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祭天典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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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少羽往来于各个主道交接的三叉路口，询问目击者关于彩车行驶方向的问题。( ) 我忽然觉得好像回到了从前ic中名为iga的网游系统，那是在幽州城内操控着3d人物跑来跑去接任务赚经验练级的勤快时光【后来都直接开外挂啊有木有！】……

啊呸！又扯远了。总而言之，我和少羽用了两盏茶的时间验证了古人说过的一句名言：路在嘴下。

证：路在嘴下。

解：在会稽街头与指定npc角色对话，并在下一个岔路口继续对话。

答：先人诚不欺我【==|||】

于是乎，俩迷路的就这么晃着晃着晃到了会稽中心的祭天台，正赶着殷通那货在祭天台上向那所谓“上天”嘚啵今年治理会稽的功绩，以求得来年平安。

说的无非也就是新闻联播的退化还原版。前面十分钟：他管辖之外的郡县是多么混乱。中间十分钟：他管辖之内的会稽是多么安宁。最后十分钟：他管理会稽的工作是多么繁重。

新闻三十分直播完毕，“雪神之女”落萧菇凉隆重登场，在六芒星形状的祭天石台上伫立，长袖在风中翻飞，环佩叮当，黑发如瀑。

手捧酒樽，跪向浩浩天地，洒尽一杯秬鬯。神情肃穆，似在载下一场悼亡。祭天石台的中央遗下一抹水色波光，碧色深瞳浸透了哀伤，似是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她双目微瞑，唇瓣开合，却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如同在念颂咒语。四周极静，人们都在虔诚地仰望着祭天石台上几乎融在雪景中的“雪神”。

因为好奇的缘故，我将灵力覆在耳上，勉强听出这么一段话：“归去来兮，吾归何处？落木萧兮，叶落影独。红莲烈兮，残红付土。绝仙道兮，义绝魔途……”

喂喂，这算哪门子的祈祷辞啊？！我语言无能地扶额望天。

一般来说，祈祷辞都是类似于“五音兮纷会，君欣欣兮乐康”之类的吉祥话语。或是一些请神辞，用以乞求来年风调雨顺，获得丰收。

但她刚刚念颂的显然不属于这两种的任何一种，反倒……类似于记述。那是一种透着陈旧气息的历史，厚重、简洁，却字字带血，声音凄绝得令人心惊。

那似阖非阖的双眸有如一眼古井，平静无波。我隐隐有种感觉：她在看我。那目光分明是第一次望见，可为何……如此熟悉？熟悉得过分啊。

时间是圈，一圈圈，周而复始，总在不经意间回到原点。

漫长漫长的时光之外，只存在于记忆的洪荒如同水墨卷轴，一点点铺展开来。生命的最初就在这样平静温柔的视线中慢慢成长，不经意间长成参天模样。

……快点长大啊……

……琅7錾！5程乃呛孟穸己苊Σ缓桶9┩妗？

……不过，你们长大之后就可以陪阿桐玩耍了……

只是想找个玩伴，便在这里对着花草自言自语，呆了千年万年。她，是有多孤独？

“好可怜……”我不由轻叹出声。

“怎么回事？”

“她……”我伸手一指，却陡然发现……这声音，不对头啊！猛一回头看去——

亲娘咧！

我很希望是由于过度用眼，或被落萧金玉装饰、珠光宝气的衣服闪瞎了钛合金狗眼，而导致视网膜疲劳……咳咳，通俗来说，就是……我很希望我眼花了。

介顺直的黑发，介漆黑的瞳仁，介一边嘴角扬起35度的二叉笑容，介无论何时我看了都想冲上去踩她两脚的神情……

抬爪子，掐了一下少羽的手。少羽显然没料到我会掐他的手，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尽量压低音量：“你干什么？！”

“我……我试试我是不是正在做梦……”

“要试的话也不应该掐我啊！”=皿=+

“但……但是掐自己会痛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