识。

“当然了。”娜蒂莎一伸手，一只娇小的火蝴蝶出现在她的掌心里。火蝴蝶很是逼真，翅膀触角一个不少。不仅如此，火蝴蝶还极为灵动，它轻轻扇动了几下自己透明的火焰翅膀，接着从娜蒂莎的掌心飞到了指尖，接着又绕着她的手腕旋转了几圈，这才散成点点火星，消失在空中。

一旁的艾伦目瞪口呆。

“不……不烫吗？”艾伦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他可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演示魔法时凄惨样子。

“一看你就是刚接触魔法吧，傻乎乎的，这都不知道，”娜蒂莎鄙视道，“火焰的温度是可以控制的，只需要稍微练习几个月，你就能让火焰避免烧伤自己，这蛮简单的。”

娜蒂莎伸出手，火焰顿时覆盖住了她的整个手掌，袖口的部分也埋在了火焰中，但衣服却没有丝毫烧焦损坏。

娜蒂莎再一挥手，一只巴掌大的火蝴蝶出现在艾伦的身边，艾伦顿时僵在那里，吓得不敢动弹。火蝴蝶绕着艾伦飞来飞去，同时不断分裂，一只分裂成两只，两只分裂成四只，最后空中飞舞着整整八只火蝴蝶，接着又化作点点火星，消失在空中。

艾伦注意到，火蝴蝶在不断分裂的过程中，在外形细节上也发生着一些细微的变化。到了最后的八只火蝴蝶，已经看不到蝴蝶脑袋上的触角。艾伦猜测，这并不是娜蒂莎的极限所在。

“嗯……”艾伦低头沉吟着，像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我刚接触魔法不久，想问你几个问题，能回答的你就回答，如果我问道了不该问的，你就告诉我这个问题不能问，可以吗？”

“不行。”娜蒂莎突然严肃道。

“额……”艾伦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触碰到了禁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逗你玩的，”娜蒂莎突然大笑了起来。毫无疑问，她很享受调戏艾伦的这个过程，“你问吧。”

“……”艾伦无语，他刚才甚至已经做好了道歉的准备。

但无论如何，娜蒂莎清脆爽朗的笑声还是感染了艾伦。看着娜蒂莎眼中的笑意荡漾开来，艾伦知道，自己熟悉的那个小疯子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刻，屋子里凝结的严肃气氛，也在娜蒂莎的吟吟笑声中悄然冰释。

“你的魔法是谁教的？”艾伦接着问道。

“你不认识，他之前是赌场的人，后来滚蛋了。”娜蒂莎爽快地回答道。

艾伦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自己提出来的第一个问题，就已经牵扯到了一些并不愉快的话题。

艾伦想了想，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接触魔法的？”

“噫！你是不是想知道姐姐的年龄啊。”娜蒂莎嬉皮笑脸道，“哼，这个不能告诉你，反正比你这么早就是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掌控火蝴蝶了。”

“嗯……”艾伦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无意识中，触碰到了所有女生的禁忌话题，他不得不换个问法，“那……你从接触魔法，到学会这个火蝴蝶，用了多长时间？”艾伦试探着问了问。

“差不多一年吧，”娜蒂莎回忆道，“当时家里面发现我在魔法上的天赋还算可以，便让我开始学习魔法。我记得当时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能够让火焰不烫到自己，半年以后能熟练地掌控火焰，然后又过了半年我才能唤出火蝴蝶，再然后……”

“哎呀不能说了，再说你就知道我年龄了。”娜蒂莎呵呵笑道，“反正你把我当做榜样，好好努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