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9 浪里白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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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天降小雨,把整个气氛衬托得很悲凉。
洛阳城早已遥不可见,烟雨里到处是青山的轮廓,就像皇城,真走了,看着海市蜃楼一般,淡淡不舍。
外面那两赶车的,一个黄忠,一个潘凤,刘诚早想好了,贼人来的时候就叫黄忠放箭,自己站得远远的,万一离得太近就跑,让潘凤断后,他脑大脖子粗,能砍好半天,断了还能溅人一身血。
何况,绝对不能有万一!
那俩好基友沿途居然有说有笑,果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隔江犹唱后庭。
史阿多好,从不聒噪,随时立地成佛,可是得滞留在洛阳护住寇白门,倒不是怕她出事,以那娘们85的武力,打断人狗腿不过分分钟的事,还喜欢动不动就拔剑,这才多久,便不下数十人遭了殃,状都告到了皇帝刘宏那里,一纸诉状,罚款十万钱……
有牛逼哄哄的史阿在,洛阳城里的才子们也好,自己也好,大家都安心不少。
说起寇白门便心中郁结,人家戏里十里长亭,崔莺莺送别情郎张生的场景多感人,巴不得宽衣解带,难为情,好歹你叮咛几句、送个定情信物红肚兜啥的,可令人发指的是,寇白门当时正在吊嗓子,不耐烦说了句,“混得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二叔公不在,谈家阿姐上班,蔡家娘子府上的墙太高,翻不进去,董白……哎!好端端提她做甚!
倒是小黄门左丰依依不舍,拉着自己的手使劲揉,那小手搓得从未有过的干净,家长里短说了约莫半个多时辰,都是些经验之谈,他道:年前仆家奉命体探卢植那会儿,啥好处没捞到不说,还被那厮倒打一耙,如今那恶人官复原职活得人模狗样,仆家倒好,落了个西园看门,往后就不给他开……侍郎此去,也是命苦,与那些不按规矩、不讲道理的浑人为伍,万事可得多担待……
这些都不重要,刘诚唯独舍不得赵忠那里的寿宴,送了好几份贺礼,汤都没捞到一口。据说那天赵公府上招待不下,大街上的长桌流水宴一直摆了上千米远,足足吃了三天三夜。
老太尉邓盛时间拿捏得好,刚巧那天咽气,两头跑,可把他儿子忙得,浑身是汗!
刘诚用脚勾开车帘,忍住没问,出了洛阳城,估计这才刚刚迈过司隶界,幽州,路还很远很长!
正想打盹,“叮咚!系统提示,宿主当前拥有人才召唤机会一次,逾期作废。距离下一次人才召唤还有三十天,请问是否立即召唤。”
这可是变更规则以后,第一次抽奖,刘诚特意洗了洗手才开始。
四张卡牌整齐排列,翟让、张顺、博尔术、王朝云。
翟让刘诚听过,造反起家,隋末瓦岗起义的早期领袖,武功高强又有胆略,不过后来被李密杀了。
似乎这苗头不对!
张顺也是个跟着造反瞎起哄的。
当年梁山大聚义时,张顺排在第三十位,绰号浪里白条,上应天损星,司职水军头领,还曾经在对抗官军的水战中,生擒过世界足球先生高俅高汉姆。
这张顺“生在浔阳江边,长在小孤山下”,全身白如雪练,水性精熟,所以才人称浪里白条。据说,他能跟中华鳖精一样,“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浮夸!也不知真假。
不过正所谓善游者溺,张顺死得很惨,欢快潜泳在涌金门外水池里的他,被城上守军用踏弩硬弓、苦竹枪、鹅卵石……来了个万箭齐发,至此香消玉殒,再没上来。
博尔术就牛掰了,听起来以为与博尔特有渊源,人家可是成吉思汗“四俊”开国元勋之首,评价说,志意沉雄,善战知兵,多立战功,深受器重,群臣无出其右者。
他被铁木真誉为“犹车之有辕,身之有臂”,享有九次犯罪不罚的特权,九次!那免死金牌丹书铁券也最多三次,足可窥其一斑。
王朝云是个美女,自幼沦落风尘,乃西湖名伎,天生丽质,聪颖灵慧,能歌善舞,是她们的共性。而且虽混迹烟尘之中,王朝云却独具一种清新洁雅的气质,大文豪苏东坡因而爱幸之,纳为常侍,还替他生了两个儿子。
王朝云去世以后,传下的佳话比翟让这种人多得多。
比如,东坡居士因对这位红颜知己饱含无限深情,日夜思念,便在其墓上筑“六如亭”以缅怀,并亲手写下楹联:
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后人依据“六如”之意,又在亭的两侧镌下对联: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可为一应红粉枯骨之挽歌写照。
刘诚一点第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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