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明月温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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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深，一弯新月如玉镰悬空，星月交辉，把夜空打扮的十分美丽。远山静静的矗立着，起伏的山峰仿佛把正在下垂的北斗星衔在口中一样。

少陵的手从甜甜的腰上放下，轻轻地对甜甜道：“甜甜，夜深了。去睡觉好不好？”

“好啊，少陵哥哥。”甜甜确实有点困了。

少陵扶着甜甜走向船舱，里面只有一间休息室，但还好有两张床。

甜甜在靠近甲板的一张床上躺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少陵，温柔的道：“少陵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从来没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给我讲过故事。”

“好啊。我给你讲讲嫦娥和后羿的故事好不好。”少陵应允。

“好。”甜甜点点头。

少陵开始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山村里住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嫦娥。她喜欢上了一个英俊的男子，那位男子叫做后羿。后羿的箭法很好，所以他们经常一起上山打猎，抓兔子。那段时光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他们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有一天，村子里突然爆发了瘟疫，村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去世了。这时候来了一个老人，他说他可以救好的瘟疫的村民。但是他要后羿跟他走，他才肯救人。为了村民们的生命，后羿选择跟老人离开。嫦娥为了和后羿在一起，就和后羿一起离开了那个小村子。”

“老人为什么要后羿跟他走？”甜甜问道。

“因为后羿不是普通人，他是战神刑天的儿子。他的体内有着战神刑天留下的神力，他的肩上有着战神义不容辞的责任。守卫六界和平是他的职责。”

“那个老人是什么人？”甜甜眨了眨眼，看着少陵。

“老人是刑天战神的奴仆，他叫雾里仙。他告诉了后羿他身上肩负的使命。并且告诉他不久六界将大乱。所有在洪荒时期被封印的妖魔都会重新出现在大地上。为了保护天下生灵，后羿必须挺身而出。继承他父亲的光荣。所以后羿就一直跟着雾里仙斩妖除魔，在此期间，嫦娥一直无怨无悔的跟在后羿身边照顾她。可是嫦娥只是一个凡人，她会不断老去，终有一天，嫦娥会死在后羿的前面。”

“那嫦娥是不是很担心，很害怕。因为她不想离开自己心爱的人，不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慢慢老去。”

“是啊，后来西王母知道了这件事，就赐给嫦娥一颗长生不死丹。这样嫦娥就可以永远保持美丽的容貌，不会再老去了。”

“西王母真好。”

“是啊，西王母很好。可是后来炎帝被妖魔迷了神志。他利用太阳造出了十个金乌。他想用十个金乌消灭六界的一切生灵。这时候，夸父给了后羿八枝可以杀死金乌的箭。但是箭只有八枝，金乌却有十个。后羿射掉了八个金乌后，还剩两个金乌。”

“这两个金乌怎么办呢？”

“其中的一个金乌被夸父动用星辰之力杀死了，夸父自己也耗尽神力死去了。这时天上就只有一个金乌了，在这最后关头，后羿用自己的元神作为箭，以战神之力与金乌同归与尽了。嫦娥看到后羿死在自己的面前，悲痛不已，心如死灰。从此嫦娥就一个在寒冷的月亮上日复一日的思念着后羿。”

“为什么后羿要牺牲自己呢？他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嫦娥会有多么难过吗？”甜甜的眼眶已湿润了。

“因为后羿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他必须这样做。如果我是后羿的话，我也会这样做的。因为牺牲我一条生命就可以解救世间上所有的生灵，我认为这是值得的。”

“少陵哥哥，如果有一天甜甜死了，少陵哥哥你会伤心吗？”甜甜一眼期盼的看着少陵道。

少陵道“不会的，甜甜不会死的。少陵哥哥说过会保护你的。甜甜一定会活的比少陵哥哥要久。”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不会有如果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自己无能为力的。”

“甜甜，不论什么时候，少陵哥哥都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少陵肯定的道。

甜甜睡着了，少陵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船可以顺着河流不断漂走，可是自己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热闹的平安城，高大的百谷酒楼。

甜甜和少陵在河上漂了七天之后，少陵带着甜甜来到了陆地上。他们现在正在平安城里最好的酒楼上。少陵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但他自己几乎没有吃什么，到是甜甜吃了许多。不久，甜甜的面前就已杯盘狼藉了。酒楼上的客人们时不时朝少陵他们这一桌望上几眼。他们似乎还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女孩子。甜甜没有注意，少陵注意到了，但也不以为意。

“吃饱了吗？”少陵问甜甜。

甜甜满意的道：“吃饱了，早知道人间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我早就到人间来了。”

少陵微笑道：“现在来也不迟啊。”

“对，不迟。有少陵哥哥在，时候来都可以。”甜甜放下手里的碗筷，擦了擦嘴。

“现在我们找个房间里休息一下，等太阳不这么大了，我们再出去逛逛，好不好？”少陵道。

“好啊，听少陵哥哥的。”甜甜道。

少陵接着叫道：“小二，过来。”

店小二急匆匆的赶来，问道：“二位爷，你们有什么吩咐吗？”

少陵道“给我们开两间上好的客房，我们要休息。”

店小二吞吞吐吐，面色忸怩，说道：“好的，二位爷。不过......二位爷能不能......先将饭钱结了。”

少陵掏出一张金叶子，递给店小二，“够不够？”

店小二连忙和颜悦色地道：“够了够了。二位爷楼上请。”

甜甜住进了天字一号房，少陵住进了天字二号房。房间里干净整洁，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甜甜进房后，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少陵坐在床上，运功调息自己的伤势。经过这些天来的调息，少陵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等陪甜甜在人间玩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回云外山河了。虽然回去晚了会受到云外山河的处罚，但是少陵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一阵雷雨过后，明媚的阳光从乌云中透了出来。现在已经不同吃饭时那样热了。街道上依旧很热闹，大家等雨过后，又都出来做生意了。

少陵叫醒甜甜，和甜甜一起走到楼下。少陵走近柜台，对掌柜的道：“掌柜的，我想在这里换一些零钱，不知可行否？”

掌柜笑呵呵地道：“只要客官的钱是正路上来的，小店就可以给客官换钱。”

“好。”少陵从怀里取出五片金叶子，放在柜台上，对掌柜的道。

掌柜看着面前的金叶子，眼睛都直了，笑着道：“不知客官想怎么换？”

少陵微笑，“很简单。换五十两银子。四锭十两的饿，其余的给我一些散碎银子和一些铜板。”

掌柜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连忙道：“好好好，这可以，我马上给客官换。”

眨眼间，少陵已经拿了银子和甜甜走了出来。

甜甜好奇的看着街道上的一切，什么卖冰葫芦的，卖风筝的，卖面具的，卖小泥人的，这些都对甜甜产生了极大的诱惑，甜甜在前面看见喜欢的就直接拿，少陵跟在后面付钱。等看到新鲜的东西时，甜甜往往就把手里的东西扔掉了。

甜甜和少陵沿着主街道，一直向前走去。忽然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甜甜拉着少陵挤了过去。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着：平安城近日有妖精出没，已杀十余人。为了平安城各位百姓的安全，平安府衙特此寻求抓妖高人，凡事抓住妖精的一律赏银五百两。”甜甜看完之后，看了少陵哥哥一眼，似乎想给少陵哥哥找点事情做。二话不说就揭下了告示。告示旁的捕快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怔了一会儿，终于上前问道：“姑娘，你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甜甜微笑道：“知道啊。抓妖啊，抓到了有钱。”

捕快面有难色，似乎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姑娘会捉妖，咳了一声，道：“抓妖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只怕姑娘呢......”

甜甜扬起头道：“怎么？你看不起我？”

捕快犹豫了一会儿，答道：“不敢，既然姑娘会抓妖，那就跟在下回衙门报告县令大人吧。”

甜甜一脸无惧，道：“好啊。走就走。”甜甜将手上的风筝扔到少陵的手里，拉着少陵跟捕快向衙门里走去。捕快看见甜甜身边的少陵一身道骨仙风，心里才勉强信了几分，踏实了些。

二人来到衙门，县令大人正坐在公堂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下面站着几个无计可施的捕快。

“大人，我找到会抓妖的人了。”捕快上前道。

“是吗？”县令顿时眉开眼笑了。

捕快将甜甜带给县令大人看时，县令见甜甜一个小姑娘，心下又凉了。但还是有礼貌的问道：“姑娘，怎么称呼呢？”

“我叫甜甜。”甜甜回答道。

县令又将目光移向拿着风筝的少陵，这实在不像是一个会抓妖的人。

“他是我的助手，少陵哥哥。”在县令大人还未开口，甜甜就已指着少陵说道。

“甜甜姑娘，你好。我是平安城的县令，在下姓李。”县令道。

甜甜走上前，唱个喏，问道：“李大人，不知妖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一般什么时候出来害人？”

李县令叹了一口气道：“说来惭愧，这妖精已经出现了十余天了，害了十几个人。我们竭尽全力还是没有抓住妖精。去追妖精的捕快一个也没有回来，搞得现在平安城里人心惶惶。所以我们才贴出告示，希望遇到能够降服妖精的人。”

甜甜继续道：“妖精每次害人都有什么东西留下没有？”

少陵静静的看着甜甜，心里想到：甜甜，我今天倒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怎么抓到妖怪。

李大人摇头，面色沉重，说道：“东西到没有留下，不过他每次害人后都会写下他的下一个目标。”

甜甜道：“既然这样，你们不是在他害人前就可以找到被害人，将他保护起来吗？”

李大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本事抓住妖精啊。有的捕快跟本就不敢去被害人家里。我们这里已经走了二十几个捕快了。”

“那他下一个目标是谁？”甜甜看着愁眉苦脸的县令，心里对他有了几分同情。

“是城里张员外家的儿子，听说张家下人现在早就走光了，只有张员外陪着他的小儿子。”李大人道。

“难道他们就不会逃吗？”

“唉。逃不掉啊，而且妖精要是发现你逃走，他会把你一家人都杀光的。你不逃，虽然你会死，但你的家里人不会出什么事。”李大人叹息道。

有趣，妖精还会有这种癖好。少陵心里想着。

甜甜考虑了一下，道：“张员外家在哪里？你找个人带我们去。”

“好好。”李大人一口答应，“赵大，你带甜甜姑娘他们去。”

“是，大人。”一个名叫赵大的捕快道。他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一看就是胆大的家伙。

“甜甜姑娘，还请你一定要为我们除害啊。”李大人深深的向甜甜作了一个揖，恳求道。

甜甜微笑着，云淡风轻的道：“你放心吧”

张家大院外，一片冷冷清清，已无昔日的繁华热闹。

甜甜和少陵一到这里，赵大就脚底抹油溜了。原来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甜甜心里轻蔑道。

甜甜接着看着紧闭的张家大门，问少陵道：“少陵哥哥，我们怎么做？”

少陵笑了笑，道：“我是你的助手，得听你的。”

甜甜扬起了眉，倔强地道：“好啊，那少陵哥哥就跟着我吧。我让你做什么少陵哥哥就得做什么。”

少陵微笑：“当然。”

甜甜推开紧闭的大门，走进张家大院。庭院内落满地，空无一人。只有三三两两的鸟儿在树梢间叽叽喳喳，给死气沉沉的院子带来了一丝生气。

甜甜和少陵穿过萧条庭院，走过狭长回廊。停在张家大院的正厅。正厅深闭，甜甜推开门，突然一把菜刀就飞了过来，甜甜尚未反应过来，眼见锋利的菜刀就要把甜甜美丽的脸成两半。甜甜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过来好一会儿，什么声响都没听见。甜甜的身上也没有一点残缺的地方。甜甜睁开眼睛，发现菜刀生生的停在自己的面前，距离自己的脸颊已经不足一寸。甜甜回过头来，发现少陵正捏着法诀，对甜甜微微一笑。接着少陵手指一挥，菜刀落到了离甜甜几尺远的地上。

甜甜大步地走了进去，又是几把菜刀飞了过来。这次甜甜早有准备，右手一挡，菜刀纷纷落在地上。接着映入甜甜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悲伤地紧紧抱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胖小孩。那个男人自然就是张员外了，而那个胖胖的小男孩也就是张员外的小儿子了。

张员外神情黯然，脸上还有泪水流下的痕迹，他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悲痛欲绝。小男孩在不停的啜泣，圆圆的眼睛肿的大大的。甜甜本来有几分生气的，但看见这一幕心下的火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甜甜迈步向张员外走去，张员外立刻凶神恶煞的瞪着甜甜，眼睛里似乎快要喷出火来。张员外对甜甜喝道：“妖怪，你要干什么？我绝不会让你杀害我的孩子的。”接着张员外恶狠狠地向甜甜扑过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十分可怕。甜甜心下一惊，一掌挥出。张员外不出意外的落在了地上。那个小男孩立刻跑了过去，呜咽道：“爹爹，爹爹，你没事吧。爹爹。”

张员外坐起来，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可爱的儿子，怔了一会儿，突然向甜甜跪下道：“大王，求求你，放了我的儿子吧。他只有七岁啊，你饶了他吧。我愿意用我的这条命来换我儿子的这条命，求求你了，大王，求求你了，你发发慈悲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磕头。

甜甜正欲去扶起张员外，哪知道这时张员外的儿子拿着一把菜刀向甜甜捅了过来，嘴里嚷着“妖怪，你打我爹爹，我杀了你。”菜刀距离甜甜三分的时候，甜甜的玉手就已经抓住了小胖子的小手，甜甜看着这个脸上还有泪水的小胖子，温柔的道：“你这样杀不死姐姐的，姐姐这么漂亮，你也舍得下手啊。”

小胖子想用力把菜刀拔出来，却无论这么使力都没有用，菜刀就像被磁铁夹住了一样，丝毫都抽不动。小胖子咬着牙狠狠的道：“妖怪，我杀了你。”

甜甜笑着道：“小胖子，你就这么恨姐姐啊。”

“我恨你，你打了我爹爹。你还要杀我。”小胖子嘴上虽然恶狠狠地说，但听了甜甜温柔的甜美的声音手却不知不觉间松了。

甜甜尚未开口，张员外已经连跑带爬的走到了甜甜身前，一把抱住他的小儿子，恳求甜甜道：“大王，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大王不要怪罪。大王要杀就杀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

少陵扶起张员外，平静的道：“张员外不必害怕，我们不是妖怪。我们是来抓妖的。”随即拿出捕快们贴着那张告示。

张员外接过告示，双手还在不停的颤抖。张员外看看告示，又看看仙风道骨的少陵，颤声道“你们......你们真的是.......来抓妖的？”

“是的。张员外放心。”少陵不论什么时候都能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张员外心里的石头落地了，恳切地对少陵和甜甜道：“两位如果真的能抓住妖怪，救我儿子一条性命，老汉愿意将所有家当都奉送给你们。”

甜甜轻蔑地笑了一声，“我们才不稀罕的你的钱，只是看不过这妖怪草菅人命罢了。”

张员外连忙道：“是是是，是老汉肤浅了，两位英雄古道热肠，侠肝义胆，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是我糊涂了。”

少陵接着道：“你打算和我们一直站着聊天吗？”

张员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请两位英雄落座，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满含歉意的道：“英雄快请坐，是我忽略了，还请英雄海量。”

张员外坐在主人的位子上，他的小儿子站在他的身前。甜甜坐在左手的第一把椅子上，少陵坐在第二把椅子上。既然自己只是甜甜的助手，那自然不能和甜甜平起平坐了，少陵于是选择在甜甜下方坐下。

甜甜喝了一杯茶，对张员外道：“你们这里妖怪已经来了十余天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抓呢？”

张员外叹息道：“我们这里都是一些老百姓，那里会抓妖啊。捕快们平时抓小偷可以，可要他们抓妖，这无异于让他们送命啊。”

“那你们可以请道长来降妖啊。”甜甜接着道。

张员外无可奈何地道：“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会法术的道长，也没有人可以请道长回来啊。”

“这是为什么？”甜甜显然是对第二句发出的疑问。

“我们这里是中原西部，只有东方才有会法术的道长。但要请道长必须要经过中部魔族盘踞的地方，我们这些凡人怎么可能穿过有魔的地方呢？而往北就是妖怪集聚的地方。我们这里跟本就与外面不通，怎么可能请道长呢？”

“所以你们不能出去，有法术的道长也很难进来。所以官府才贴着告示，就是希望有一个道长路过这里，能够帮你们降妖。”甜甜明白了。

张员外黯然垂头，“是啊。我们这里只能自生自灭。不过我们这里还好，有时候来一个妖怪。我们北边原来有一座城，在一夜之间城里的人都被妖怪杀了。”

“既然以前有妖怪来，那你们是怎么赶走妖怪的？”一直沉默的少陵开口了。

“这说来也奇怪，每次妖怪在这里害了几十个人之后就会突然消失不见。”张员外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消失不见，这是为什么？妖精一向嗜血好杀，不可能会害了几十个人之后自己离开。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这个地方有什么他们忌惮的地方？不。不会，若有妖怪忌惮的事物，他们又怎么敢来。所有的妖精都是属于妖皇的臣民，也就是绝大多数的妖精都要听从妖皇的命令，莫不是妖皇在妖界有什么规定不成。少陵脑子里思绪纷纷。

“少陵哥哥，你在想什么？”甜甜甜美的声音打断了少陵的思绪。

少陵微笑着，对甜甜道：“这个妖精每次都要将下一次害人的名字写在案发当场，甜甜认为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对城里的居民很熟悉或者他对城里的居民有过调查。”甜甜思索片刻，说道。

“没有妖精会无聊到调查几个人类。”少陵笑道。接着少陵又对张员外道：“张员外，不知你们这里被害的人都是那些人？有什么共同特征？”

张员外想了想道：“每次遇害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共同点，他们有的是少年人，有的是老人，还有的是中年人。他们中有穷的，也有有富的。这次，唉，居然轮到了我的儿子身上。”张员外最后看着自己儿子的时候一脸伤心，悲痛。

少陵道：“看来这个妖精只是想杀谁，就杀谁。一切都凭他的心情而定。这次是你的儿子倒霉。不过既然我们来了，你儿子就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张员外。”

“谢谢英雄，谢谢英雄。”张员外几乎快要给少陵跪下了。

甜甜打了个哈欠，对张员外道：“妖怪什么时候来啊？”

“不知道，不过每次妖怪来的时候都是晚上，具体时间不能确定。”张员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少陵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派夕阳斜照深深庭院，清风吹拂。此刻已是黄昏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