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得好事就是你!(2/2)
此时此刻,牧锦年笑得前所未有的灿烂,简直跟回光返照似的晃人眼:“唔,你要是有兴趣,我现在便带你去见见那人。”
话说第二天,牧锦年一阵风驰电掣,便把韩一芊带到了城郊的某会所。
这是牧锦盛泽天开的。虽说是归在盛泽天名下,其实牧锦年那群朋友里无论哪个谁开张了什么生意,往往都是牧锦年砸钱,盛泽天捧场,其他人跟着起哄。
牧锦年对此评论:“各有各的苦衷。”
就盛泽天那吊儿郎当样儿还想学蜘蛛侠,一振臂念出的台词简直让韩一芊喷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总而言之,经过韩一芊的长期观察,所谓翩翩佳公子其实都是群俗人,在同一个vip大厅里,既有人支着台子玩black jack,也有人呼朋引伴的搓麻。
盛泽天格外亲近大自然,在会所角落里建了个动物园,丢了不少亲手捕获的七面鸟芝麻鸡等等进去,想起来了就大开吃戒,平时就一脸笑米米的掰着面包屑喂鸡。
有一次韩一芊单是对电视里新生的小熊猫感叹了句“好可爱”,牧锦年就凑过来下结论:“你要是喜欢,改天我让盛公子给你弄一只。”
吓得韩一芊连忙捂住他的嘴:“这是犯法的!”
牧锦年就势开始黏黏糊糊的亲吻韩一芊的掌心,手在韩一芊身上到处油走:“唔,王法再大,也管不住我疼自己的老婆。”
一句话让韩一芊的脸红了个通透。
牧锦年携着韩一芊款款步入大厅,才刚踏进去就听见盛泽天那儿大放厥词:“曹雪芹说得对极了,这女人吧,就是水做的。不对不对,这女人吧,压根就是一汪水。你没追到的时候吧,就相当于咱在煮开水,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打量着,随时提防水溢出来;等水开了,也就是追到手了,这女人就好比放进暖壶里的水,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不想喝就晾着,反正也跑不了。”
韩一芊咬牙:“你们这群人可没一个好胚!”
牧锦年眯起眼睛,嘴角那丝笑容在韩一芊眼里除了不要脸就是不要脸:“谁让唯一一个好的,还被你攥在了手心里?”
清清嗓子,朗朗道:“盛泽天最近交的女朋友真够可以的,居然让咱们盛公子连煮开水都学会了,请问一下盛公子,您那女朋友,是哪国哪家运来的母老虎啊?那天接我电话,差点害的我贵键盘。”
话音刚落,一群人顿时哄堂大笑。
盛泽天不乐意了:“牧少爷,您再能也不是被咱们嫂子拿捏得死死的?”
牧锦年风度不改:“这是已婚夫妻的小情趣。我也不指望你这种光棍能够不理解,只能深表遗憾。”
韩一芊捂住嘴巴,憋笑憋得很辛苦,整个人东扭西歪,要不是牧锦年在她腰间轻轻带了一把,她可能早崴着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韩一芊再次被牧锦年拎进了贼船,又于众目睽睽之下,和牧锦年伉俪情深的从*小跑上飘将下来。
牧锦年最近和盛泽天厮混得太久,嘴角一勾,那抹笑容跟个痞子似的,对韩一芊不绝于“脸”的眼刀充“眼”不闻,只是牵着韩一芊的手,领着她向双子塔造型的写字楼款款而去。
其实韩一芊不知道的是,这就是之前她没有见识过的牧锦年,邪气脾气霸气集一身。
正是上班打卡的黄金时段,写字楼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即使在这样挤挤搡搡的环境里,牧锦年依旧端着那般芝兰玉树的造型,随便往哪儿一站就能显出卓尔不群的气质来。
牧锦年这面照妖镜那么明晃晃的一亮,戳在他身边的韩一芊立刻就现出狗尾巴草的原型来。背后若有似无的探究目光犹如芒刺,韩一芊背后一阵发寒,她瞪着罪魁祸首,目光无力又愤怒:“牧锦年你差不多就行了,用得着这么昭告天下么?”
“唔,”牧锦年眉眼一弯,呲开一口白牙笑了起来,“我干了这么大桩好事,当然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韩一芊顿住脚,猛的转身,高傲的在牧锦年结实的胸膛上戳戳抽:“哟,资本家你居然还会干好事儿?”
“不相信我?”牧锦年皱了皱眉头,握住韩一芊细白的腕子顺着腰线往后一扣,不怀好意的笑道,“唔,牧夫人,我干的好事,便是你。”
一直猫着旁听的群众们,已经有几个冲着他们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那猥琐的小眼神要多*有多*。
韩一芊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一抹热流顺着脸颊一直燃到耳根,连眼角都烧成猎猎的桃红色。
好事等于韩一芊,那干好事,岂不是···。
这个左边脸堆到右边脸,一边没脸皮,一边厚脸皮的大*!
牧锦年愉悦的笑声让韩一芊又羞又恼,整张脸跟个蒸汽机般翻滚出灼灼的热浪来。
经过一阵搜肠刮肚,挖空心思,韩一芊总算揪住了牧锦年的短:“嗬,娶我是干好事儿是吧?牧锦年你嫌弃我,好好好,你去找奚梦瑶什么的去吧,保证个个比我条儿顺牌儿亮!”
“也对。”牧锦年松开韩一芊抱起胳膊,眼睛微微一眯,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起可行性来。
韩一芊那个气啊,恨不得把这个臭不要脸的一脚踹翻,再甩两个大耳刮子。在韩一芊化yy为行动之前,牧锦年那边厢又开了口:“唔,不早说。事到如今,她们都不肯接手我了。怎么办?”
韩一芊笑得那叫一个恶心加花痴:“怎么会?您是谁,您可是金光闪闪一身铜臭的牧大少诶!”
大约是看见了什么人,牧锦年的目光一锐,他继而捏了捏鼻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们说,牧锦年能看上韩一芊这样的母老虎,指不定是哪儿跑出来的*。”
韩一芊狂怒。
牧锦年弯曲手臂在韩一芊脑后轻轻一拍,像是对待任性的孩子,他此时此刻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来:“现在这么精神十足的多好。”
韩一芊彻底出离愤怒,狠狠的甩开牧锦年的手臂。
就因为她早饭的时候萎靡了一点,低气压了一点,吃得少了一点,他就这么可劲的和她折腾?
韩一芊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挤开牧锦年大步流星的朝电梯走去,偏偏牧锦年还没玩儿够,负着手不远不近的尾随着她,在电梯门快合上的时候,从容不迫又十分及时的闪身进来。
电梯里原本很挤,哪曾想一群人都有志一同的往后一退,让出了大片空地给牧锦年和韩一芊。
韩一芊在心里不合时宜的感叹,原来电梯里的空间也跟乳~沟似的,挤一挤总会有的。
紧紧靠在电梯角落里动都不敢动,韩一芊一个劲儿冲牧锦年丢白眼球,低声咆哮道:“你再这样,我还要不要在这儿混了!”
牧锦年摆出微笑复微笑,笑容何其多的亲民造型:“那就不混了。回家我养着你。”
“我才不要看你的脸色行事!”
牧锦年再笑:“看我的脸色,总比看别人的脸色要好许多吧?”
韩一芊被牧锦年的铁齿铜牙彻底打败,无限怨念的闭上嘴巴,从鼻子里出了一声气:“哼!”
牧锦年倾身过来替韩一芊拢好头发,居然还在不要命的微笑:“记得晚上一起吃饭。”
他今天上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过来看一眼,给自家老婆送药的那人是哪个。
韩一芊把牧锦年并着他那句嘱咐统统丢到脑后,谁让她刚从他的打击中缓过劲儿来,就遇上更让她头痛气短心发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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