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原来如此（2/2）

而这一方棋盘纵横交错间，每一个点位都升腾起一柱如梦似幻的蒸腾气浪，直插虚空大阵，搅动着阵势不断变换演绎。

“这些蒸腾气浪，就是‘气’的本体！”

沃犁发现，处于棋盘9个星位的气浪，尤为磅礴厚重，其中又以居中的中央天元为最！

只见从天元涌出的气浪，像要活过来似的！隐现虎跃龙骧之势，直冲霄汉。乃至整片虚空大阵，都以其为中心，搅动无尽阴阳更替。

而黑白无常二人所站立的两个星位，“气”的流动又有些许不同。

脚下星位蒸腾出来的“气”，并不是直冲上空，而是先流入二人体内，在通过二人身体四肢百脉后从全身毛孔发散而出。

这“气”居然无时不刻的淘洗着二人身体！

“难怪那么牛逼，这两个家伙会练气！”

紧接着沃犁反观自己身上的“气”。

“啊席巴！”

位于天元位的他，沐浴在更精纯浩大的“气”柱里，身体却愣是像河流里的一块大石头——所有“气”都纷纷绕开自己，一丁点儿都没流进身子里。

“老子跟‘气’绝缘啊，这特么就尴尬了！”

沃犁意识到，一定有什么特殊方法，可以引导“气”流入自己身体。

“缺一门像修真世界里的练气法门一样的功法。以哥的天资，要是也能引动“气”，说不定直接就可以一挑二了！”

沃犁试着打坐冥想、凹出各种奇怪造型，甚至双手摆弄乱七八糟的手印，无一能引动“气”流入。

“得了，还是得从这两人身上下手！”

拖着缓慢的身子，沃犁准备再次发动进攻，但是没走两步，就意识到自己慢得像只乌龟。

“既要保持身形灵活，又要能看到‘气’，这好像有些难办。”

沃犁发现自己落入非常为难的局面。想要看到“气”，就需要降低心率，身体的行动就会变得迟缓。而这种速度，放到黑白双子面前，毫无威胁，只有被虐的份。

若恢复身体速度，则观察不到气的流动，这样就无法预判对方的招式路线。

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命题。

“这是要我掌握瞬间高频变换心率的能力吗？心脏会不会爆炸啊！”

“妈的，试试看了！大不了猝死游戏失败，又不是玩不起！”

沃犁不再犹豫，拎着锤子就朝白子抡去。

“高频砸锤，低频观气！老子跟你玩命！”

说话间，沃犁携着巨力敲向白子，出手瞬间收敛心神强自压低心率。

只觉心脏瞬时一阵刺痛，有些不堪重负，但跳动频率最终成功降低下来。

手中的锤子带着惯性砸向白子，而沃犁眼中明显看到，一道“气”从白子体内涌出，流入羽扇，凝成一支椭圆气锤，随着羽扇挥动，气锤顺势敲击而出。

嘭一记闷响。

沃犁被气锤击中，迅速到飞出去。

“瓦日，原来是这样！这小白脸真特娘阴险，表面上拿的是把破扇子，实际上用的是大锤子！”

沃犁明白过来，为什么第一次攻击白子时，锤子像是敲打在海绵上——压根就是敲在羽扇凝聚的锤子上。

捂着刺痛的心脏，沃犁嘴角一提，眼神炽热。

“我还搞错了一件事，高频切换心率，真正的作用原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