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灵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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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带套的风灵那话自没人敢于当真,若是当了真那肯定会被她摸出的那几个瓶子吓到丢魂,做工好与不好自是见仁见智但瓶子那里边可绝对能将此处九人给轻松打包带走,这容量的瓶子别说一万哪怕一百也是多少条命都不够完:“能稍微换换吗?”
“换?瓶子?可以,但你真想换?”这瓶子无论怎么换那也都是换大不换小,风灵打的即是有准备的仗折腾人那办法自然远不止这一个,若换的是法子云倒或许还会有那一线的生机:“师姐…求您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愧是我风灵看上的师弟,乖师弟,难道你直到现在还没明白师姐我想要的是什么?”她那双贼眼死死望定一处真是想误会都难,曾士伍可不是那种小气的男人:“这几粒破珠子喜欢你不就说嘛,何必绕那么大个弯耍着我们玩。”
“你不懂?”
“难不成我还应该懂啊。”
“嗯,原还以为咱俩是一路人呢,太容易得到又何还来乐趣可言,不过既然你主动我自不会客气,当然我也不会白拿你的,瞧,这么大一堆只换你那六粒,不亏吧。”
“换就换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说说用处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用处…特殊而已,这类似的妖珠我也有一堆,红、黄、蓝、紫、白、黑,诸如此类应有尽有唯独没见过这绿色。”
“这妖珠和妖丹有何不同?”
“白痴呢,妖珠是眼珠子妖丹是内丹,我还真想不出它们有何相同,你们别看那些能耐了得的妖族大多两眼有绿光闪现,实际上以红黄二色居多,为什么那时候是绿光倒还真是有待研究,别说我变态,这世上什么还不变态,妖族喜欢将我们人类那头盖骨串成串挂脖子上为什么我不能收藏他们的眼珠子,何况喜欢这调调的还远不止我一个,因为这些东西除了收藏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用处,好比打不过又溜不了的时候丢几粒出去极有可能捡回条命,钻山洞的时候能充当照明,遇上成群结队的小妖摸粒出来立马便能得到想要的清静,我只知道这三种用处并不代表只有这三种用法,这掉下来的眼珠子想要发光修为至少得在千年以上,师傅那眼珠子就没这奇效,看着就和死鱼眼一样恶心。”
“…师姐,咱们那师傅好像原本就是半瞎。”
“半瞎,呆子,他那叫装瞎骗同情好不,没拜入他门下之前我可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女生,现在这不男不女、不伦不类可全都是拜他所赐,赶紧,忙完了师姐破例带你们所有人去下殿转转。”
“…不要了吧,那下殿不已经没什么宝贝了嘛。”
“休要拿你那小人之心度我这君子之腹,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今生此世唯一的师弟,别以为你是我领去的唯一,那看着面善心慈的老东西可是眼比天高的狠角色,我活命是因为天资过人而你却大多是因为那小白。”
“怎么回事?”小白可是白夜的心头肉,正因为是心头肉所以云才一直瞒着这事不说,而就算现在他也不清楚这事该由何说起,风灵即是那中间人自然知道更多内幕:“还能怎么回事,我们那师傅修为虽已达离神仅隔一线的化镜却一直能没找到自己心仪的座骑,委屈,错,小白跟着你们才真叫委屈,凭你们它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晋升妖尊,搞不好还根本没那命,别忘了他是你们的朋友而非宠物,如果没有它讨得师傅那欢心这灵渊又岂会轮得到你们头上,灵渊者,当今世上最好的灵珠。”
“却也最是危险,服用它者十个有九个活不了,我们白家人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我可怜的小白,被我抱得好好的居然招呼没句就被人拉去垫屁股了,即没良心又没人性的臭男人,还我小白、还我小白。”
“好了,再闹我可就火了啊,以为自己是谁呢,我风灵所经之处连你家老头那样的长者都得点头哈腰你个小丫头片子算得上是哪根葱,那小白的事即不怪我亦不怨他,即便要怪要怨也全是因为你自己无能,当时其实就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要么你死要么他交出小白换你性命,虽说我们那师傅修为已达化镜却还从未义务帮过谁,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因为小白而忽发善心你就算能侥幸不死也肯定会变成植物人。”即是于己有利的善意慌言云又岂会蠢到去戳穿,不过就当日那情形根本也轮不到他去表态,木即已成舟悔又有何用,何况本已注定是死却还能活又何需去悔,风灵这慌言其实亦不过是将角色稍微作了一些调整,而肖继德显然还没弄清楚这一会宠物一会座骑的小白是个什么玩意:“夜主,那小白可是你们爱情的见证?”
“滚,我们这是在替你擦屁股,由某种意义上讲小白便是小力的投胎转世,唉,还是和他那前世一样蠢,明明可以丢下我们不管不顾却偏要和那蛇拼个你死我活,朦胧间我似乎看到了它在对我笑,傻瓜、笨蛋、蠢货,算了,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它好比什么都重要,妖尊,这才几天啊!”
“到底在想什么呢你,不跟你说我们师傅有不少这灵渊嘛,有他在十试九死直接可以换作十试十活,典型的人不如狗,我们只能靠自己,九粒,人手一粒半粒都没多给,你们一人欠我一千万啊,绝对没多收你们的,为了这九粒宝贝我可磨了好几天的嘴皮子,诶,老人家,有没有信心?”
年纪轻轻就被人喊作老人家虽令曾士伍很是不爽但若按出生年月计算他确实是活最久的三个人之一,跟风灵不一样他清楚知道这种事最应该指望的是谁:“芸姐,我们要不要拼上一回。”
“别芸姐,虽然我是你名义上的师姐但若按年龄你可比我大半岁,但要拼也不是现在,若想无限增加成功机率我们必须先将自身灵力耗尽,这可是师傅教我的办法。”
“…难怪短短数年你便有此修为,唉,原来并不是我不够努力,有师傅和没师傅就是不一样。”纠结之事终于得到了答案楚吴青自不免要感叹两句,而曾士伍虽没有感叹却有唏嘘:“偏心,那老家伙除了换着法子整我几乎什么也没教过。”
“拜托你们两个就知足吧,被人当狗使唤了十几年的我容易嘛,就你们这牛脾气别说十几年怕是十天不到便会撂挑子,唉,你们一个是命定一个是欠缺磨练独我是那可有可无的酱油瓶。”
“谁敢说我家小芸是酱油瓶啊,你可是我们的贴心小袄,赶紧吧,这样的窝囊气我已经受够,再怎么磨再怎么练也该到头了。”
“这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你青姐什么时候受过气,似乎一直都是你甩脸色逼我们看、逼我们乖乖就范、逼我们甘做那孙子,作为补偿,笑一个让我们长长见识,成天摆着张冷脸吓唬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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