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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梅红熟为妇大喜 脸笑靥成媳小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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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梅熟时,今年李无香却没派专人看守梅子,没有偷梅贼呀!然而梅林的梅子结得比去年还累累,潘家有人说这是因为今春白鹭在梅林逗留久的缘故。小月也这样认为,曾暗暗、粗粗数过白鹭在梅林不下十天。也上过梅林,那梅子多得把枝柯都要压垮了。

李无香见天喊穷,念拉窟窿了,说这么大的潘家穷得买盐巴的钱也拿不出来了。又无处垫补,只有采一些梅子以维持正常的生计。于是潘家人进入梅林拣着已红熟的梅子采摘,当然这种分阶段式的采摘没有去年那么热闹迅速了。而李无香捏着卖梅子的钱,掂斤播两,眼睛死死盯着树上每一颗梅子。这样各房的就没有捞私房钱的可能了,摘摘停停,停停摘摘,气不顺,心不意,就是一连摘几天手上也跟磨洋工似的。到梅林上的梅子采摘完了,已经过了端午。下了山各房的叽叽喳喳的,说整天泡在梅林里,这个端午不知咋滑溜过去了;又叨着见天爬高溜低这痛那酸的。

李无香为了堵住她们的嘴,为了疏通她们的气,给每位发了两块大洋。又向小月走去,道:“我这做大人的就得让各房心服口服,你这一房也两块。”

她哪为堵口,这给的不明不暗的。各房的能不多嘴?都说德子和沈小姐没有结婚,明子和小月也没有拜堂,小月究竟是哪房的?

从春徂夏,小月在潘家六神无主过日子,知道今个又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在女人面前更不敢显脸要强,就是不接。

李无香又把两块捅她手上,叫道:“谁说她没有成房?她不是明子房里的吗?潘家去年搞那么大的场面你们都忘了?”

大房的道:“这么一说,你九房的该拿着。只是她和明子没有拜堂,只有……”

“委屈个啥!潘家响当当的九房能委屈?今个就拜。”果然李无香言出必果,立马让六房搬进已空的七房,腾出六房给九房做新房。

德子对李无香纠缠不休,哭道:“我有个啥?光溜的媳妇还没过眼就让老虎给吃了。小月本是买给我的,硬要我攀啥小姐,这下知道我的命了吧!”李无香走后,他坐在地上撒泼放赖,“我也要让老虎给吃了和媳妇圆房……”

各房的笑道,十房把老虎肚子当洞房了,还不得当屎拉出来。

日昳天黑,龛几上点了两根红烛。李无香原本草草而为,让他俩意思一下就行了。可老当家的传出话,要主持婚礼。于是李无香只有把他“扛”出来。可德子闹事泼场,拨灭了蜡烛,扬言明个就要让九房房空人罄。李无香吩咐男人们把他捆起来,塞上他的嘴后关进了漆黑的房里。老当家的红光满面,捋着山羊须,扯着鸭公嗓子给九房主持了婚礼后,叨了几句三从四德、三纲五常。

这婚礼太简单了,短短几分钟,不过拜天拜地拜长辈。而一对新人衣服也没换,还满身汗臭味。各房的觉得小毛孩子过家家也比九房的场面大,由此也没有那股起哄的劲头,匆匆把他俩往洞房送去。而小月蒙着红盖头却向后院而去,若不是小枝拽了一把,她和明子拜完堂就“劳燕纷飞”。可李无香还疾步上来,拉住了一只脚迈进洞房的明子,道:“你还不能歇着,这杂七杂八的还得新郎倌收拾,累松了筋骨好睡觉。”转而对各房人道:“九房今个就不要闹了!这么小打小闹让外人知道了笑话。还有那半懵子,再刺激他没准杀人放火的!唉!真是操劳的命。各房今个就早早歇着吧!以后得空办一席面,亏啥也不能亏了干活的。”

各房的一哄而散,迷信的人见李无香这样驱使九房,认为准不是好兆头;更有看不懂她把戏之嫌的。

小枝掌着灯走进了洞房,一把掀开小月的红盖头,笑道:“哟!新娘子今个真好看,就是一朵好看的杨梅,你说是啥颜色的?”

小月恼她良宵美辰又提讨厌的杨梅,一把夺过盖头蒙上了,脸上也笑了起来。

小枝掌着灯察看,哪像个洞房呀?显得空荡荡的!老鼠窝里还有几根草。

放下灯,就忙乎了起来,之后掀开她的盖头。

小月张望,见到处都是大红喜字,在灯光照耀下洞房里红彤彤、绛艳艳的;感动地闪着泪,紧紧地握着了她的一只手,欲言难表。之后与她交心说话,悄悄的,形情羞涩的,准不定难以入耳。小枝见她又慌张地蒙上盖头,道:“那我去跟明子说一声。”

小月盖头一扯,叫道:“谁怕了?我连老虎都不怕,真是多管闲事。”可见她一溜烟地走了。

小枝在屋后找到了明子,一手揪住了他,一手掌灯直往他脸上凑,火焰燎着他的眉毛了。明子左右躲闪,但掩饰不了喜悦之情,豫呈于色,连鼻头都潜藏着笑意。终绷不住,道:“枝姐,照啥呢?”

“照你知不知道羞耻。那张纸上了几次茅房?你不配小月,叫蛤蟆和……哪啥肉。”

他似有同感,笑也隐没了,深深地低下了头,自惭形秽。接着小枝正式代表小月对他下清规戒律,严苛的要把他用铁箍箍起来一般。而他好像愿意接受这“佛教徒的关闭锁却”的生活,不迭点头。小枝在他头上戳了一指,叫道:“你这毛孩子懂啥?我还没说呢!”

“你还不是一个毛丫头,就当教员。”墙根走出了李无香,训人收灯。

小枝把灯送她手上,转身就走,可后面她对明子叨着什么,回头见他耳张头应的,有心偷听,又怕责难,只有向黑暗后院而去。独身无影地摸索进了小屋,莫名感怀伤情,暗自垂泪。连门也没关,巴不得有人袭进来,哪怕竹子鬼叨去做压寨夫人。和衣躺在床上,手放在脑门上,更加恸情忍性,不能自抑。想起轩子后就想看看天上阴晴月星,跃身冲步,可天上不但未见婵娟露脸,亦不觅星光迸引。在后门口,望向刚立的九房,那一片也漆黑如碳;垂头丧气地进了屋,拉上了闩。躺在床上,听蟋蟀啁哳,更乱心绪,不禁失声而哭。

李无香在后院叫道:“死丫头,嚎个啥?也不看看今个是啥日子。”

她忙止住了哭声,道:“娘,没啥事!不小心撞墙了,你早点睡吧!”

李无香大声嚷嚷道:“就这不长眼的准会掉茅坑里衷蛆了,快睡吧!睡下就不痛了。”走到后门口又叨道:“撞墙了!我还不知道哪门子,撞男人墙了。”

就这么几句、又寻常又特别的话,小枝全接收、消化了而一扫忧郁,心情也得以涤荡了似的,转而就睡着了。

屋旁走出了同样孤清不眠的吴畏,也隐约听见才的话,依着墙角坐了下来,一窝一窝抽着旱烟,吐出了愁愁烟雾。一直迨到斗转星移。

小月在黑暗中,和着心里节奏谛听着外面的声音,终于有脚步走来了,可觉得熟悉,只差没叹出声。进来的是李无香,把灯放在一张破烂不堪似案板的桌上,扯下了她的盖头,叫道:“大热天的,想焐出痱子呀?”

小月望着满脸堆笑的李无香,声音悸颤地叫了一声:“婶……娘。”

李无香没有应,但明显颔首了,道:“别听小枝瞎咧咧,什么这一遭的?这也是一遭,那做女人天天这么一遭、那么一遭的,活着还有啥意思?……这灯我给留下了,明个就不准点了。”

小月忙把灯掌她手上,“今个也不要。”

“别听各房的扯臊,头一天可以照,这是潘家的规矩。老辈人还有一种说法,叫长明长旺灯。”

接着对新媳妇教诲了一通,说了做潘家媳妇的本份,做男人的女人的本份,做孩子娘的本份。小月重足而立,频频点头,听的一知半解,亦难解释清楚(但她以后对“本份”却诠释得最细致、隐晦、包容、濡忍、博大、甚至完美,就像不近俗气、一尘不染、高洁的杨梅),除了有一点羞涩以外,心里倒有了对潘家的一份亲切感,在看来也不苛刻的规矩下,期待着做好潘家九房的。

“他那人就是嘴笨,你以后可要体谅他这一点……”李无香站起来了,拍了拍鞋面上的灰尘,道:“你先睡吧!我去叫人。”她嘴上一直说走,却家长里短不停地叨着,离开时业已子夜时分了。

小月打躬作揖把她送出了九房,把油灯的灯芯挑退到只能燃着,可回过头来却找不到那块红布了,嘀咕道:“没这,他那怪人还不知会不会责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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