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2（2/2）

“真是令人作呕。”凌妖冉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往人脑袋上一砸，也能砸出个包。凌妖冉顺着窗户，利用苏师傅教她的功夫打了进去，“啊。”凌妖冉没有听清是谁的叫声，只知道砸到了一个人，那就够了，两个人都该打，都该死！

“太婆。”凌妖冉恭敬的福身，老夫人坐在书桌那里练着字，看起来身子骨还是硬朗得很，“冉冉，这么晚怎么来了？”老夫人放下手中的笔，凌妖冉凑近一看，那字迹是苍劲有力。

“今儿个刚从女院回来，更完衣就来见太婆了。”凌妖冉笑得很甜，但是那份甜里带着致命的毒。“冉冉好像懂事不少呢。”老夫人笑道，凌妖冉故意靠近，老夫人看到凌妖冉头上的簪子，笑容僵在了脸上。

“太婆，你怎么了？”凌妖冉明知故问，“没，没什么。”凌妖冉心中浮起一丝冷笑，我亲爱的太婆啊，怎么？不敢提吗？那我来提。“太婆，你看冉冉今儿个戴的簪子好看吗？”

老夫人的眼神变得很躲闪，“好，好看。”凌妖冉的小嘴一嘟，“太婆你都没看呢，就说好看，你敷衍冉冉。”老夫人只得看了一眼，凌妖冉其实一直都不确定，自家娘亲的死到底是凌云海和阮姨娘的阴谋，还是凌云海，阮姨娘和这个名义上凌妖冉的太婆他们的谋划。可是今儿个老夫人的表现真是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