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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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你知道什么是崩坏吗?”陈玄武一边观察这姬子身上的崩坏能清除进度，一边和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避免她在某些反映之下引起崩坏能的反弹。

姬子愣了一下，斟酌了一下词语，说道：“崩坏是一种周期性会发生的灾难现象。”

“错了，崩坏，是一个意志的体现，它自称为神，每当它觉得人类已经超出它的控制范围了，它就会把自己的力量给降临至人间，企图毁灭所有人类，人类在使用它的力量来对抗它，你觉得能赢吗？”陈玄武仔细观察这每个银针的具体情况，不时用手去弹动或者捻一下。

“神？”姬子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不过她还是想到了崩坏的另一种集中意志的体现“是指的律者吗？”

“律者？一些丧失自己心智的可怜虫而已。”陈玄武转到姬子背后，一一拨动着插在姬子身上的银针。

“为什么这么说？”律者的强大虽然姬子没有见识过，但是也是从天命的资料里面读到过的。

“比如最近的西伯利亚出现的第二律者，你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吗？别动，这个是你身体内崩坏能侵蚀的节点，可能会有点不舒服。”陈玄武在拨动一根银针的时候，姬子不舒服的，想动。

“这个不在我能知道的范围之内，我只知道死了好几个女武神，其中还有一个S级女武神。”姬子想说自己只是个少校而已。

“第二律者，西琳。原来是一个人类少女，在天命的巴比伦高塔实验室内，接受崩坏能改造，这个可怜虫，没有顶住崩坏对她意识的夺取，在天命大量的崩坏能注入情况下，成为了一个律者。看起来，你的身体的情况还不错，本来我以为需要分成两天时间来清除你体内多余的崩坏能。现在我确定只需要五个小时就可以了。你得在这里坐五个小时了。需要我帮你叫个外卖什么的吗？”陈玄武发现姬子的身体素质其实真不错，只是崩坏能适应度叫差，这种人在崩坏彻底侵蚀后只会成为死士之类的，但是那些崩坏适应度较高的少女，在彻底侵蚀后，可能会成为律者。

“额，帮我叫份咖喱鳗鱼饭吧，加辣。”姬子明显对陈玄武这种跳跃式的谈话有点不习惯。

“好的，稍等。”陈玄武拿出手机开始定校内外卖。

“第二律者是叫西琳吗？”虽然姬子她的权限还查不到这些数据，但是能从另外一个途径得知还是挺不错，至少律者和崩坏是紧密关联在一起的。她也是为了查清楚自己父亲去世的真相才接受女武神改造的。

“没错，西琳。而且在牺牲了塞西莉亚和她的雪狼小队后，西琳并没彻底死去，真是讽刺。”陈玄武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拍了拍手，从桌子上拿一起本书看了起来。

姬子瞄了一眼书的名字，论崩坏能实用的具体技巧。

“西琳没有死，不是说那个S级女武神和她小队跟第二律者同归于尽了吗？嗯，塞西莉亚是那位S级女武神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