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返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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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5号，阴，中雪。

休息一晚后的四周白茫茫一片，寒风凛冽，夹杂着淡淡的腥味。只要跨过前面的山就到了卡卡特深谷，少女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呼……”黑发的少女吐口气白气，把下巴的围巾往上提了提，朱红的眼睛望着前面的高山。

“咯！”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来，少女接过杯子双手捧着。来者是有着银发的少女，和黑发少女一样，望着前面的高山。

两女望着山，却从她们的眼睛里看不到“山”。目无其山，心里有事。两人默契的沉默不语，只有洁白寂静的世界。

背后的佣兵们用布擦拭着他们的武器，式器。很奇怪的武器，靠魔核提供能源，发射出强大的压缩能量弹。即使只有豌豆的大小，却有巨大的破坏力量！

这和型器不一样，式器的“灵魂”是魔核，而型器的灵魂是使用者的“第二人格”。身为型器和武器大国之人的白雅和古宵还是第一次见到，本想搞明白是什么原理，或者出价钱买几个，但托艾没有答应。

“这是我和那些人的约定，抱歉，这些式器不卖给任何人。同时他们的行踪也无可奉告，这是约定之一。”这是托艾说的。

不能告诉别人？那说明“那些人”不想出众，怕出名后引火烧身。要知道，这种技术大陆上还前所未闻！只靠魔核就能使用不输于型器的武器，不需要歼灵师就能用的武器那是怎么概念？全民向啊！拿来造反还得了？

但为什么有这样的武器却还藏在暗处呢？对权利不感兴趣？但想默默无闻的话为什么还要给这些人呢？从托艾其他的话里得知还有其他的人有。这可遭了，要是被其他人用在国家权利争夺上还得了？这一个式器顶的上五个尊级的歼灵师啊！最重要的是式器的威力上限！

“古宵小姐，是时候该出发了！”托艾有点生硬的声音打破这片沉静。

“嗯。”古宵轻应一声，转身看向托艾的眼神已经转变，心里警惕和杀意隐藏的十分完美，表面上还是三无的样子。

“托艾。”古宵第一次叫了托艾的名字。

“什么事呢？古宵小姐？”托艾眯着眼摆出阳光温和的笑容。

[嘁……]看到托艾这样的表情，古宵心中的杀意更甚！但依旧平静的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帮助两位美少女，是我的荣幸！”不知为什么，这次托艾说出这话却毫无感情。

听到托艾的话，古宵嘴角轻微一扬，猩红的赤瞳盯着托艾的眯眯眼。

“我的味道，不觉得和你身上的不一样吗？”

“……！”托艾突然睁开眼睛，短暂惊讶后有闭上眼睛，微笑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磁铁的同级相斥，异极相吸。我离开的许久，但没有忘记，我的本能一直在提醒着我。”

“嗯……是么……”托艾耸耸肩，转身离开道：“快点吧，你们不是赶时间吗？”

“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味道？什么相斥相吸啊？嗯？”

“说你身上的狐臭呢。”撂下话古宵就走了。

“狐臭？”白雅闻了闻腋下，“没有啊？哎？白雅你骗我！”

满天的雪不停的下，但已经变得小了许多。

路上，之前缠着古宵的托艾不在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而是走在队伍的在前面，没有往后看一眼。

“哦哟哦哟～小情侣闹变扭了？”白雅在旁边无良的调戏道。

“想死一次吗？”

“开玩笑的啦！不过好奇怪，这感觉现在的气氛变得很奇怪……”

“你注意到了？”

“嗯，可能是我的错觉……这感觉有种不好的感觉，突然变得很陌生……”

“真可贵，单细胞的你居然能发现了，可能我要对你看法有点改观了。”

“啊？你说什么？”

走到山脚下，佣兵团的步伐变慢，每个人的脸色依旧阴沉着。古宵拦住了白雅，两女停下。

“记得那个少年说的话吗？”

“诶？那个艾西维的小子？”

“啊，‘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不仅仅是魔族需要应对，还有人类，或者影族。’”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