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故人(1/2)
();
毁文周一的早自习课永远都属于恒久不变的班主任,所以我这一次终于提前赶到了学校,望着朝自己投来赞许目光的美人吕,我只感觉到……好困,真的好困!
起初我还强迫自己听了一会儿早课,但一夜未阖眼的倦意没多久便潮水般的涌来,而我虽不舍那与美人吕刚刚建立起来的良好情感,但终究抵抗不了精神萎靡,便打算小憩一会儿。可就在我将自己那双火辣的双眼微微闭合的瞬间,电话却突兀的震动了起来!我一个激灵从课桌上飞起,当下便去瞄正背对着在黑板上狂草的美人吕,见她毫无察觉后,这才暗下庆幸:还好自打知道她不喜欢课堂上接打电话的洁癖后,我就将电话常设置成震动状态,还好虚惊一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自己稍加安抚后,我才在恍惚中掏出电话去看,结果一见之下,当即不由自主地从座位上猛站了起来!口中连声疾呼:“我靠?!不是吧?!!你丫回魂了?!!!”
“肆谁?肆谁在课堂上大呼小叫滴?!”几乎在同一时刻,补习班上的美人吕也回魂了。
于是乎,后来我在美人吕的要求下一直那样站到了下课。直到铃声响起后,满腹心事的我刚听见美人吕说了句:“下课”,便离弦般地朝外冲出去,只惹得面色稍有缓和的她在我身后愤恨地大喊:“阿庆,下节课你还给我站着听!!!”
靠,还真是麻烦。
我暗叹了一句,但来不及再多想,便匆匆地走到走廊拐角处停下,掏出电话,要给之前那个招惹是非的号码拨回去,可就当在刚刚翻到那个由字母组成的联系人时,一句熟悉的语声却在我身后轻声响起。
“别打了,我在这呢。”
“我靠!你TM到底死到哪里去了?搞得老子整天为你担惊受怕的……”我朝着来人大叫,但没等把话说完,那人便一把将我紧抱在怀里,难以形容的感动从心底喷涌而出。
“呜呜!对对不起,害你们担心我这么久,对不起!哇哇……”没等我的感动从眼眶涌出,就被这厮没命的惨号给整没了,继而他更彻底开启了放飞自我的嚎啕模式,一边狼嚎似的暴哭,一边嘴里呜哩哇啦地不知道说些什么,直到后来走廊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身后不远处那个已经完全抹干眼泪的伟哥走过来轻拍了TMD几下,说:“好了、好了,注意点影响,瞧你,鼻涕和口水都蹭到阿庆身上了。”
我靠?TMD你小子感动归感动,这也太恶了点吧?!
于是我嫌弃地一把将他从怀里生生拽起,满脸扭曲地对他说:“冷静、冷静点。”
TMD一边抽搭一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想我兄弟四人当年在毁文里是何等风光?而今却落得如此凄凉的光景,身边连吃瓜群众都少了许多,这怎能让我不难过啊!”
我去你的!搞半天你是面子上过不去啊?
……
其后的几节课间里,我和伟哥以及马义、欧阳等人几乎都被TMD拉去在“奋飞”下听他“演讲”!没错,根本不需要我们追问,他积极主动地交待了自己近段时间的全部详细经过,完全不顾及我们爱不爱听!
所以请允许我在这里将他的话大幅删减后并用简短的语言介绍一下主要内容,以免广大读者厌烦与好奇。
据TMD所讲,他起初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击倒的。他在某夜外出归来后便感觉周身不适,第二日便发起高烧、且久治不愈。家人带其四处求医中巧觅得一说法:此顽疾乃过度惊吓所致,非常法可医之。后家人见他确屡治无效,惟有前往玄所,谋求破解之法。此后,术师历经艰辛、排除万难才将其从失魂落魄的绝境中救回,再以后他便随着家人回老家静养,直至开学几周后方返回。
这也太扯了吧?特别是当他讲到术师医治恶症的过程和方术,直把孤落寡闻的伟哥和我听得心惊肉跳的。第N个课间后,实在听不下去的欧阳打断了他的讲述,马义更严声厉色地对TMD说:“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的病不是被什么叫张大凡的砍伤七经八脉才落下的,应该是被一个叫做倒悬的老家伙用剑气所伤,所以才变成了植物淫……”
我去他NN的!搞半天他讲的这些“玄天玄地、悬我们”的东西都是从小说里抄的啊?这、这、这,这你怎么能和老四一样不要脸呢?!难怪听到他讲到自己的经脉被术师用合欢铃一类的东西锁住时感觉怪怪的,“合欢铃”这玩意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用来提升夫妻间情趣的特殊用品嘛
所以从第二天起,我们几个便默契地再不听他瞎白话,即便有一天他貌似纠结地私下对我说:“阿庆,和你说实话,其实我的病是被城北的一些事吓出来的……”
听到“城北”的一瞬间,我承认自己确实有了些闪念,但一想起他之前把自己的经历讲得跟TM《斗破仓穷》和《龟吹灯》似的,最后还是给出了“滚蛋”的回答。
于是TMD只能一脸不被众人理解地去高二.4复课(毁文并没有照顾主动降级的他),正式回归了毁文屌丝帮,而我后来更把他所提及的“城北一些事情”彻底抛诸在脑后了。
83中文网最新地址www.83zws.com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