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二者选一（1/2）

柳馨在电话那边默了许久，最后叹气道：“千寻，我们见面说吧。”

考虑到柳馨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千寻便应下了，一路打车过去。

柳馨约的地方是在偏离市中心的一所咖啡厅，里面的装扮清雅，让人很容易融入。

“馨子。”一进门口，就在最显眼的地方看到了柳馨的身影，千寻一个高兴，立刻小跑过去，在她面前坐下。

“你来了。”柳馨淡笑，脸上的疲倦让人一目了然。

“你怎么了？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看起来气色这么不好。”千寻担心。

“没事，就是最近公事上有些忙，太累了而已。”柳馨招来服务员，给千寻点了杯柠檬水。

“我听说，你在国外做了一场手术？”

千寻瞄了一眼柳馨：“是。我，什么事都记起来了。”

“什么事都记起来了？”柳馨突然自嘲一笑，从包里拿出一瓶布钠氛氨出来，放在千寻的面前，“也就是说，你以后再也不需要用它来控制住自己的病情了，是吧？”

言外之意就是，千寻再也不需要柳馨了。

“馨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千寻纠结地握住了自己的手。

柳馨扶额，突然觉得精疲力尽：“既然你全部都记起来了，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过来。你应该记得十年前的那场车祸发生前，你看到的那个你所认为的凌夜，其实根本就不是他。而是殃墨。”

千寻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