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现实总爱开少年玩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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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器望着房间里的一男一女，两人相对而坐。大黑狗和白猫也没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大黑狗端坐在狗哥身边，白猫则是团在苏萌怀里。

还是那间半地下室，似乎狗哥很信任这个地方。简单，干净，安全。

狗哥脸上几道挠痕显得分外狼狈，苏萌也好不到哪去，腮帮子肿了一大块，破坏了娇美的面容。

“我的指甲白做了。”苏萌先开了口，似乎完全不在意脸上的伤。

“你还挠坏了我这一套好衣服！”狗哥愤愤不平。

孙器则在一旁翻着白眼，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位大佬的思维方式。

“啧！”苏萌的不屑和嘲讽丝毫不掩饰，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谈正事。”

狗哥坐直身子，吐出一个字：“谈。”

似乎两人都收拾好了情绪，表情都严肃起来。孙器不知道他们口中一直提及的“货”是什么，是毒品？还是军火？一般故事里这样的东西才足够分量吧。

苏萌说道：“那批货是熊瞎子委托我运的，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也没法交差，到时候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别跟熊瞎子混在一起！他没脑子你也跟着犯浑吗？！”狗哥语气有些生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隐含其中。

孙器心下暗暗记住，熊瞎子，怕又是一个大佬了。

苏萌有些不开心的说：“不跟他混在一起跟谁混在一起？跟你？！老虎那边从来不管事，狮子那边比我还逍遥。我能怎么办？！”

狗哥叹了一口气：“熊瞎子他们都是疯的，现在局面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你跟他搭线，就不是什么混黑帮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了。”

苏萌抚摸着白猫说：“我明白，你们两边我谁都不想靠，我就想自己过的快活一些。真的发生什么事情，还不是靠我自己？真动起手来我连你都不一定打得过，我拿什么生存？”

“那你就打伊甸的注意？”狗哥又掏了一根烟，用苏萌给他的火机点燃。火机上面也刻着一只HalloKitty，被火光映着摆着可爱的姿势。

孙器没弄明白，怎么混黑帮的都喜欢用动物做名号呢？苏萌是不是就是“猫”？

烟雾缓缓上升，就像是两人的对方一样，云里雾里的。这样的谈话氛围让孙器有些不适，明显这些都是很机密重要的谈话，狗哥有意让他听着一定有他自己的考虑。可是孙器听不懂啊，他觉得有些被愚弄的感觉。倒不怎么生气，只是觉得无奈。

孙器轻轻咳嗽一声说：“狗哥，苏...苏姐，你们说的什么熊啊老虎啊狮子啊我都听不懂。要不然你们先聊，我到门口候着？”

苏萌看了狗哥一眼，没有出声。狗哥像是才想起孙器一般：“我都把你给忘了！”说完一把将孙器拉倒身边。

狗哥有些兴奋：“你看看他！多好的小伙子！仔细看看！”

苏萌瞥了孙器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

“没瞧出什么来？”

“没。”

“仔细看看他跟我们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稀奇的？”

狗哥蹭的一下站起来，大力的拍着孙器的背，像是推销着什么得意商品似的。对着苏萌摇摇头：“笨猫就是笨猫。”

苏萌出奇的没有反驳，盯着孙器眼睛越睁越大，用有些尖锐的嗓音喊道：“你的双生呢？！”

孙器揉揉脑袋，摇了摇头：“什么双生？我还有亲生兄弟姐妹？”

狗哥拽着孙器坐下，指间的烟头沉默的燃烧着，他动作太大，几片烟灰扬了起来。又猛烈的嘬了一口烟，缓缓的说：“接下来我跟你的对话，没有半句假话，你可以一时接受不了，但是必须要！迟早要接受。”

孙器木然的点点头，心想难道要传我绝世武功？

狗哥缓缓说道：“其实，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孙器马上接话。

狗哥一巴掌拍在孙器脑袋上，有些懊恼这孩子怎么这么耿直呢？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人类！”

“那我是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这回狗哥和苏萌一齐开口。

“狗哥，别跟我开玩笑了。”孙器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要证据是不是？你自己想想，就你练的那么点三脚猫功夫，怎么就这么能打？还有，正常人类侧腹穿透枪伤才过几天就跟没事人一样？”狗哥耐心的解释道。

孙器有些不好意思，他觉着狗哥在变现的夸奖他：“我从小身体就比较壮。”

狗哥又指着自己：“那你觉得我”抬手指了指苏萌“还有她！刚才你也看见了，你认为正常人类能像我们那样打架吗？”

孙器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