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案件重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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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日报》上头条显示昨天早晨在北区古老改建的巷子里,发现了一名年轻的尸体,据官方和警方消息死者死于当天凌晨两点之三点,死者是居住在附近的人,这样的事件是否还会发生,无从得知。北区警方正在努力调差中,在此警方希望各位民众有提供的消息,发现可疑人物,可向北区警察局总部汇报,如案件得到侦破,警方将给予奖励。
“喂,喂,是埔燃侦探吗,我是北区刑侦科探长丁翰”丁翰在办公室里面用手机拨通了埔燃的手机号码。
那边的埔燃回答后,丁翰接着说。
“我准备去往收集验证科部门,刚刚得到消息,现场收集的结果出来了,详细情况我们约好在哪里谈谈吧”。
“恩,恩,好的,路上注意安全,我去查看以后,到约好见面的地方见你”。
丁翰挂了电话后,匆匆忙忙的走出办公室,向收集验证科部门飞奔而去。
在来到北区的中心时,埔燃在报社买了一份《明日日报》,他用习惯了的动作杵着拐杖向咖啡厅而去。
在喜欢的窗边位置坐下以后,服务员走了过来。
“先生,请问喝东西还是吃东西”服务员恭恭敬敬的弯着腰说。
“咖啡,谢谢”
“请你稍等”服务员就此离去。
埔燃点东西时,看了一下服务员后,他就低着头看起了《明日日报》上面的内容,这家报社的内容只是发觉北区的新闻,因为北区占据了这个城市的大部分,然而它又偏离与城市,靠近山地之间。
埔燃看完头条上面的内容后,他的心慢慢的沉淀下来,丁翰没有透露出,凶手可能还会犯案的消息,如果透露出,市民将生活在恐慌的社会中。
服务员把咖啡放在桌子后,示意慢慢享用的动作和话语后离开了。
丁翰总觉得过去很长的时间,最后紧紧关闭的门开了,工作人员报告收集的结果后,丁翰大大的失望之及。
咖啡厅里,埔燃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他想,这个时候丁翰已经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丁翰加快脚步的走进了咖啡厅,他身上挂在一个黑色的皮包。他一眼就看到了埔燃。坐下后,也点了咖啡。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结果怎么样”埔燃开门见山的问。
丁翰摇摇头说,“结果令人失望,有些细小的发现,可难于侦破此案”。
“细小的发现,是什么呢”。
丁翰从皮包里面拿出了几份文件。
“这是现场收集的验证报告,你看看吧”丁翰边递给埔燃说。
“这是每种东西的收集,我先看看那个纸盒板的报告吧”。
过一会儿后,埔燃失望的表情也挂在了脸上。他将报告放在桌子的另外一边。
“这种结果,很正常,如果我是凶手,我不会在现场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证据”埔燃安慰自己也是安慰丁翰说。
“这也是我所知道的,凶手在办案时,一定戴着手套作案,你看看纸盒板上面得到的指纹分析,总共提取了五个指纹,每个指纹都不一样,而且每个指纹都被擦过,这是很难提取一个完整的指纹”。
“肯定是这样,凶手犯案后,一定对现场做了擦拭”
埔燃拿起了报告,指了指墙面上的报告。
“你看看,墙面上做的简单报告,说明凶手也在墙上做了些手脚”。
“是吗”丁翰立刻站起来说。然后他拿起报告后又坐了下来。
“昨天我在查看墙面上的痕迹时,我发现那天凌晨的时候没有下过雨”。
“对,北区这个地方没有下雨,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想说,墙面上有痕迹,既然没有下过雨,那么有些地方痕迹被人动过了手脚,你现在看的这份报告上面也说了,对吧”埔燃死死的盯着丁翰说。
“的确,那么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当晚的死者是否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凶手打击头部呢”。
“可是......可是”丁翰吞吞吐吐的说,最后又把话封闭在嘴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如果凶手是被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打击头部而死,那么现场怎么可能会留下痕迹呢”。
“对,对”。
“其实这也是我现在想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怎么解答,而且我还搞不懂,如果死者的死因是因为头部的那一击,而死亡,那么为什么还要割掉他的大动脉,而且还留下痕迹。
“不知道,这件案子及其复杂,我调到这里时,就发生了我人生第一次遇到最难办的案件”。
“才两天,你就失去信心吗,我们一起加油,你的同事也同样的在努力着”。
“我明白了,这是我第三次谢谢你了”丁翰把报告放回桌子上说。
“记得那么清楚,那么我们还是继续聊聊这个案件的一些其他情况吧”。
“比如说那些
”丁翰举手表示出比喻的动作说。
“你听听我的想法,我首先想确认,问问那个验尸的韩医,假如说割掉死者大动脉在之前,打击头部是在大动脉被割掉后,才造成的伤害,能不能在尸体上检查得出来”。
“好吧,我问问”丁翰拿出了手机说。
“你随便问问他,脖子处的大动脉被割的伤口怎么样”。
“好的”丁翰回答后,拨通了验尸房的电话。
“我是北区刑侦科探长丁翰,我想找一找韩医,他在吗”丁翰说。
丁翰默默的看了看正盯着看他的埔燃,没有说话。电话那边来人接听后,丁翰又继续说。
“韩医,我是丁翰,昨天刚刚和你见面的探长”。
“我想请问你,大动脉的伤口和头部的伤口可以分辨得出前后的伤害时间吗”。
“恩恩,好,那么大动脉割断的伤口怎么样,恩恩,明白了,谢谢你”。
“等一下,请问尸体解刨进度怎么样”。
“恩恩,好,辛苦了,到那个时间后,我会来取报告”。
挂掉电话后,丁翰喝了面前快冷掉的咖啡。
“怎么样,韩医怎么说的”埔燃充满希望的眼光说。
“不可能,判断不出来两个伤口的伤害时间”丁翰摇摇头说。
“我就知道结果会这样,现在还没有那个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吧”。
丁翰没有理会埔燃的话,继续说,“至于你让我问的,伤口情况,韩医说了,伤口有差不多两公分的深度,长约在五公分,大动脉直接被割断”。
“伤口很严重,这样的伤口是否是在死者被打击头部后,而割断的吗”。
“不知道,埔燃,我总觉得这个案件的凶手心理阴影面多,很难猜透”。
埔燃轻轻的靠在柔软的座位上,他看看窗外,然后用手摸摸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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