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真相（1/2）

姜小雀听到方若兰这样的说法自然是觉得很是惊异。不知道为什么方若兰居然会知道那么多的东西。

有一些甚至是刘粹告诉自己的，为什么方若兰也知道那么多，这好像根本就不不应该会被方若兰知道那么多才对啊。

姜小雀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知道那么多的东西，这个真的是出乎姜小雀的意料了。

姜小雀有些呆愣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方若兰，但是却是在自己的心里面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方若兰的的确确在自己的背后调查了很多的东西。

但是方若兰到底为什么这么做的，姜小雀却是一点儿的头绪都没有。

虽然是惊异于方若兰说的话，但是的的确确姜小雀知道自己的确是欠了顾权太多太多。这个就算是方若兰不说，姜小雀也是明白的。

“我知道我欠了顾权很多东西。”姜小雀的眸子沉了沉，自知自己跟顾权之前的事情本来就像是一个漩涡的那般，不管是自己还是顾权都是深陷其中，深受困扰。

对顾权，姜小雀的内心的内疚也不是一点半点。特别是在刘粹告诉姜小雀顾权在德国的情况之后，姜小雀内心对顾权的愧疚更是达到了一个极点。

姜小雀自知在这件事情上面，顾权对于自己有着很大的帮助。要不是他的话，姜小雀可能咋这件事情上面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地处理。

别说是看向一边的厉以宁的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跟厉以宁有关系。厉以宁在这件事情里面也算得上是一个局中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插手这件事情。

但是光靠姜小雀自己的话，肯定是能力不够的。所以这件事情的上面，顾权的帮助真的是来的十分地及时。

要不是顾权的话，姜小雀也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面自己到底要怎么办。姜小雀在外闯了那么久，但是还没有遇上过像是这般让自己觉得很是无奈的境遇。

这件事情的上面，姜小雀真的是觉得自己很是心力交瘁。外有自己的事务所出现了资金断链的情况，内有厉凡被厉青带去了国外的情况，光是这些就已经是让姜小雀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疼了。

“不，你不知道。”方若兰只是冷笑，看着姜小雀的目光很是挑衅。“你不知道的东西，可是多了去了。”

“......”姜小雀看着自己的跟前的方若兰，只是觉得她身上的不好的气息好像是越来越浓郁了，姜小雀甚至觉得下一面方若兰把自己手里面的杯子直接举起来将全部的咖啡泼在自己的身上的冲动也是不奇怪。

但是姜小雀实在是想不懂为什么方若兰要来这般地数落自己。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姜小雀实在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要跟自己说什么，但是姜小雀知道要是她一直都是这样继续下去她们之间的对话的话，那么就是一点儿的意义都没有。

在姜小雀的眼里看来，现在方若兰就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泼妇的那般，说的话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要是继续这样拖下去的话，纯粹真的就是浪费时间。

在姜小雀的眼里，现在歇斯底里的方若兰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之前见到的时候可也不是这般的模样。

“要是方小姐只是来跟我讲这桩生意的话，那我们事务所已经是接下了。”说着姜小雀挥了挥自己手中的文件资料，只是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要是谈其他的，那么方小姐还是跟我的助理预约一下，我肯定会抽出时间来好好陪方小姐聊聊。”

说着，姜小雀就是慢慢地从静止的座位上面站了起来。说句实在话，姜小雀实在是不想在方若兰的面前再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在姜小雀的眼里看来，方若兰不仅是像无理取闹，甚至很是莫名其妙。姜小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够让方若兰这般地生气，好像是自己做出了什么很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的那般。

姜小雀甚至是有点好像是方若兰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却是回头将全部的气都撒在姜小雀的身上似的这种感觉。姜小雀觉得很是莫名其妙，自己又不是什么受气包，干嘛要在这里听着方若兰啰里啰嗦地讲这些。

姜小雀觉得自己的时间也是宝贵，根本就没有必要跟这个女人耗在这里，更何况自己跟顾权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些东西就当是一个无理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闹好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却是方若兰一伸手就一把扯住了姜小雀的衣服，姜小雀低头一看，觉得方若兰这样的行为很是无理。

“方小姐，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是可以叫保安的。”姜小雀最近的心绪本来就很乱，根本就是容不得半点不顺心的事情，否则真的就可以说是一点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