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言小婉的困惑（1/2）

();

言小婉捏着他的脸颊转了一个圈，一团红红的指印就在他的脸上晕染开了。言小婉这才松了手，她板着小脸警告他：“你以后给我洁身自好，听话。”

欧啸天点点头，言小婉这才满意地松开了他的脸颊。

欧啸天也像个孩子似的要求她：“你以后也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我。”

言小婉一脸的迷茫，“眼神，那种眼神？”

欧啸天：“冷漠嫌弃的眼神。你那种眼神让我想到了我妈妈。”

言小婉虽然想不起来自己何时用过那种眼神看他，但是一听到他提妈妈，她就自动转移了话题。

“小气鬼，一个眼神你都记得。你再喝口水吧。”

言小婉喂他喝了一口水，言小婉见他脸上的倦意深浓。

“你睡一会吧。”

欧啸天确实是累了，“你别走。”

“嗯。”

欧啸天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他许久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有她在身边，他心里很踏实。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言小婉静静地看着他，他剑眉英挺，高挺的鼻梁下唇线紧紧抿和着。他的长相集中了他父母的优点，完美而又耐看。

言小婉一想到他的父母，心口不由地发疼。她记得，她五岁那年，去欧家找他玩。欧妈妈正拿尺子狠狠地击打他的手心，比起敲打更狠的，是他妈妈的话。这是言小婉第一次听见人前温婉的欧妈妈骂人，她的语调不高，但是字字伤人。

“你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祸害？我上辈子一定造了孽了，生出你这样一个讨人厌的混账东西。你给我站着，不许吃午饭。”

欧妈妈打完他，就自顾自走了。欧啸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偌大的园里顶着毒辣的大太阳，眼泪在他的眼泪憋得满满的，他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滴落。

言小婉抱着布娃娃，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后来，言小婉才知道欧啸天被这样责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欧爸爸风流成性，经常夜不归宿，欧爸爸又不想离婚。

欧妈妈经常彻夜难眠，她情绪不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欧啸天当成了出气筒。

欧啸天从小到大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关爱极为有限。就算他不说，言小婉心里也明白他父母的关系给他留下了阴影。童年时的欧啸天隐忍而又敏感。

言小婉白嫩的指尖从他的额头沿着他的脸部线条停留在了他的下巴上。

言小婉以前从来都没有留意过，一直默默地站在她身边的大男孩，已经从懵懂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言小婉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静静地看着他。从她记事起，欧啸天就一直在她的身边，她牙牙学语时，他教她说话。她蹒跚学步时，他守在一旁小心地呵护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欧啸天每天都会和司机一起去接送她。后来，欧啸天学会了开车，风雨无阻，欧啸天每天都开车接送她上下学。

欧啸天早已经无声无息地融入到了言小婉的生命中，她从来没想过失去他会怎样？昨天，老爸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的难受，她恐慌到几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