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端午节李梦颖思甜粽 桑达斯李戎安论杜康(2/2)
知名的酒里高度的不少,白兰地(水果为原料的蒸馏酒)、威士忌(大麦等谷物)、朗姆酒(甘蔗)、金酒(杜松子)之类的都算在内。
然而李轩是被两种奇葩的东西灌大的——有客人(这里指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谢尔盖)的时候是伏特加,没有的时候——除了太小的,谁没被家里的长辈掏出来的白酒灌过?
而且同为世界六大蒸馏酒,这两款别的不说,但在度数上绝对能让另外几样望而却步。
伏特加就不用说了,经过蒸馏制成高达95度的酒精,再用蒸馏水淡化至40度到60度(当然你非要拿库拉拉喝的无酒精伏特加说事儿我也没得说),更要命的是,谢尔盖叔叔还偏偏就爱度数高的。
白酒理论上也是粮食酿造的,但是只要喝过酒的人,就绝对不会把白酒和同样无色又度数高的伏特加弄混。
白酒和以上几种“西方”蒸馏酒最主要的区别,在于白酒是六大蒸馏酒中,唯一主动加入霉菌(酒曲的原料是发霉谷物)参与发酵的品种。
酒曲酿酒,使白酒中含有大量的醛类,醛类和醇类发生酯化反应,也就形成了复杂的,不同于其他蒸馏酒大类的浓郁香味(当然,在不会喝酒的人,或者不能接受白酒的外国友人看来,这个味道说是抹布味或者馊米饭味,也不是完全没理没据)。
至于什么香型体系——不用理他,官方给出的评语一看就是出自某种作文满分的文科生之手的那种,什么“酱香突出、幽雅细腻、酒体醇厚、回味悠长”、什么“窖香浓郁、绵甜甘冽、香味协调、尾净香长”的…
如此写意风格的描述不由得让人想起中国古典的山水画儿——意味悠长,越是品味,越是为它所迷…除了还是不知道怎么区分它们之外。
不过有一点是一致的——不管哪个香型的白酒,都绝对别想像金酒或者威士忌一样加块冰然后空口喝,也不用指望它能兼容什么果汁雪碧冰红茶——想要应付它,就得老老实实的找下酒菜。
拎一瓶儿老白干边走边喝的兜里也总要揣把生米就是这个原因。
建国后,白酒的酿造方式也有了很大的发展——专家们在传统的固态发酵法之外,开辟了液态发酵的新形式——简单粗暴不负责任的说法就是酒精勾兑。
这个发酵方法始于1959年,成品几乎就是纯酒精,和现在的清洁能源差不多,然后再人工加香精调味,保证它喝着像酒。
因为最后总要调和一波,所以液态发酵法对粮食原料的要求没那么高,红薯、玉米、豆腐渣、甘蔗渣都行,再退化一些,也可以用食用酒精加香精,这样成本更低,在困难时期满足了劳动群众们的酒瘾。
液态发酵比起固态发酵,最主要的问题倒不是不够传统,而是红薯等原料里果胶含量过多。
如果酒厂技术不过关,很可能成品酒里甲醇超标,虽然不至于像假酒一样一口闷进急救室,长年累月喝下去,仍然是十全大补看得见。
贵的喝不起,便宜的又不靠谱,这是每一个喝白酒的都会遇到的问题。
年轻人是很少有喜欢(注意只是喜欢而不是“能喝”)喝白酒的,但是李轩大概是因为喝的多了,这一点在他身上也不是很明显。
根据毛子们的乌斯季诺夫法则——首先在酒桌上击败对方是取得绝对心理优势的第一步,关于这种事情,只要一提起这件事,章鹏云和李永松两个老头子就总会提起当年“老李你儿子当年可是一人放到了17个老毛子”的光辉故事。
李轩倒是听过这件事——不过他对自己老爹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位传说中的“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的参谋的名字”的主人公这件事深表怀疑。
毕竟在李轩的印象里,他为数不多的回家的时候一上酒桌就总是早早就叫着“不行了不行了,醉了醉了。”然后落荒而逃的主儿。
不过也许是真的…至少李轩就觉得自己对酒精的抵抗能力还不错。
不是说他有多能喝,只是他没正儿八经的醉过。
不是喝酒…李轩发现自己这个天赋源于一次带有几分传奇色彩的横跨死亡线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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