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终是不舍(必看大高潮)(1/2)
童雪霜看着赫然睁眼的冥墨尘,一怔,但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她支起身体坐起来,眼神冰凉的看着他,声线嘲讽:“不离开,难道让你这样囚禁一辈子?”
只稍一句话,却已足够让冥墨尘面色苍白,心痛不止。
他看着她,凝望着的眼神带着某种疯狂的执着,抬起手,轻拂着她耳边的碎发:“雪儿,雪儿……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走到这一步?”
童雪霜凝眉,不解的看着他。
冥墨尘望着她的视线已经有些痴了,低眸,握起她垂在身侧的手,看着五指上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低下头,面庞上浮现出苍凉,低声喃喃自语:“为了离开我,你竟然不惜伤害自己,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童雪霜将手握成拳头,撇开视线,面色清冷。
冥墨尘将她的手珍宝似的捧在怀里,力道温柔的一个个掰开,然后在每个指尖上落下一个轻柔心疼的吻,那满脸的痛楚,仿佛是在他心上挖了一个个的血洞一样,让他疼的无法自持。
“雪儿,雪儿,这都是你逼我的,我不想的……雪儿,我真的好爱你。”冥墨尘每吻一下,就呢喃一次,带着承受不住的伤痛,环在她腰间的手慢慢的往上移动。
童雪霜意识到什么,想要起身,却发现腰侧突然一阵剧痛,继而是酥麻,而她竟然动不了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张合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狠劲的瞪着眼睛。
“雪儿。”他的吻附到她的眼皮上,带着某种魔力般道:“睡吧,睡吧,睡好了起来,你就会是我的新娘,唯一的新娘。”
“唔……”童雪霜剧烈的摇头,却抵挡不住突然而来的眩晕,在男人带着诡异温柔的眼神中,终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冥墨尘伸手揽住她倾斜下来的身子,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无声,却带着难言的哀伤悲绝,他缓缓的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声音模糊不清,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凄凉:“雪儿,对不起……”
夜风徐徐,翠竹轻摇,清风拂进来,吹落了男人眼眶中隐含着的泪水。
他就坐在那里,抱着怀里的身体,痴痴的落泪,仿佛这样就能疏解满心的歉意。
爱情,是两情相悦……可是当他连一份同情怜惜也守不住时,他剩下的就只有欺骗了,即使心痛,可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愿意一直如此自欺欺人。
其实童雪霜的转变,她突然的顺从,他开始是真的满心的欢喜。
可,昨日午睡她猛然睁眼的那一刻,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冰冷,看到了警惕,他和她在一起那么久,他是亲眼见证着她眼中这些东西在慢慢的消散的,可是如今,这些东西突然又出现在了她的眼中,并且比以前更甚,他就知道,她的转变不是真的转变,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她以前为了解除身上的春。药药性,他亲眼见过她为自己放血,而这次……进门的那一刻,他就闻见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可是他到底还是存在了一份期待,一份幻想,或许事情并不是像他想的一样,这一切都只是偶然。
她的手抚在他的脸上,没人知道他有多紧张,又有多复杂,当她手上的劲风袭来时,他再也绷不住满心的痛苦,睁开了眼睛,他……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有多冷情,这一次走了,只怕是永远也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任他是死还是活。
如果要在拥有只是失去记忆从此人生一片空白的她和彻底失去她,这两者之间做个选择,他愿意选择前者!
所以,雪儿,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不想这样做,可你却逼得我不得不这样做。
他低头,看着睡容安详的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红唇,深情的保证:“雪儿,不管你什么模样,我都会爱你,疼你一辈子。”
——
悬崖边,狂风肆虐。
女子一身似血红衣,脸色苍白的站在崖边,嘴角挂着猩红色的液体,冷冷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仿佛都是结了一层冰:“冥墨尘我恨你,让我嫁给你……我宁愿死!”
看着急剧往下掉的红色娇躯,他扑上去,却只抓到一块红色的布,而那抹身影已经彻底沉入了黑色的崖底……
“不!雪儿!”
冥墨尘三更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已经是一身冷汗,再也睡不着,梦里的童雪霜冷眼看着他,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悬崖的场景,真实到让人心碎。
他转头侧身望向身边的佳人,却骇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从床上下来,急急的打开门去找。
木屋外,女人坐在门前的阶梯上,墨发飞扬,她仰头望着满天的星星,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带着一种让人心惊的沉寂。
现在还是初春,夜半的风凉到骨子里,她却只着着一件薄衫,娇弱的让人心疼。
“雪儿……”他小心翼翼的喊,缓步走至她的身边,慢慢的坐下来,想要拥住她,可是女人突然转头,笑看着他:“尘……”
冥墨尘浑身一颤,猛地收回伸出去的手,从地上跳起来,震怒的看着她:“妖也?”意识到不对劲,他四处打量着周围,怒吼:“你把我的雪儿弄到哪里去了?”
竹林簌簌作响,女人笑得邪恶,纤细的手指伸出来,指着某一个方向。
冥墨尘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一个血色的身影被铁丝穿过琵琶骨,挂在半空中,一身的白衣已经被血液染透,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河,而她垂着头,闭着眼睛,毫无生气……
“不!不!雪儿!”他声嘶力竭的喊着,扑了上去,却感觉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人飞了出去……
“雪儿。”冥墨尘突然大喊着坐起来,满脸汗水,只看到眼前一片昏暗,而窗外天边已经开始发白,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低下头,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痛楚传来,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后,才转头看向身边的佳人。
童雪霜睡得很熟,红唇微启,轻吐兰气,青丝乱在枕边,几丝狂野和恬静糅合起来的极致风情,妩媚而诱人。
看着她平静的睡容,他笑了,笑得很温柔,很宠溺,不带一丝凉意。
不禁俯下身子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红唇,痴迷的摩擦着,睡梦中的佳人不堪他的骚扰,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蹙着清冷的眉头转开脸,仿佛在睡梦中都想要躲开他的碰触。
冥墨尘有些失落,但还是宠溺的笑笑,吻吻她的额头,正欲继续和她一起歇下,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冥墨尘蹙起浓眉,有些警惕的看向门外。
门“吱吱”一声被推开,随着一阵清风,女子款款走进来,飘逸的红衣,妖媚的姿态,神情玩味,魅惑而撩人。
看着两人相拥的模样,眼中闪过冷芒,朝冥墨尘似笑非笑的道:“看来翼王爷这日子还是过得很滋润啊。”
冥墨尘低眸遮住眼中的暴戾的因子,低下头给童雪霜捻好被褥,又动作轻轻地下床,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仿佛惟恐惊醒了她。
做好这一切后,他抬起眼看了眼床边的女人,起身往外走。
妖也斜肆一笑,跟着身后出门。
两人刚步出木屋的阶梯,冥墨尘一声怒吼:“你该死!”
吼完,冥墨尘断然出掌,直逼妖也的面门,妖也眼神一暗,身形一闪,两道人影虚幻交错,瞬间缠斗在了一起,停留在半空中,每一招每一式都极快,根本就看不清楚。
白衣红衣纷飞,快如箭。
妖也倏然的凌厉掌风,冥墨尘不敌,在闪躲时飘然落下,跌落在一边,喷出一口鲜血,银丝如云,将他的面色衬得越发的雪白。
妖也不屑的看着他,笑容仿佛都沾染上了一层鲜血,娇艳却也血腥,她看着他道:“你的身手不如我,想要抢走她,于我来说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没有我,你真以为你还能留她到至今?”
冥墨尘面色发白,眼神却沉如黑夜:“就算身手不如你,本王拼了这条命,也不容你侮辱她!”
“是吗?那就得看你有多少条命可以拼了,我不妨告诉你,林子外他们已经追来了。”无奈的摇头,语气更是鄙视:“该说你太天真呢?还是太愚蠢,你真以为就靠你那劳神子的八卦阵,就能抵挡住他们?”
冥墨尘豁然瞠大了眸子,心中有些惊诧,但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环顾着四周,若静下来细细的辩之,确实能听到周围有细微的动静。
冥墨尘心不由的一沉,他知道他们会追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以为至少他能挺到过了十五,以他对冥墨烈的认知,他知道他对奇门遁术一点也不熟悉,短短的时日内不可能是他自己找来的,只有可能是跟踪别人而来的,能让他怀疑并且跟踪的那个人,那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而以这个女人的身手和诡异程度,她也不可能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她,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怒目瞪着她:“你故意引他们来的?”
妖也笑,挑眉,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我,呵,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婚礼,多冷清不是?我可是存了好心帮你带他们来的,当然,能不能保住这个婚礼,那就得看你的本事咯。”
望着天边逐渐泛白的天色,她又语气凉凉的道:“最后的时间了,不喂她喝下忘情水,你只怕连最后一点机会也会没有了。”
冥墨尘低垂着头,将嘴角的血迹用手背擦净,抬起头看着她,声音冰冷:“那不劳你费心!”
妖也轻笑,不在意的撇撇嘴,道:“哦,既然这样,那我提前预祝你新婚快乐?哈哈……”妖也大笑着,随即转身消失在了漆黑的林子里。
冥墨尘蹙眉看着妖也离开的方向,心中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刚刚被妖也掌风扫到的胸口也传来一阵阵的痛楚,他稍稍的吸了一口气,抹净了嘴角的红丝,慢慢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才提步往木屋内走去。
屋内的童雪霜还在沉睡,面色安详,看到这样的她,冥墨尘本来不安的心又奇异般的安定下来。
他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至少现在他不后悔,他还拥有着她,她还在他所能拥抱的范围内。
——
十五,黄昏。
童雪霜从沉睡中醒来,眯着眼睛只看到一片片的红,红的耀眼,红的鲜艳,红的喜气。
她心中一惊,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也是一身的红。
凤冠霞帔。
是那日她试过了的喜服。
而她此刻正是坐在软榻上,周围的环境已经焕然一新,全是红色,大红色,形成红光映辉。
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放着百子被,床头悬挂着大红色的缎绣龙凤双喜床幔,地上也铺了一层厚厚的红色地毯,而她面前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系着红稠的白玉杯,和一些不知名的宝器,窗台上是一对双喜桌灯,现在正袅袅燃着。
这里,已经完全布置成了新房的模样。
“童姑娘?您醒了?”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时,身边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同时一只小手伸到了她的面前,似乎想要扶起她。
“别碰我!”童雪霜转头,冰冷的眸子和她那身似血喜服完全不合,冷酷无情的目光更是让那丫鬟吓了一跳,伸出来的手一下就收了回去。
站在她另外一边的小丫鬟显然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下子也被吓的不轻,两人局促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吗?”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俊朗不凡的冥墨尘推门而入,看到已经打扮好,并且清醒了的童雪霜,眼神一亮,急步走了上来,柔声轻唤:“雪儿,你醒了?”
童雪霜看着他,目光中除了冷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
冥墨尘却不在意,低头吻吻她的额头,转头把两个小丫鬟差了出去,并说道:“雪儿,你别着急,这林子里还是只有我们,她们今日只是过来帮我们完成仪式的,等仪式完成,我立马就送她们出去,我们住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话里的意思倒像是童雪霜想和他过两人世界。
听到这样的话,童雪霜冷笑一声,对他的自欺欺人不置一词。
“雪儿,你这样可真美。”看着不语,冷着脸的童雪霜,冥墨尘由衷的赞美,看着她的目光中更是带着盛不住的深情和痴迷。
纯的如雪一般的白晰肌肤,黑的如墨一般的青丝,清冷却剔透的眼眸,虽然披着鲜艳耀眼的凤冠霞帔,可浑身还是散发着漠然的冰冷,仿佛被笼罩在白雾里的冰山雪莲,一点也不真实,甚至是可望不可即的,可于他来说,这一切糅合在一起,仍然是让他心甘情愿痴迷的罂粟,是永远也戒不了的瘾。
童雪霜闻言,相比于他的动容,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其实今日的冥墨尘也是很俊美,修眉凤目,面容清俊,头上带着镶嵌着玉攒珠的发冠,一身量身订做的红色织锦长袍,掐金边走银丝,自是玉树临风,银色的长发随意的绑着,在肩上又散落了几缕,淡淡散发出一种纤尘不染的气质。
而他对童雪霜的那一笑,更是美得眩目,令人想起了繁星闪烁的夜幕。
只是,这一切耀眼夺目都是在旁人眼中,而童雪霜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中没有成婚时该有的喜悦和欢愉,更别说待嫁女子的羞涩了。
童雪霜是被冥墨尘抱出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为她悲哀,今日的天竟然阴沉的可怕,黑洞洞的天空,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能把人随时吸进去。
童雪霜看着满天的乌云,被红纱掩盖下来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讽刺的弧度:“似乎老天都觉得我们不应该在一起。”
冥墨尘一愣,随着她的视线看向满天的乌云,想到昨晚那两个诡异的梦境,只觉得心中一紧,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紧到童雪霜出声讽刺:“怎么,赞同我的话?”
冥墨尘沉默,继而微微放松了情绪,只是笑望着她,可没人知道他的心此刻有多疼,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他们要用这样的态度和彼此说话,这样的陌生,这样的生疏,比两个陌生人还不如方式。
可就算心疼的要碎了,他还得绽放着最绝美的笑容,因为今日是他们的婚礼,他期待了那么久的婚礼。
“雪儿,吉时快到了。”她的话题他避而不答,只是笑着朝她道,视线痴痴的看着她,仿佛就要如此的看到心里去,印在灵魂里。
远处两个小丫鬟抬着一张红色的桌子上前,上面摆着蔬果和香炉,桌子的正中间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
把桌子搬来后,冥墨尘就挥手示意她们退下,两个小丫鬟伏了伏身,恭敬的从屋侧离开。
广阔的天地里,只剩下两人。
轻风拂拂,天色暗沉的仿佛是黑夜。
冥墨尘抚向身边的童雪霜,带着歉意的道:“雪儿,到底是我亏欠了你,不能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
童雪霜冷笑,不语,那冰冷的目光即使隔着红纱也能让男人感觉到。
冥墨尘笑笑,握着她的手,转回身子,走向那香炉,点上香,又退回到童雪霜身边,望着她一本正经的道:“雪儿,吉时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童雪霜冷眼,冥墨尘沉笑,伸手撩开膝盖上的衣袍下摆,毫不含糊的跪在地上,背挺的笔直,缓缓道:“苍天在上,吾冥墨尘今日愿娶童雪霜为妻,从此福祸共渡,甘苦共尝,富贵不欺,贫贱不离,情深不变。”
认真的念完这些,冥墨尘才站起来,转头看向身边的童雪霜,他自是知道如果行拜堂礼,她肯定是不会愿意的,他也不可能压着她做。
遂道:“雪儿,今日我们不行往日那套,只要喝下这交杯酒,我们就算礼成,好不好?”
看着笑容满面的冥墨尘,童雪霜只觉得他是疯了!否则怎么可能做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回答他的只有冷寂的沉默。
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怎么了,随着一阵阵轻风吹来,苍翠的竹林里开始升起了缕缕烟雾,簌簌作响,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冥墨尘眼神暗了暗,竹叶纷纷落在他的肩膀上,沾在银发上,他不甚在意的拨了拨,倾着身体往一边的喜杯里倒酒。
童雪霜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一刻,除了簌簌冷风,天地间一片寂静,唯有清冽逼人。
另外一边,竹林深处,三抹欣长的身影脚步沉沉的往两人的木屋方向走来,狂风将三人的衣服吹的飘荡翻飞。
冥墨尘似似察觉了些什么,他端着酒壶的手沉寂了片刻,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倒酒,潺潺的水声,在风中消散,而他的嘴角则是带着决绝的笑容。
将酒壶放下,他默默看着两杯酒,闭上眼睛半响,才转身走到童雪霜身边,将其中一杯递给她,童雪霜不接,冥墨尘默默的望着她,突然凄然一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仰而尽,酒杯置于地上,突然倾身吻上她的红唇,嘴里的酒一点点的渡给她,一滴不剩。
在那无尽的缠绵中,他哀怨凄凉的笑着:“雪儿,最后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你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愿,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但是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将都待你如初……”
童雪霜大骇,心中直觉哪里不对劲,可是迎接她是颈后再次的剧痛,以及无尽的黑暗。
她在心中冷笑,冥墨尘啊冥墨尘……难道这就是你的不伤害吗?
冥墨尘抱着已经昏迷的童雪霜,一脸的凄凉,银发上的发簪被风吹的陡然掉在了地上,他却没有捡起,银发在顷刻间散落,散了一肩,他却不顾,只望着怀里昏迷的佳人,目光如秋水般悲伤,心道:“雪儿,如若这药有诈,你死,我陪,如若这药能让你忘记前尘往事,我亦陪,这一辈子,定不离不弃。”
——
当冥墨烈等人赶到木屋前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那还未来得及撤下的桌子,以及上面贴着的大大喜字,仿佛在告诉他们这里发生过什么。
“王爷,这里。”已经进屋搜寻的隐卫拿着屋内的熏香和黑色朵出来,递给冥墨烈。
冥墨烈接过两物,在鼻端前嗅了嗅,眉头蹙了起来,显然是认得这两样是什么物件,那黑色的儿他曾经在鲤城顶山上见过,知道是可以令人全身无力之物,而那熏香,更是熟悉不过,他王府里的库房里就有这东西。
这些……他……难道用这些东西控制着她?!
冥墨烈又惊又怒,又气又急,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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