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消失的尸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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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往来,似乎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范勇跟吴文静走在了这熙攘的人流里,心里方才觉得好过了些。
范勇刻意延后了一点,他是想在背后观察一下吴文静,他跟这个女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对这个女人可谓说是太了解了——这是一个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的女人。
所以,他想观察出这个女人刚刚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先扯个闲话,这两天里他们家被闹腾的那么厉害,而且就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也是诡事不绝,缘何这范勇又这么不相信吴文静呢?
原来这里面也有个原因,那就是‘腹中心黑者看万物尽是心黑,心怀恶鬼者观世间皆为恶鬼’。这范勇之所以不相信吴文静便是如此,因为在此之前的种种怪事,全是他一手操办的,比如深夜头七的水迹,是他故意踩出来的;比如脖子上的乌青,是他自己弄出来的;比如昨天客厅里的水痕、吴文静床上的水痕全是他与他的一个朋友所表演的把戏,至于是他房间里的声音,也不过是一个录音设备而已;又或者今天这个先生,也是他的杰作,至于那些半吊子的鬼把戏,也只是江湖上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戏法而已。
因为他深知吴文静的软肋就是不怕人而怕鬼,所以他安排了这些本待是有一个更大的计划的,但是如今却听吴文静说她真的见有一个女人骑在那先生的脖子上,这就是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了。正所谓是:心中有鬼者方能造鬼,而造鬼者又往往最怕的就是真鬼。
所以他现在摸不透这吴文静究竟是跟他一样故意言之,还是确有所见。
前面的吴文静正如范勇所了解她的一样,她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她现在是心如死灰,便是之前深埋在心底里的那一丝幻想现在也已经荡然无存了。既然对方选择了不仁,不念当初的一丝恩情,那么她也将不义,再不会留任何一点的情面。
她是在从昨天晚上范勇的那一声‘闷哼’中起的疑心,然后又经过了今天上午一个上午的思考方才有了初步的确定,因为她对范勇的了解就像范勇对她的了解一样。范勇是一个凡事都力求完美的人,即便要造出一个鬼来也是一样,但是他就如所有的追求完美的人一样,物欲极则势必反。他的那些把戏或许对于一个不那么了解他的人,说不准还真能蒙混过关,但是吴文静对他太了解了——他不该在得知怪事后显得那么的惊慌,也不该在吴文静问他时又显得过于的镇定,这一切对于吴文静所了解的范勇而言,范勇的表演实在是有些用力过猛了。
又刚刚时,范勇对于那位先生的态度,太过于的殷切,这就更加的不符合范勇的性格了。范勇是一个多疑的人,所以对于这样的一位先生,范勇的态度绝对做不到那样的殷切。从那一刻起,吴文静就决定了将计就计,跟范勇来一个不死不休了。
他两个一前一后的走着,都各怀着心事,真是如司马迁老先生讲的:何乡者相慕以之诚,而后倍相戾也,一样。
不知不觉间,这两人竟不知怎地,走到了警察局的门口,在警察局的门口,他们正好撞上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便服,面容显得有些憔悴,但看到他们两个,首先是那人先吃了一惊。
那人上前来向他们打招呼,道:“你们?你们可有什么线索来提供的?”
这两个这时才看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两天前向他们了解情况的那个警察,如今见他这样问,这两个又能怎么回答?都苦笑一番,答道:“没有,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但是这警察却又叫住他们,说:“看你们面色不是太好,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范勇刚要说‘没事’,但吴文静却抢先答了,只听吴文静说:“的确,这两天我们遇到了一些怪事。请问警察同志,那桩案子破了吗?”
说着,吴文静又把这两天所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这警察说了,中间只隐去了她心中所知道的答案,竟当是完全不知情的一样全数竹筒倒豆子的一般说了出来。
哪知那警察听后并没有用一副唯物论的嘴脸去斥责吴文静胡说,反而一脸的惊骇,竟像是也完全相信了吴文静说的那些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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