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6（1/2）

( )

信你才有鬼。

</P>

少羽郁闷地噤声，既然慕离不愿多说，那他自然就不会再向天明提起。

</P>

气氛再次死寂下来，天明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气氛，犹自未觉地挠了挠头，笨拙的转移话题：“那……剑谱上排名第一的剑是什么？”

</P>

“排名第一的，是来自我们楚国的剑，叫做天问。”少羽自豪地挺起了胸膛，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骄傲。

</P>

“天问？”天明先是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拼命捕捉着脑海中零碎的片段，“听起来很耳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P>

少羽狐疑，并不相信天明的话：“别吹了，怎么可能，连我这个楚国人都没有见过。月姑娘，阿离，你们有没有见过？”

</P>

“只听小高雪女姐姐他们谈起过。”月儿轻轻摇了摇头，担忧看向天明。他的神色看起来很不好。

</P>

慕离亦摇头：“没有。”

</P>

“我好像……是见过。”天明抬起手轻轻敲了敲仿佛快要炸开的头，眼神空洞地回想着那些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的画面。

</P>

少羽转头，不屑：“你就吹吧，反正我是不信的！”

</P>

“我真的见过！”天明急切开口，仿佛迫切希望得到认同的孩子。

</P>

“我不信！”少羽依旧以为天明是在同他开玩笑。

</P>

耳边钟鼓之声恍若隔世，天明摇头，忍着撕裂般的剧痛，艰难开口：“我真的……见过。”

</P>

少羽终于感到天明的不对劲，试探性地问他：“那……你知不知道这把剑现在在哪里。”

</P>

连大脑都未经过，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脱口而出：“咸阳宫！”

</P>

不对，咸阳宫，咸阳宫是什么地方？

</P>

眼前一切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模糊不清，大脑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看到的，是一幅幅他从未接触过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