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无能无力（2/2）

萧云漠的视线瞥到血迹，目光像是被什么刺到，猛地一缩。

头痛的快要裂开一样，他竟是情不自禁朝着画菀的方向走去。

等他的意思稍稍清醒的时候，已经轻柔的将画菀扶了起来。

萧云漠的眸色倏然冷了下来，扶住她的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

画菀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云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萧云漠加重手上的力度，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漂亮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冽的光，似有戾气一闪而过。

“从前，你对我做了什么？”

画菀的眉睫微微颤了颤，抬眼对上眼前这双深邃的瞳孔，眼底有悲凉之色慢慢的浮了上来。

“云漠，我能对你做什么？”

萧云漠头依旧痛得厉害，思维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紧紧的盯着画菀的眼睛，冰冷的光如同锐器一般的锋利。

他察觉到了。

画菀垂眸敛去眼底诡谲的光。

她就知道，她骗不了他。

可那又怎么样呢？

就算他知道，他依旧无能为力。

“云漠，你从前受到了太多的变故和打击，当年我的事……又给你如此致命的一击。那时你年轻的你，承受了这么多，甚至承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背叛，可你如今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你真的没有一点疑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