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聚灵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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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规律一旦摸透自然也就平添了不少的可乘之机，钱若是给的足而且够带人观光购货那点事秦雨菲又岂会推托，而在地心斋风灵可是无人敢阻的恶客：“看帅哥的出去，找死的继续。”

“是是是，灵姐。”

“关紧门。”

“一定、一定。”

“想干嘛，关起门来搞色诱啊！”

“不，碎尸，还不走，难不成你们也想搅和进来玩一份？”

“不敢、不敢。”

“这么吓唬人家小妹妹可不好，什么事，说。”

“真有这么忙？”

“喂，大姐，你这一甩手就是几千张的量不总得留出点时间和空间让人寻找点创作上的灵感嘛，原本那群子小美眉主动过来帮忙被你几句话，好，全没了，人家能抛媚眼摆款你能干嘛。”

“自然是陪你说说话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嘛，放心，师傅一旦睡下没有个三五天绝对醒不了，有话说、有屁放是吧，诶，我风灵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之前说好的条件我想稍微做些修改，你懂的，我这人好面子。”

“可是要逼我赶紧找你师傅去学那炼制法宝、法器的本事，大小姐，这拜师学艺又不是街市买菜，要不，你牵桥搭线我就随便捡个现成。”

“行，只要你肯自此刻起你就是我师弟。”

“…这样未免也太随便了吧，不过这样也行，接着呢？”

“接着啊，一起去见师傅的时候演场戏，就说他睡之前收了你这么个徒弟，到时我和小去一夹口供就天衣无缝了，需要你干的只是没日没夜的烦他，以我对他的了解，十天绝对是上限，要么你死要么得到想要的，这原本五十、五十对半开的事因为你那镜儿成功的机率至少到了八成，你们这有情无欲的三角关系真的令人很是感动，瞧我这眼，才刚哭过没多久呢。”

“明明是水，当我这鼻子是无用的纯摆设呢，行了，跟我难道还用得着以演戏来增加逼真感？”

“跟你，说的好像我们关系有多亲密一样，拜托你弄清楚了，整件事我是策划者而你只是个随手捡到现成的执行者，机会永远只会留给准备最充分的人，如果你是那种凡事斤斤计较的小男人，那我想彼此的合作便只能到此为止了，要知道，互相需要的合作方能持久。”

“虽不愿承认但事实确是如此，不过我希望这合作有最起码的隐私权，不好意思，你在这干扰到我的创作了，小黑是我兄弟不是你兄弟所以你不担心的事我上心，答应的事我曾士伍舍命亦会办到，时间就是生命，拜托，别侮辱我一直苦苦追寻的艺术，至少，是我认为的那种另类艺术，不可否认我是比你们要早生几千年的老古董，你们现代人身上穿的那些所谓衣服实际上和我儿时在博物馆里看到的那些金属钙甲除了材质便只剩偷工减料，但就材质而论这树皮做的衣服倒也还算…贴身，这方面的材料我稍微给做了些替换，尽管改进后顺滑度与丝绸仍有些差异却亦相差无几，别搞错，并不是我有意藏私，但凡是那第一次人总会循规蹈矩。”

“你说这第一次的时候神情好暧昧。”

“有嘛，或许是你的错觉吧，我这人一向现实，人一旦自认现实便再不会为感情那种无谓之事去浪费时间了，纯属经验之谈，不过按理说这方面的经验你绝对比我要来得丰富多彩。”

“五百年不到便修到大乘期又岂还会有空闲去眷恋那儿女私情，觉着任我摆布很委屈是吧，要知道我修为达到出窍期的时候年事都已近三百，而你们这些捡现成的短短几日便轻松得到了我们这些可怜虫呕心沥血几百年才达到的成就，无论专注于何事能攀登顶峰的都是凤毛麟角，正因为难得才更怕失去，现在这天上知道的那些神不靠谱而新进的那些神则对我们这些后进虎视眈眈，一点保障都没有谁又敢贸然飞升，若我真要飞升之前至少有两次机会，帮我其实亦是在替你们自己铺平道路。”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你们应该不会包括我。”

“嗯，这种可能性确实很大，不过我实在想不出哪个的灵力能充足到你这样，别说锦芸就连师傅这方面亦是拍马难及，制炼那种事一向都是干得越多得到好东西的机率便越大，天底下又有哪个能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忙灵力却丝毫未见衰减呢，何况你连传承都是得到制药和制作水净符这些手艺活，无论制炼、制药还是制造不都有个制嘛，如此缘分又岂能不是缘分。”

“你这样简直就是，生安白造（胡编乱造）。”由来最难改的就是习惯，打小便将白话和普通话串到一块说的曾士伍若说着、说着想不到合适的词便会自然而然以另一种语言替换，风灵别说没学过甚至听都没听过白话所以这生安白造被她以发音进行了解读：“生安白造，生育平安却又是白白制造？有点矛盾。”

“真系生旧叉烧好过生你，呵呵，别误会，这是在夸你秀色可餐。”

“…不像，但你高兴就好，乐子也找了笑也笑了，行不行一句话。”

“我有拒绝的道理嘛，没有，之前虽说是你帮我、我帮你，但能有现在这传说中的修为此生又还有何憾，不过我很好奇那第一件法宝或法器到底应该给谁。”

“…尊师重教，你说呢。”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道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