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言小婉的狠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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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啸天扭脸迷茫地看着她，“什么事？我在你房间里整理一下衣摆有什么大问题吗？”

“哦。”言小婉俏脸羞红，她真是被带坏了，居然往那么恶心的事情上联想。

欧啸天见她满面绯红，俊脸凑在了她面前，戏谑道：“你以为我在干嘛呢？”

言小婉忙把水杯递给他，她窘迫地垂下了眼帘，“没，没什么。”

欧啸天拿着水杯却没有喝，他很认真地看着她，“不等到你同意，我绝不会对你造次。”

言小婉不屑地“切”了一声，“还不造次，亲我还不算造次吗？”

欧啸天赖皮道：“那叫‘亲’不自禁。半年前那晚，我要不是为了保护你，我，”

言小婉愤怒地打断了他，“不许再提。”想起那晚，她就难受。

“嗯。”欧啸天这次倒是听话，他喝了一口水。他只是皱了皱眉头。

“这水似乎盐放多了点，少了点。”

言小婉正低头整理他放在地毯上的酒杯，“我不准你在我房间里喝酒，你一点记性也不长，那是对你的惩罚。全喝了它。”

欧啸天委屈地看着水杯，“不想喝。就不能换个惩罚吗？这惩罚方式都用了12年了。”

言小婉8岁的时候，欧啸天无意间弄坏了她一只玩具车，她眨巴着葡萄般晶莹的大眼睛想到了这个惩罚方式，沿用至今。

言小婉：“不行。我十六岁以后，你不准我进你的房间，我到现在都没主动进过你的卧室。你就不听我的，随便进我的房间。”

欧啸天不满地低声嘀咕：“谁让你在我卧室洗完澡，瞎跑的。”

“哼，我。”她忽然不说话了，她从呀呀学语开始，欧啸天就帮她洗澡了，她当时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凶巴巴地骂她，不准她进他的房间。她还和欧啸天怄气，好几天不和他说话，她还不准欧啸天接她上下学。

欧啸天买了很大的蛋糕赔礼道歉，她才和他说话。

现在想来，言小婉觉得自己真蠢，当时，她把欧啸天当成和爸爸一样的长辈，根本没想到男女之别。言小婉现在想起来，蛮不好意思的，她低垂着头收拾东西。

欧啸天一口气喝光了那杯甜苦酸咸的水，喝了这么多年，他喝习惯了。他随手把杯子放在了窗台上，看着她低头收拾东西，柔和的灯光淡淡地笼罩在她的脸上，她姣好的脸上多了层别样的温柔。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有还。”低沉暗哑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安谧。

言小婉赶忙接听手机，“喂，明朗哥。嗯，我现在就去。”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欧啸天不满意地看着她，“这什么破手机铃音呀。难听死了，是不是那个娘炮帮你选的？真没劲，小苹果都比这个强百倍。”

言小婉没好气地瞪着他：“某人的记性真差，这个难听的手机铃声，是某人帮我选的。”

“哦，是。”他猛然想起了，半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带她回家，偶然听到了这首歌，他觉得还不错，就为她下载了。那晚，他喝的醉醺醺的，她不提，他真忘了。

欧啸天笑嘻嘻地看着她：“表现不错。把我下载的手机铃声保存这么久。来，亲一个。”

言小婉，赶忙用手撑着他要凑上来的嘴。

“无聊。我先走了，你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许酒后开车。”

欧啸天以同样的蛮横的语气命令她：“你不许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