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生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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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快半小时了也不见她出来，倒是等来了马婶的姜汤，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才听马婶说“漫漫，你阿娘呢？她也淋了不少雨，这碗姜汤让她也喝了。”

“阿姨在里边洗澡呢。”我指了指厨房回答说。

马婶便端起姜汤进了厨房，我也尾随而进，却见着她赤裸着坐在澡盆里，脸色发白，竟是一动也不动。

马婶连忙上前叫她，却没叫醒，便上手去摸她的额头，这一摸便把手给抽回来了，惊呼“好烫！”

好在马婶力气大，立刻就将她从已经温凉的的水中抱了起来，拿了干净的毛巾给擦干了又给抱回了阿爹和她的房间里，将她给放在了床上。

给她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后马婶跟我说:“漫漫，好好照顾你阿娘知道吗？婶子先去镇上请个医生过来。”

我点头答应了，便照着从前我生病时小姑照顾我那样为她更换热毛巾。

“乓！”因为水凉了我想去换水，结果才走到屋子门口就撞上了满身酒气，走路跌跌撞撞的阿爹。

“你个贱蹄子，走路没长眼睛啊！”阿爹喝醉了总是会打人的，听小姑说以前阿爹喝醉了总是会打阿娘，也就后来阿娘死后阿爹才喝酒喝得少了，但有时还是会喝醉的，喝醉了见着我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以前好歹还有小姑帮着拦一拦，如今我却也只能抱着头将身子缩成一团逆来顺受着。

“漫漫，你没事吧。”

新一轮的拳头没有袭来，耳边响起一个熟悉地温柔的声音，睁开眼睛才看清，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病人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帮我抵挡着阿爹的拳头。

“好孩子，你先出去。”她在看了看我身上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之后，便不再任由阿爹拳如雨下落在她身上，而是站起来一把一把抓住阿爹使了个过肩摔，但，阿爹并没有被摔得多狠，可以看出，病中的她并没有多少力气。

“你这个贱人！”阿爹不知道是醉酒后胆子大了起来还是见着她力气不如从前，竟然上前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便要将她拖走，好在她虽然病着，还是给了阿爹一脚，又呵斥我出去，见我不动她也索性就动手将我推了出来，还将门给从里别上了插梢。

门内传来一阵乒里乓啷的声音，还有布料撕碎的声音，具体情况我见不着，倒也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她的声音。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明天就把你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