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虫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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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云！你是傻逼吗？啊！你自己卖不出房子去，还去搅黄人家的单子！林老板是大客户，你多管什么闲事？”

“我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你看见，有证据么就你看见，就算是看见什么，你他妈也得给我当没看见！”

“可是，小芸她……”

“小芸怎么了，人家的客户，人家乐意，用得着你什么事。就算是，又怎么了，受不了委屈啊，你要是卖的出去，你当大爷都行，卖不出就是哭也给我憋回去！”

“……”

“真服了你，你自己什么德行，还有闲心，要是这个月再没业绩，卷铺盖给我滚蛋，滚！”

江起云本还想辩解什么，劈头盖脸的一顿喷，此刻只能耷拉着脑袋，从他领导办公室出来了。

江起云毕业后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尽管江州这段时间楼市很旺，可他却迟迟没有业绩成交。

刚才路过VIP室，听见里面有些响动，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一个中年男子正对同事夏芸动手动脚，这夏芸本就长得标志，套上房产销售的制服，更是凹凸有致，格外引人注目，被江起云奉若心中女神。

见到这一幕，小伙子难免血气方刚，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站在门外大吼了一声：“干什么呢！”

林老板见有人撞破，倒也不恼，笑着对夏芸说：“我说的你考虑考虑。”随即留下两人，朝门外走去。

主管闻讯赶到，见大主顾要走，连忙跟上了上去，一个劲的点头哈腰，等送走了林老板，主管脸色铁青的叫了江起云去他办公室一趟，这才有了刚才的一顿狂骂。

江起云沮丧的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自己好不容易才找着这份工作的，虽说没做出什么业绩来，但好歹管吃管住，薪水也能勉强应付平时开销，要不是自己总算颜值还过得去点，凭自己那点文凭还真不好找工作。

可眼下实习期都快过去了，自己还是一单没成交，这还搞砸了大主顾，不禁担心起自己风雨飘摇的未来。

“刚才，总归是要谢谢你。”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江起云的思路。

“啊，小芸，没事儿，遇上这样的事，都不会袖手旁观的。”看到是夏芸，虽然挨了主管一顿骂，但现在起码有人体谅自己，尤其还是心中的女神，看来这骂没白挨，江起云心想。

“不过，以后你就不要管我的事了，还有，林……林老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说完，夏芸转身就走了。

江起云才刚转晴的心，又被结结实实淋了个透。明明刚才看到那个油腻男对夏芸动手动脚，结果现在当事人直接否认，自己反倒还真成了破坏人家生意的小心眼。

可转念一想，明明夏芸刚才谢自己来着，江起云登时明白过来，她这么说一是为了为了自己的名声，毕竟要是后面成了，容易让人误会，还真以为是出卖肉体换来的，二来，她也才刚毕业没多久，这份工作得来不易，她也不敢轻易得罪大主顾。

总归她是谢谢我了嘛江起云自我安慰，虽然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

一整天，他还是没有客户，同事也因为刚才的风波，都尽量躲着他，他们可不想被主管看见，被迁怒，今天因为跑了大客户，主管已经接着又数落了江起云好几次。

……

“妈的！有钱了不起啊！”江起云坐在路边烧烤摊边，独自喝着闷酒。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出来改善改善伙食，心情郁闷，还叫了啤酒，结果一个人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等酒劲上来，憋不住骂了一句。

“对，是了不起！”才刚骂完，他转念一想，又自言自语说到。